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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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样趴着,她多过意不去,秋意浓叹了口气:“你们明天不工作了?”

今晚甜甜生日派对上烟青对秋意浓说过,明天开始甜甜上托班,她开始工作,杨娅也是,目前还在禹朝。

谁知麦烟青和杨娅互看一眼,又?声回答:“有老公养,怕什么。”

“……”

秋意浓无话可说,这两个女人都嫁了一个了不起的老公,也算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娘,确实有这个底气。

脚步声传来,宁爵西直直的看着秋意浓,却是和麦烟青和杨娅说的:“我想和她说几句,你们回避。”

“有话就在这儿说。”麦烟青双手抱在胸前,气势汹汹道。

“就是。”杨娅扬着下巴,附和。

这时,另一个身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意浓,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自杀?现在好点了没啊?”

进来的是陆翩翩。

秋意浓挑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翩翩上下打量了秋意浓的气色,发现还能说话,松了口气,指指麦烟青说:“烟青告诉我的。”

三个女人被秋意浓给打发了出去,深夜病房内铺天盖地的白色刺眼又瘆人。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立在床头,淡漠看她,居高临下的开口:“和我上床你又不是第一次,用得着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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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为4200钻加更)

解释多遍了,没有人相信,秋意浓懒得解释。

她不说话,像是默认。

宁爵西笑了笑,气息清冷,笑意更深埋地下的溪水,凉而沁骨:“上了这么多次床你才想到自杀,不觉得晚了点?连死都不怕,我要是你,怎么着也得捅我几刀,那样岂不是更过瘾更解气?”

她哂笑着,几分散慢和漫不经心:“我伤了你,就得坐牢,我的熙熙怎么办?”

“那么你自杀呢,结果就不一样了?”他绷紧下颌线,轻嘲道:“秋意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蠢了?没了你,我会把我儿子领回去,我和曾玉滢现在没孩子还好,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的熙熙就成了多余的。你确定你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她呼吸一窒,别开视线,突然笑开了:“那样也不错啊,你的儿子我不相信你会厚此薄彼。就算你厚此薄彼,那也是熙熙的命。”

这段话说得无情无义,不像是一个亲生母亲,倒更像一个狠心肠的母亲所说的话。

那张英挺而削薄的俊脸自此僵住。看向她的眼神夹杂着克制不住的汹涌情绪,下一秒,他抿唇成一条直线,眼中溢出森然笑意:“知道女人最令男人无法容忍和厌弃的是哪一点吗?就是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的自杀与之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意浓平静的看着男人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大体懂了他的意思。

果然,他眸色变得淡漠。波澜不惊的吐着决然的话:“你应该满意了,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从此以后,你我是陌生人,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她心口微震,却见他唇角噙着某种弧度,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口。

门外。趴在门板上偷听的三个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弄的措手不及,个个狼狈的呆站在那儿。

宁爵西面容冷如冰霜,目不斜视的大步离开。

三个女人互看一眼,脸上写着同一个表情:什么情况?

陆翩翩最是按捺不住,冲进病房:“意浓,宁哥哥什么意思?”

跟过来的麦烟青推了陆翩翩一记,小声道:“还看不出来吗?”

陆翩翩仔细端详把大半个张埋在枕头里的秋意浓,虽然看不到脸色,但感觉秋意浓有点不对劲,慌忙要往外冲:“我去问宁哥哥……”

麦烟青把人一把拉住,朝杨娅使了个眼色,两个好不容易把冲动的陆翩翩劝住。

眼看还有两个小时就天亮,三个女人索性不睡了,在角落里一阵嘀咕,麦烟青把秋意浓和宁爵西之间的事说了一些出来,最近一直在外拍戏,不了解情况的陆翩翩这下算是明白,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这确实是个问题,我那个表嫂,自打嫁给宁哥哥以来,确实无可挑剔。既不像她那个表姐乔楚妃那样暗怀鬼胎,也不像秦商商那样嚣张跋扈,温柔贤惠,做事有条理,大家闺秀,宁家长辈都对她很满意,特别是我舅妈,对这个儿媳满意得不行。当初意浓‘死’了的消息传到了舅妈耳朵里,我舅妈整个瘦了二十多斤,差点没瘦脱相,她成天就疑神疑鬼说自己身体里有意浓的血,有一天也会疯掉。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舅妈就是不信。请了不知道多少个心理医生,一个比一个没用。最后我舅舅说让宁哥哥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回来,舅妈说不定一高兴。病就好了呢,所以啊,这才娶了曾玉滢……”

麦烟青听了,不客气的问道:“你这个什么表嫂我看也不是那么守妇道,翩翩,你老实告诉我,你表嫂在外面是不是养了个男人?”

“我没听说过。”

“那个男人侧脸长得跟宁爵西相似,说不定是你舅舅在外面的私生子。”

“不大可能。”

“怎么不大可能?你看这张照片……”麦烟青把里八卦论坛照片翻出来。

陆翩翩看了更摇头:“不可能啊,我舅舅是在外面有几个私生子,但是我都认识,这张脸看上去确实与宁家人有几分相似,可是我肯定不是我舅舅的私生子。我舅舅一共在外面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前年为了一个小姐和另一公子哥争风吃醋,打架斗殴死了。另两个长相远没宁哥哥或是朦北哥好看,除非整容,可没必要啊。他们又不靠脸吃饭,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宁家每年拨给他们的零花钱都是大几百万上千万的,每天玩女人吃喝嫖赌都来不及呢,没事整容遭那罪干什么。”

“你看清楚了,真不是?”

“真不是。”

……

秦商商声音不算小,病房就这么大,几乎全部落入了躺在病床上的人的耳朵里,秋意浓默默听着,闭上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听着听着睡着了。

清晨,她转醒,精神好多了,支起身发现沙发上三个女人东倒西歪的躺着,不禁摇了摇头,下床拿了毛毯,一一给她们盖上。

沙发上自然没有床上舒服,都睡得比较浅,几乎毛毯一盖上都不约而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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