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领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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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奔跑,第一次跟父母吵架,第一次牵起女孩或者男孩的手,第一次接吻,等等,每个人都有太多的第一次,也正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才永生难忘。

对于男人来说,也有很多难忘的第一次,在这些第一次中,恐怕让男人最难忘的应该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这是他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的开始,是第一步。

秋诗雅是贝一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他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因为爱情,而是有很多、很多的原因,现实的、功利的,爱慕的,等等,但秋诗雅确确实实的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她在贝一铭脑海中永远都没办法抹去的那一个。

似乎就是昨天,秋诗雅还是那个在温暖的午后,俏皮的笑着跟贝一铭打招呼的秋诗雅,又似乎也是昨天,秋诗雅穿着宽大的球服,跟她们那个圈子的人在贝一铭面前走过,留下一脸羡慕之色的贝一铭。

一切的一切似乎真的就发生的在昨天,可是在见天,秋诗雅对低着头无声的在贝一铭面前痛苦,对于这个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女孩,贝一铭一时间很是心疼,他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怎样的事才会来到京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被人强拉着让她进去陪酒,或者说是去陪一个男人。

这些让贝一铭心疼,而让他愤怒的是,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竟然让秋诗雅去陪其他的男人,不管贝一铭跟秋诗雅之间有没有爱情,这样的事也不是他所能容忍的,男人从来都是一种动物,领地观念很强的动物,他跟雄狮一样不允许其他的雄性狮子进入到他的领地,更不会允许让那些不知道从那来跑来的脏东西,去玷污他拥有的母狮,这就是男人,雄狮一样的男人。

而张启帆则是那个闯入贝一铭领地的脏东西,就在这家餐厅中,还有着一个打他女人主意的雄性狮子,但贝一铭毕竟不是真的雄狮,如果秋诗雅跟里边那个男人是自由恋爱,他就算心里在不舒服,可也不会阻拦,没理由,也没道理,但里边那个男人是想用肮脏的手段逼迫秋诗雅脱掉衣服爬上他的床,这就不是贝一铭所能容忍的了。

他突然一把牵住秋诗雅的手道:“跟我进去。”墨镜下露出的面容中有着难掩的怒色。

秋诗雅知道这份愤怒是因为她,女人是一种希望被男人呵护的动物,秋诗雅也不例外,她很清楚贝一铭的愤怒是因为呵护,她冰冷的心突然感觉到很温暖,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给贝一铭惹上麻烦,她拉着贝一铭用哀求的语气道:“算了吧,我们走。”

张启帆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脚喊道:“打了人就想走?有种你特么的别走。”张启帆被贝一铭那一拳打怕,也只敢在一边放放狠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冲上来冲贝一铭挥舞拳头的。

有困难找警察这句话浮现在张启帆的脑海中,他立刻掏出手机,一边盯着贝一铭逃跑,一边打了110

贝一铭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他看着秋诗雅一字一顿道:“你的事我们待会在说,现在跟我进去。”说完变霸道的拉着秋诗雅就走,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华夏人素有看热闹的风俗,一看贝一铭跟秋诗雅进去了,而贝一铭面色不善,很多人都猜到一会肯定有热闹可看,于是很多人跟了进去,贝一铭的所作所为到是为这家餐厅拉了不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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