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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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秋露白,这些女人一个都不配。

“不就是她喜欢的酒吗,了不起了。”崔婧语喝了一杯,挑衅的道:“我喝了,你当如何。”

霍繁篓瞪着她,指着翠妈妈道:“她来作甚,叫她给老子滚。”

“我没卖身,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崔婧语冷笑着道:“你还能将我怎么样。”

霍繁篓啐了一口,人已经天旋地转,崔婧语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心里所有的气都消了,这样的霍繁篓像个无助的孩子,可真是有趣又可爱,她笑着道:“你一个三杯倒,还好意思叫姑娘陪喝酒。”

“管你屁事。”霍繁篓蹙眉,扶着桌子,翠妈妈就将其余的人都撵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崔婧语道:“你想醉我陪你喝,喝死一个少一个。”

霍繁篓咚的一声坐下来,人倒在椅子上,看着头顶眼睛发直,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崔婧语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她喝酒的细碎声,过了许久她声音嘶哑的道:“你要抢就抢,要死就死,这么折腾自己算个屁,她又不知道。”又道:“再说,她知道了又怎么样,眼里根本没有你。”

“你不了解她。”霍繁篓也不看她,低声说着,声音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清,“从我离开那天,我就输了……”

可要再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他没有选择!

崔婧语没说话,两个人都不再出声。

醉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霍繁篓还是早早起来,去了张丙中那边,陪着他们去了城门,顾若离果然在那边等着,两人将刘柏山送走,她看着他凝眉道:“怎么一身酒气,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他揉着头道:“头疼。”

她无奈地道:“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酒量又浅。”话落又道:“跟我回去吧,我给你煮点醒酒汤缓一缓,再补觉睡一会儿就好了。”

霍繁篓就嘻嘻笑了起来,道:“还是三儿对我最好。”

“别贫了。”两人并肩走着,她边走边问道:“我想问你件事,你老实和我说。”

霍繁篓就点点头,看着她一副恭请吩咐的样子。

“白姐姐说你对我有心,是这样吗。”她看着她道:“那天说婚事时,我也感觉到你不大对,所以今儿想问问你。”

霍繁篓脸色一变,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额头就道:“是,我喜欢你啊,你要嫁给我吗。”

“不要!”她摇头道:“我喜欢赵远山,你早就知道了。”

霍繁篓就挑眉道:“那你还问个屁。多大的事还费劲儿一本正经的问我,有个女人样子行不行。”说着,走在了前头。

“不是啊。”顾若离追上他,解释道:“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肯定要说清楚的……这男女情最伤人,你要想不开以后我都不好意思见你了。霍繁篓,这事怎么处理,我没妥善的法子。”

“得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再说,你不是一直将我当兄长吗,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霍繁篓嫌弃的白了她一眼,她一愣道:“不是兄长,是弟弟!”

“呸!”他道:“谁比谁大,你不知道吗。”

顾若离语噎,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样说出来不好,可是不说难道要一直装不知道吗。

她很在乎他,若是可以她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在以前不要变化,但人在变环境在变,谁也不能保证。

“走啊。”他回头瞪着她,笑道:“就你这脑子能想到办法,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她失笑摇了摇头,跟着他道:“还真是,我确实什么办法都没有,就觉得对你很愧疚,欠了你一个还不掉的人情。”

“你欠我多着呢。”他哼哼了两声,“你要是弃了赵远山嫁给我,就能还了这份人情了。”

她咳嗽了一声,回道:“那不可能,我还是想别的办法还你的人情吧。”

“那就不要废话了。小心想来想去将你脑子想坏了。笨死了。”他说着边走边道:“我说,你真不打算行医了啊,你这不做大夫我都我瞧不上你了。”

她垂着眼帘没说话。

“小心赵远山嫌弃你。他可不像我这么无私的包容你,笨了也不嫌弃。”霍繁篓哼哼了两声,“你可想好了啊,你的价值还没有体现到极致呢。”

她笑了起来,不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这是心病人力无法解决,只有等着,时间长了慢慢冲淡吧。

何况,他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多的人,见识到更优秀的姑娘,这份年少懵懂的情愫,也会渐渐被别的更浓烈的情感代替。

“这我的事,七爷都不管我了,你就更管不着了。”她笑着道:“你去我家别和我娘斗嘴,没大没小,小心她以后不让你去。”

霍繁篓点着头,道:“她喜欢我和她斗嘴,这你都没看出来。郡主这是日子过的太无聊了,巴不得我去给她捣乱添点热闹。”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梅氏的死是和你脱不了干系吧。你替他们报仇的?”他看着她问道,她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他心情就好了起来,至少,三儿有事都不会瞒着他,只要她问她都会告诉他。

“但是青燕死的很蹊跷。”她蹙眉道:“七爷说不是赵正卿找人办的,也不是宗人府有内鬼。”她百思无解,想不到谁帮着梅氏去杀了青燕。

霍繁篓哈哈一笑,回道:“反正又没影响你报仇,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顾若离没说话。

赵政躺在地上,房间里拉着帘子黑漆漆的,地上酒坛子咕噜噜的打着滚儿,他呵呵一笑喊着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奴家叫紫苏。”她笑着道:“就是中药里的紫苏,爷可要记好了呢。”

赵政踹走一个坛子,招了招手,“紫苏啊,爷已经不是爷了,你说你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我,图什么?”

“因为奴家喜欢爷啊。”紫苏走过来,笑呵呵的道:“奴家就喜欢爷的手法,旁人都没有人呢。”

赵政哈哈大笑,拧着紫苏的屁股,紫苏软倒在他身上,声音勾的人心痒难耐,“爷可别喝了,奴家还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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