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给她一丁点儿的喘息时间,后入的姿势让肉棒送的更深,轻易便达到之前无法触碰的花径深处,韩非捏着忘机的屁股,以叁浅一深的频率不紧不慢的顶弄着,四处研磨湿热的穴肉,力图爱抚过每一寸。
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深一浅两处敏感数倍的软肉,韩非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撞上软肉,再用顶端研磨几圈,让半趴跪着的忘机欲火焚身,把之前的话忘到一边,“呜呜呜,你,你动一动!不要磨了,痒…好痒!好麻……呜呜呜!”
“啊,啊…用力…插我!呜呜呜,再快点~”忘机无意识的跟随着韩非的节奏扭动着纤腰,力图迎合他的动作获得更大的快感,却被磨的双腿酥软,若不是男人抬着她的臀瓣,整个人已经软若一滩春水。
韩非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粉臀几下,便出现了淡淡的指印,瞬间红的更加活色生香,“还敢说不要?”不再戏弄忘机,对准她的敏感点猛烈冲撞。
椒乳在空中前后晃动,翻出淫靡的波浪线,忘机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并用,本能的想向前挪动,逃离这种欢愉里带着痛苦的感觉。
他先是握住她的纤腰,欣赏完她拼命挪动也只能停留在原地的迷茫,然后将她的双手反拉到身后,忘机的身体被迫高高扬起,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白天鹅,发出痛苦的压抑哭喊,“身体…要融化了!啊啊……念念不行,不行了……啊哈~快,快点~啊!非~”
九深一浅,他加快了插干的速度,她得到满足的甬道疯狂蠕动着,千回百转,死死的吸住肉棒不肯放,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混合的体液被捣成泛着泡泡的白沫,红艳如血的嫩肉,被肉棒抽出带着往外翻,又在插入时被塞回去。
贝肉紧绷,死死的禁锢住肉棒,硕大的肉棒与狭小的甬道反差鲜明,此番美景被韩非尽收眼底,他喘息着,粉色的臀瓣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撞的绯红,卵蛋不停地撞在上面,“啪啪啪——”
哀求声变成淫乱的呻吟,“啊…啊…屁,屁股好舒服,好棒!插得念念…好,好爽~再快一点~”忘机花穴里的蜜液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在软榻上积累了一大片透明液体,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韩非疯狂而凌厉的撞击着,在忘机高潮的哭喊中加大了力道,延续了少女的高潮,一个挺身,顶端瞬间破开宫口,他双手紧环住少女的腰部,整个人与她的后背贴在一起,精关大开,白浊再次射进子宫,两个人一同颤抖着,韩非贴着忘机的耳朵,磁性的声音沙哑,性感低沉,“念念?非记住了。乖,你说,我跟他,谁干的念念更爽……”
强烈的快感早已取代了理智,忘机双目失神,靠在韩非身上,过了半晌才呆呆道,“……我不知道。”
男人也不生气,伸手替忘机整理了额间凌乱的头发,摸了摸明显凸出来得小腹,心情很不错的淡淡道,“没关系,夜还很长。”
一朝开荤,食髓知味的男人着实可怕,精力旺盛到把忘机按着翻来覆去做了一晚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叁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直到醒来,忘机发现自己全身遍布红痕,混合的体液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隆起的小腹里还装满了韩非的精液,甚至,那根肉棒还埋在她身体里!
韩非闭着眼睛紧紧搂着她,他的睡颜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角没有笑意,忘机挣扎着想要推开韩非起身,浑身却酸酸的一点力气没有。
韩非的肤色白皙,肌肤光滑没有半点伤口,八块腹肌虽然并不大,但胜在分布匀称。忘机气不过,恨恨的用力捏了捏他胸前的朱果,果然把人吵醒了。
“脏死了脏死了!讨厌!”忘机愤愤的说道,“后悔跟你滚到床上了!哼,连床都不是!”他们就挤在那张狭小的软榻上睡了一夜,或许不算一夜,因为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
“唔……”忘机起身,肉棒被抽出一点点,她发出一声娇软的闷哼,然后整个人又被韩非有力的手捞了回去,被迫趴在他身上。
韩非自然无比的啄了一口她的樱唇,声音低沉又带着笑意,“不行,我这里没有后悔两个字。”猛的在她颈窝处吸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秀鼻,“念念不脏,很香的,是让我欢喜的感觉。”
忘机眨了眨眼睛,一双小鹿眼滴溜滴溜的转,“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字?卫庄哥哥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这是你昨晚自己说的,怎么,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还是,连这个我都必须从卫庄兄那里知道?”韩非报复性的挺了挺腰,她穴肉内半软的肉棒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话语极具威胁,“念念,你乖一点。”
“……沐浴沐浴,我要沐浴,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忘机立刻转移话题,一动不动的装死。
韩非轻笑,掀开薄被,双手搂着她的小屁股,抱起忘机,少女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沿途滴下点点液体,小腹里一晃一晃的,让忘机脸红着低低的埋下头,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太多了……你就不能节制点嘛……”
“我已经很克制了,足足等了二十一年,惟念念一人。”韩非勾起嘴角,情爱从来都不是他的必需品,他的纨绔名声,贵族女子避如蛇蝎,至于姬妾,有一便有二,碰了就开了先例,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他跑去小圣贤庄未必没有躲婚的意思。
果然,忘机深刻意识到了韩非口中的克制,虽然被洗的干干净净,但趁着沐浴他居然又要了她一次!忘机浑身酸痛,愤愤的躺在床上接受着男人的补偿,韩非端来午膳,细心的喂她,然后给她按摩放松着肌肉,不知不觉,疲惫的忘机就睡着了。
等到被叫醒起来,才发觉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忘机睡得迷迷糊糊的,像小仓鼠一样,韩非抬手她就张嘴,看得男人脸上藏不住笑意,“念念,晚膳用了,是不是得消消食?你都躺了一天了。”
忘机后知后觉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然后,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再次在某人怀里醒来,依旧浑身酸痛,才意识到韩非这只死狐狸,“饭后运动”又弄了她一晚上,她居然在他家待了两天,唯一可喜可贺的,是终于躺在了大床上。
“气死了,大骗子!”忘机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睫毛都快比她还长了,忿忿不平,伸手想把人摇醒,“你给我起来!”怪不得晚上不带她去沐浴,都是套路!
韩非装作刚刚清醒过来,“唔……念念再睡会儿吧,是想沐浴么?我叫人备好了。”看她着鼓起来的脸蛋儿,还是没克制住不刺激她,飞快的捏了捏,回味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