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呜咽着咬紧嘴唇,她紧紧的贴在白亦非身上,两团乳肉挤的平坦,淫靡的分开大腿纠缠住男人,两瓣贝肉翻进翻出拼命吮吸肉棒
突然她的脊背弓起,两片蝴蝶骨凸出分明,香汗淋漓,泪花飞溅,四肢不受控制的狂颤抖动,那一瞬间,大量的阴精从子宫里再次涌出,浅色的尿液随之一同激射,灭顶的快感凶猛的袭击了她,瞬间让她歇斯底里地晕死过去,“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这一幕刺激更加刺激白亦非的野性,他飞快地耸动胯骨,喉咙里迸发出沉闷的低吼,最终在忘机不受控制绞紧的子宫里狠狠射精,猛烈如水柱般的白浆射满柔软的宫腔,喷的忘机苏醒过来,“啊啊啊啊!太烫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射了!啊啊…满了!装满了!啊啊啊!”
忘机原本就胀鼓鼓的小腹更加突兀,从马车里射过又一路走进房间,她与白亦非亲密相连,不曾分开片刻,除去因为抽插耸动顺着大腿流下的混合液体,大部分都装在她宫腔里,填的满满当当。
白亦非依旧维持着姿势,抬着她的屁股走进室内的奢华浴池,望着怀里浑身瘫软,布满指痕红印的忘机,他根本生不起叫侍女来服侍的心思,她的这幅模样,不该被任何外人看见。
高高在上,从未伺候过人的白亦非,如今却亲力亲为替她沐浴,他轻松的扯开她松垮的腰带,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却不想完全脱下自己的衣服,即使上面沾满了各种混合的体液,因为这样势必要放她下去。
私心里,白亦非想让精种在她身体里多待一会儿,他解开里衣,上半身裸露出精壮的肌肉,走到浴池里坐下,少女发出了满足的嘤咛声。
在一片袅袅的热气中,两个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紧紧贴在一起,“好累...别弄我了...白亦非,你做点正事行不行,你把我拉走就是为了这个?”忘机试图撑起身子离开。
“我倒是觉得挺重要的。”白亦非的声音低沉,透露出慢慢的愉悦,“天泽抓太子是为了换你手上的蛊母,太子对我来说无用,你大可以留着去换你想要的。”
“是吗?可是姬无夜不这么想,你就不怕他责怪你?”忘机哼哼唧唧的,她忍着酸软刚刚坐起来一点,又被男人按着肩膀拉了回去。
“他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我如果兵权太甚,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白亦非捏了捏忘机娇嫩的脸蛋,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我想当韩王也能帮我么,想怎么做?”
忘机的头枕在他锁骨上,鸦色与雪色,无声的交织在一起,明明是完全对立的存在,出现在一起,却异常的和谐,“你什么都不用管,耐心的等,一切都交给我。”
白亦非的手指插进肩膀上那个小脑袋的青丝中,按着忘机的头,低低的说了一声,“再来一次吧......”说罢,放下少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她趴在浴池边,握着她浑圆的臀肉,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不顾她的哭腔,他又一次把她干晕了过去,等把人抱到床上,白亦非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手指不自觉的掐上了她布满红痕的脆弱脖颈,此时此刻,杀了她似乎是一件很轻易的事,他...却下不了手,一定是因为她打在他身体里的那道内力,如果她没有骗人,那么她死了,白亦非活不了。
算了,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先不能动她,白亦非绯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忘机,她嘟囔着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头,她怎么这么没防备,天宗的人隔绝世事不假,怎么会这些都不教她。
同床共枕,又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没有女人有资格在他从床上过夜,白亦非看着怀里紧紧蹭着他胸口的忘机,手还搭在他腰上,脸上挂着餍足的酡红,怎么偏生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