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远以为她在呼唤另一个人,结果搭在腰后的腿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勾住了他。
一时间,贺锦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放弃刚才的方案,转而把自己垫到路元清下面。
尽管白星远不想看,可距离太近,还是不得不看了个十足清楚。
面前这人,性器同样完全勃起,充血涨红,比自己的好像还要粗一圈,动作间不小心蹭到路元清皮肤上,都会带出零星难耐的湿痕。
可即便如此,他竟然没有半点接替和她继续做爱的意思,反而只是让路元清仰靠在他身上,顺势把那根肉棒埋进她柔软的臀肉中间夹住,便没好气地朝白星远说道:“重新插进去,她想要你。”
贺锦延眼神冷厉,简直像恨不得把他当场凌迟,可说的话和做的事却又反差到近乎荒诞。
白星远一时迷茫,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路元清却没给他更多犹豫的时间,主动弯腰去捉他湿淋淋的性器,同样催促道:“快点……”
这场面绝对不正常。
即便是现实接受度最为良好的盛熙,偶尔和他一起上路元清的床的时候,至少还会明里暗里耍点小手段,让路元清更倾向于多用用他。
而贺锦延,这个对谁都快拽上天,当时经历了那种折磨才勉强屈服下来的人,竟然会愿意配合这种堪称屈辱的玩法?
他就那么垫在路元清身下,扶住她的腰,放任她贪婪到连姿势都不想换,就重新朝白星远敞开身体。
当肉棒再次埋回体内,路元清便餍足地平躺回去,仰靠在贺锦延的肩膀上。
紧接着,也不需要白星远再怎么竭尽力气,贺锦延竟然主动顶起胯,把路元清的下半身往白星远那边更紧密地送过去。
再落下,再撞上去。
腰胯起伏,床被晃得比刚才还要剧烈得多,怀里的路元清甚至下意识反手去抓贺锦延的肩膀,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么看,他都更像是正插在路元清体内的那个人,但贺锦延的肉棒却仅仅夹在臀肉中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在股沟里聊胜于无地磨蹭。
那口淌着水的小穴,始终牢牢套在白星远的性器上,被他从下面主动一次次抬高,撞上白星远的小腹。
他用的力道不轻,每一下都肏得相当扎实,甚至像是比刚才那一番都插得还要更深一样,白星远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硬热的龟头被最里面一圈软肉完全衔住,随着抽插而一起上下晃动,咬得他腰眼发麻。
“唔……嗯……好深、好痒……”路元清的反应也相当强烈,混乱地呻吟着,挂在白星远腰上的双腿肌肉紧绷,又伸手去抓贺锦延揽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十指相扣。
三个人的性爱以一种怪诞的方式展开,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喊停。
白星远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保持着俯身插入的姿势,眼神低垂着,谁都没看,恍惚地定焦在两人激烈交合的性器上,被那要命的小穴缠咬到浑身冒汗,喘息渐重。
贺锦延呼吸也开始粗重,但他已经相当熟悉怀里这具身体,知道这种紧绷和颤抖意味着什么,动作丝毫不停,把脑袋埋进她颈间,细密舔吻着她的皮肤,舌钉跟着磨蹭。
路元清被亲得发痒,转头过来索吻。
轻咬过贺锦延不停作乱的舌尖,她又接着去揽白星远的脖颈,印上另一双唇。
三个人的呼吸都捱得这么近,这种错乱的场合让她的高潮来得尤其容易,她也丝毫没有掩饰。
感受着路元清仰在怀里,含住别人的肉棒战栗,那口自己无法造访的小穴明明离他这么近,却只有从里头溢出来的汁液,会顺着她的股沟,滴到自己身上。
贺锦延更用力地握住她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不再挺动,只是扳过她的脑袋,寻求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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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和同事都越来越变态,作为大院里唯一的朴素役,白日常承担被震惊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