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不解气,踢得曹周鼻青脸肿,曹周忽然看见她手里多了一把刀子,吓得面如土色,说不了话,被点了哑穴,眼神望着魏楚求饶。
又望着邓朴和周劭,求二人救命,二人愤恨地置之不理,意思是活该。
魏楚手握刀子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蹲下,刀尖在他身上比量着,说;“我先挖了你的心,然后掏出你的五脏,砍掉你的手和脚。”刀尖上移,横在他脖子的动脉上,妩媚地一笑,说:“把你身上的血放干了,看着你断气。”
曹周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眼珠朝下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短刀。
魏楚的刀子离开他的脖子,一点点下移,阴冷地说:“你曹家兄弟乃好色之徒,今我就帮你戒了。”
话音未落,魏楚手起刀落,刀子猛地扎入他两腿间。
只听一声惨叫,响彻楼里,极度疼痛中冲开了穴道。
曹周疼得昏死过去,周劭出手封住他伤处的穴道,不然曹周真如魏楚说的血流干而死。
忠勤伯府
花厅里,信国公夫人邢氏撒泼地闹,哭天抢地,“把那个小蹄子给我交出来,下手太狠了,我儿保住一条命,绝后了,小贱人太狠毒了……..”
魏家的三位老爷,都在花厅里,二老爷魏经贤气得直哆嗦,“你儿子下流,预对我家楚楚不轨,我家楚楚伤了他,两下里扯平了。”
信国公夫人邢氏哭喊着:“我儿子连碰都没碰她,再说你女儿本来就不是黄花闺女,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儿看上她是她的造化,你们魏家如果今不把小贱人交出来,我跟你们没完。”
魏家唯一的男丁,三房嫡子魏明轩年轻气盛,道;“我姐姐差点被你儿子糟蹋,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又怎有脸上门。”
邢氏指着魏明轩,“你们魏家都是没规矩的,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们魏家子女缺少教养,小贱人竟然动刀子断了男人的根,心狠手辣,小贱人你们交不交,在哪里?藏起来了。”
邢氏要闯入后院,找魏楚拼命,被丫鬟仆妇拦住。
信国公府邢氏带来的人和忠勤伯府人互相推搡,眼看就要动手打起来。
“住手!”
忠勤伯魏经世喝止。
信国公没出面,让夫人出面到魏家闹。
魏经世知道这件事闹大了,侄女魏楚闯祸了,信国公比他忠勤伯官职高一级。
魏曹两家又是儿女亲家,平常邢氏欺负儿媳魏敏,这事一出,魏敏在婆家更艰难了。
道:“亲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说,二公子有错在先,我侄女是做得过了,可有前因才有后果,亲家说怎么办?”
邢氏不哭了,恶狠狠地说:“她给了我儿一刀,我要她挨上一刀。”
信国公夫人也是毒辣,想要了魏楚的命。
“不行,楚楚不能交给她。”
二老爷魏经贤站起来。
“你们护短,不把人交出来,我去面见太后,让太后给评评理。”
信国公府曹家,与太后娘家严家有姻亲关系,所以信国公夫人仗着太后撑腰,有恃无恐。
大老爷魏经世为难,不交出侄女,这邢氏必不善罢甘休。
大夫人徐氏躲在帷幔后听,不由紧张起来。
进宫找太后评理,是亲三分向,这官司输赢不说,得罪了太后,曹周好色,可是未遂,此事曹家有错,魏家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