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的食指指甲不轻不重的钻进小眼,慢慢戳刺着,另外几根手指有规律的握着肉棒一张一合,那小眼不断涌出液体,彰显着主人的不平静,卡住肉棒根部的手指顺便揉搓两颗凉凉的卵蛋。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终于染上了微微的血色,忘机满意的笑了,“白亦非,我捏的你舒服么?”白亦非没有回答,他眼神放空,并不去看她,咬着下唇,薄唇泛起深红,忘机知道他肯定很爽,因为他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的挺着,要不是有生死符的威慑,恐怕白亦非早就狠狠干她了。
她摆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一边用语言刺激白亦非,“你的肉棒好硬,还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很想插进一个湿软温热的地方?”一边不停的玩弄硕大的顶端,指腹摩挲着冠状沟,成功的让男人发出细碎的低沉呻吟。
白亦非只觉得肉棒充血发胀到了极点,连绵不绝的快感从那双小手与硬物的连接处直充脑门,精关已经不稳,想要纾解的欲望强烈,却因为忘机那折磨人的手指紧紧按住根部而无法释放,青筋鼓起,“嗯...你,你...”
“白亦非,现在是我给予你快乐,记住了,谁才是主人。”忘机放开手指,在男人动情的压抑喘息声中,最后快速的上下套弄着,“呃啊...唔!唔!”白亦非的声音性感而沙哑,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射得忘机乳沟,锁骨,脖子上到处都是,又缓缓流到她小腹上。
忘机伸出手指沾了沾精液,粉舌一勾便吃了进去,又笑嘻嘻的抹在白亦非嘴上,“自己的味道怎么样?说话~”
白亦非看着忘机面不改色的吃下他的白浊,神色微动,他淡淡道,“...玩够了没有。”以至于她这些作死行为,他都没觉得有多生气,好像她天生就该这么无法无天,随心所欲,说是主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恶意,他看得出来,她跟自己不一样。
“你好乖,要给你奖励,哼哼~这算是回报了吧?”忘机笑眯眯的俯下身,用浑圆的乳肉夹住了白亦非的肉棒,又粗又长,直挺挺的,完全看不出已经纾解过一次。
他满脸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亦非活了几十年,还从来没人用这个字形容过他,看着卖力在自己腿根起伏的忘机,微微别过头,反正...爽的是自己,嘴巴上让她占点便宜,也没什么。
深深的乳沟紧紧裹住肉棒,硕大的顶端从乳浪中冒了出来,刚好顶住忘机的小嘴,她主动张开贝齿轻轻咬住涨红的顶端,男人猛地一抖,下意识的按住她的小脑袋来了一个深喉,她干咳两声,白亦非身子微微一僵,悄然松开了手,下意识与忘机对视。
忘机眼角含春,似有柔情婉转,看了一眼白亦非,奶团儿把肉棒夹弄的更快了,死死绞住茎身,舌头灵活地不断打圈儿,舌尖时不时卷起去堵住渗着腥咸液体的小眼。
“唔..呃啊!”快感如潮水般积累,她怎么,怎么这么会折磨人!白亦非不是没被人服侍过,但他是主导者,现在,明明享受欢愉的人是自己,他却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节奏的快慢,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白亦非身上粘着薄汗,雪白的发丝被分成汗水沾湿成一缕一缕,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肌肉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离射精那种感觉越来越近,终于克制不住,低低的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忘机。”
忘机感觉到自己乳肉中的肉棒越来越硬,止不住的颤抖着,嘴里渗出的黏腻液体多到顺着顶端又流下去,便知道白亦非快射了,她勾起一抹坏笑,一下子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