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裴界眯眼一笑:“呵,看来你们是没看今天早上的八卦杂志啊,记者拍到秋意浓和她那个前男友在酒店幽会,两人手牵手,聊了好久呐。”
安以琛与周舜互看了一眼,宁爵西面色未动,吸了口手中的烟,似乎并不受影响。
见宁爵西没说什么,安以琛道:“不能吧……”
“怎么不能?”周舜接话说:“我也看了八卦杂志,记者后来又拍到宁太太上了宁朦北的跑车,两人还到青城新开的西班牙餐厅吃饭,坐在大厅靠窗的位置。那画面拍的,啧啧……”
“哟,咱们宁四少这么想当接盘侠呀。”裴界这话虽然在讽刺宁朦北。明显却是说给宁爵西听的。
周舜最后出了一张二,这局他赢了,瞬间收到三家扔过来的成撂的粉色钞票,边洗牌边意犹未尽的说:“可不是,估计这会两人还在餐厅吃饭呢,就是不知道吃完饭是不是要回酒店休息什么的。”
瞳孔莫名的收缩了一下,宁爵西铃声突然响起,是工作电话,他对着电话认真讲起来,边讲边对旁边沙发上喝酒聊天的尹易?和常浩做手势,示意他们补上一人。
认真讲了二十分钟的电话,宁爵西回来后对坐在他位置上的尹易?说:“我外面还有事,不打了,你们玩吧。”
等他走后,周舜拍掌说:“怎么样,来之前我说什么来着。宁少一定会沉不住气,你们说他会捉奸成功吗?”
月底倒数第四天啦,大家手里有钻石的记得投下,表嫌弃我啰嗦啦,给你们剧透点吧,浓浓有意想离婚,各个男配瞬间闻风而动,为了逼退宁总,她找某男配演了场戏,你们希望这个男配是谁呢,可以给我留言哦。
第128章 浓浓,你和我离了婚没什么好处
尹易默不爱听这话,甩了一张牌道:“瞧你说的,盼着点哥们好成吗?”又看了一眼裴界道:“你就那么希望他俩离?”
瞄了眼尹易默眼中的一丝怒容,裴界抽着烟耸肩道:“宁少离了婚我能有什么好处?我还不是不想看到他被那种女人耽误一辈子!有些话我不方便说,那是宁少的隐瞒,等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
周舜和安以琛一脸困惑,尹易默倒是一脸沉思。
西班牙餐厅。
面前的一份烤羊排秋意浓已经吃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了,从切的动作到咀嚼的速度,慢如蜗牛。
宁朦北只吃了两口便放下刀叉,一双精湛的眸子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秋意浓也不管他,她垂眼吃的认真专注,像是这些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实际上,她的胃还是中国胃,不适合吃西餐,总感觉西餐可供选择的味道一共就这么几样。不似我泱泱大国,八大菜系,品种繁多,眼花缭乱,每个人都能从中挑到自己喜欢的口味。
食不知味,依然要吃,因为外面有记者,从这里只要稍稍一瞥眼就能看到外面角落里有好几个长枪短炮,藏头露尾,互相为争个好位置推推搡搡。
这么冷的天,对方如此敬业,她又怎么能辜负人家的守候,总得给对方的八卦精神留下可发挥的空间才是。
宁朦北扫了一眼桌子上几乎没动过的海鲜饭、墨鱼仔配墨鱼汁、鹅肝等几样,轻啜一口手中的红酒,随即放下酒杯:“已经都凉了,我让人给你重新换一份。”
秋意浓慢慢切着羊排:“不用了,我差不多也饱了。”
这句话结束不到十秒钟,她就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唇道:“你饱了吗?如果不介意的话,顺路再送我回去。”
宁朦北似笑非笑的目光又盯了她几秒,唇角不禁挑起,打了个响指。招手示意服务生买单。
片刻后,秋意浓与宁朦北离开餐厅,宁朦北拄着拐杖走的慢,她低头保持三四步远的距离走在后面。
秋意浓没有直接奔副驾驶座,而是在宁朦北快要到驾驶座旁边的时候主动上前替他拉开了车门。
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给他开过车门。
宁朦北偏头看她一眼,秋意浓娇艳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语气却非常淡:“你请我吃饭,我给你开车门,理所应当。”
换句话就是说,我不欠你什么,我们两清了。
车子开回了之前两人相遇的马路边上,秋意浓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宁朦北也没有催她,倒是他响起来了。
他接电话的时候,她淡声说了句:“我走了。”推开车门下了车,可她却没有急于关上车门,而是笑容满面的低了下头,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对了,你说过要无条件告诉我怎么样把那块地归于我一个人名下。”
宁朦北唇边牵出一抹意味深长:“很简单,你可以直接让宁爵西在离婚的时候签署一份赠予协议。”
呵,有说等于没说。她就知道他只是拿这个当借口,骗她陪着他吃饭而已。
刚好,今天她也利用了他一下,彼此心照不宣。算是扯平了。
秋意浓不在意的笑了下,继而关上门,把小脸深深埋进围巾里转身离开。
天色渐暗,白天有太阳的时候觉得并不那么冷,此时走在昏暗的小巷,寒风呼啸,头发被吹的凌乱不堪。
快步穿过小巷,回到快捷酒店。
还没进门,她便从门缝里闻到一股烟味,出门前明明把房间拉上,听到响声后才离开的。
此时此刻秋意浓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惊讶的表情,缓缓推门进去。一眼看见站在窗前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
这套房间朝北,整个空间的采光都靠那扇窗户,房间内又没开灯,被高大的身影一挡,光线幽暗,气氛压抑。
秋意浓放下手中的手包,解下围巾,脱掉大衣,放到电视柜上,旁边有杯水,手指触了下杯壁,很冰。
她刚好需要一杯冰水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应付接下来这个男人,于是她拿起来,一口气喝掉。
放下杯子,她看到男人走了过来。
“宁爵西。”她突然开口:“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分开。”
男人的脚步就在她三步远的地方顿住了,他看着她,穿着喇叭袖的紫色毛衣,卷发妩媚的披在肩上,标致的脸蛋显的温静而美好,刚刚那么一句平心静气的话让他以为出现了错觉。
他的眸底如夜般漆黑,将她的名字从喉咙深处唤出:“浓浓。”
她垂了下眼,然后抬起来,低浅的嗓音像是此时窗外的月光,干净冷清:“我知道是我出尔反尔了。”她说了这句话后露出一丝笑,姿态很是随意,可是眼中是无奈的苦涩:“九年前那件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没办法忘掉,我没办法接受我自己的丈夫就是那个强暴我的人。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和你躺在一张床上,我就全身泛冷,如坠地狱。九年前我已经疯了一次,我想你也不想要一个再次发疯的妻子,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分开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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