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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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台阶,台阶就来了。心里感慨,还是许玲最懂人心。

何坤不甘不愿的放下手臂,“你总是想到她,她何时为人想过,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忍得下。她为所欲为惯了,迟早要出大事。”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家丑不外扬。让人看了笑话。”许玲声音细细的,却让几米内的人都听个明白。

何坤有所动容。伸手拉过许玲的手,恨不得与之携拥几世轮回。

大家都看着呢,可以说是等着呢。居然被许玲几句话就给抹平了。何凌宵可是丝毫没有放过何韵脸上那由窃喜转为黯然的表情,估计是事情的结尾没有达到让她何韵高兴的地步。

“等等!”何凌宵怎么能这样就偃旗息鼓呢,“爸爸,礼物你还没有看呢!”

她从车里拿出硕大的礼物盒子站定双手捧上,态度诚恳。

何坤显然是不耐烦,站定了并没有转身,“董秘书。”连许玲也用一副惊惶的眼神看她。谁都知道这何凌宵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被叫到的戴着黑框眼镜五十出头的人挥一挥手。

几个穿着整齐划一黑色西装的保镖之前本来在外围徘徊现在得到指令迅速围了上去,把何凌宵隔离起来。董秘书把何凌宵手上的东西接过去。

“爸爸还是先看看为好。刚刚徐姨也说到点子上。免得被他人看了去就不好咯。”她用不咸不淡的声音,一改之前的态度谦恭,顶顶厌烦做一个乖巧的人。

她的话却让人很好奇那里面的东西是否存在隐秘。

何坤想何凌宵又不知道在出什么幺蛾子,他面色不虞,许玲又在低声恳求他跟自己回到台上。但是在场的那么多双意味不明的眼睛在看呢。

何坤犹豫了一下果真从董秘书手里接过,他只看了一眼很快盖上盒子,整个脸就黑了下来。一旁许玲显然是看到了的,惊惶惴惴的看了一眼何韵又急急地挪开视线。

何韵本来是翘首好奇那里面的东西,这个时候父母的样子让她心里一慌,手指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低垂着头像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我当是什么东西,值得凌霄你这样颇费周章。”何坤很快恢复平静嘴角木木的,挤出的声音还算平稳。东西递回到董秘书手里,低声道,“看好了。”

凌霄也笑,“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您入得了眼就好。”

这些语带机关的话,恐怕只有几个知情人知道。

何坤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冷冷的哼一声,拂袖而去,临了抛出,“董秘书,警察来了,让她进警局去好好交代。让她待几天想好了再出来。”

许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何坤伸手拽住直接往台上走,她知道何坤的怒气定是一只火药桶,只是赖于今天的场合不宜发作。

在外人看来何坤浑不在意携着娇妻重新回到台上。音乐重新响起来,大家各就各位。

真正的是些演戏的高手,仿佛刚刚这个小插曲也不过是婚礼助兴的节目。

何凌宵冷冷的撅起嘴角,脚尖擦地。她的妆已经花了大半,脸上狼狈不堪也不妨碍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咄咄逼人气度。眼睛死死地盯着把自己围个水泄不通的一圈人。抱臂冷哼,“你得了她什么好处。我爷爷没把你们给喂熟了?”

董秘书额头上浮着薄薄汗水,眼睛不敢和何凌宵对视。这个小祖宗他之前可是不敢得罪的,虽然现在是拿着皇帝御剑,却好比拿着鸡毛令箭一样颤悠悠的菲薄。只求她乖乖带着原地扮木偶等着警车呼啸而来把她带走。

幸好还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也得了何坤的令立在旁边,给他壮士气。

他一定如同送瘟神一样把她欢呼雀跃的送走。

刚刚的事情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台上的两个人继续把剩下的做完。

人群的一端,李芳菲之前还冷眼看着那边的事故,这个时候那几个人隔绝了视线。她挽着温博然的手臂,低声道,“真是匹烈性的马,撒疯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也不知道孟婼是怎么管教的。”

☆、第四章 此凌霄非彼凌霄

温博然瞪了李芳菲一眼,没说话回转头看向台上像是没事人的新婚夫妇。

李芳菲讪讪的,很不舒服。

温博然手里捏着香槟,杯壁细小的气泡还未来得及散去。刚刚从侍者的托盘里取出这杯酒的时候正好看到何凌宵驾着她的红色跑车像是一匹悍马似的冲进场。他的手指一紧,就知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以何凌宵的性格不做出点什么事情才不正常。

他一直站在事件外围观看,儿子怕何凌宵闹事情出差前叮咛过,早上还打电话过来嘱咐过。

“我说温夫人啊,你们家立涛跟何凌霄好像一直在交往,两人出国也好几年。好像上次听我家汉明那小子说立涛和凌霄年底就要订婚?”相熟的富家太太凑过来一副寒暄的语气怎么也掩不住那深层次的好奇。

李芳菲转过脸笑了笑,端庄大雅,“郭太太,你看我们都差不多的岁数,你们家汉明和我们家立涛也是一般大小。这后辈的事情,你我都清楚看起来都是些没长大的孩子没个定性,要真论到终身大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咯。”

温博然站在旁边不语,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李芳菲这话是对着郭太太的说的,其实也是对着周围这些个忍不住伸长耳朵的人说的。

郭太太的不置可否,却只是打着哈哈,“那是,我们都老了。儿女的婚事哪里轮得到我们做主。”

周围的几个人就着家里后辈的事情纷纷附和,又显得风淡云轻。只是私底下谁都清楚,利益至上,墙倒众人推的道理。

……

瘦高个的警员跟做笔录的矮胖警员交代一句,“这边你先录口供,通化路又有一个案子。”又凑过去耳语一番匆匆离开。

何凌宵是这里的常客,也不怎么当回事,反正她坚持自己是合法公民。

“姓名?”

“你不是在知道吗?明知故问!”她之前进来这一路已经听到他们几多调侃的语气。不就是上了新闻,然后该死的让人知道她何凌宵吗?现在的何大小姐现在很不耐烦,刚刚电话没有打通,上洗手间想去卸掉脸上的妆,偏偏还遇上停水。

现在她知道自己此刻不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而且样子还很难看,还要中规中矩的坐在塑料凳上听面前这个眼镜啰嗦。

“我再重复一遍,姓名?”做笔录矮胖警察虽然以前也见过,但是人家就是要摆出一张公事公办的脸。

何凌宵放弃跟自己眼帘下糊着的睫毛膏作斗争,懒懒的回答,“何凌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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