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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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听到这里,眉头微蹙,看向冰煞,疑声道,“什么势力,需要我们这般有所忌惮?”略一垂眸,不等冰煞回答,突然眼皮微挑,抬眸缓声道,“难道是——”。

“皇家暗卫!”冰煞低沉出声。

秦时月闻声,眸子微动,一双凤眸微转中,略一思忖。

“果然,北堂墨那一招凑效了。皇上看来,当真是宠他不得了,竟然因为事及他,动用皇家暗卫。”秦时月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金的后背,喃喃低语一声。

蓦地抬眸,看向冰煞,“通知六师弟,让他立即撤回雪幽谷,火药丢失一案,查到此为止,不可以再查下去了!”

“是,主子!”冰煞会意,立即领命,同时道,“属下这就飞鸽传书给六师弟!”

秦时月微一摆手,“不急,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传令六师弟他们!”

“主子,您说!”冰煞忙待命一旁,静等主子吩咐。

略一思索过后,秦时月才缓缓抬眸吩咐道,“除了通知六师弟不必再查建王丢失火药一事,另外,传令六师弟一声,让他秘密在皇都城查一下,哪家府上有收留过落难女子为婢女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赤祼祼的挑衅

冰煞闻声一惊,瞪大眸子迟疑一声,“主子,您怀疑那个贱人跑到了皇都城里躲着?”

秦时月看一眼冰煞,随及点点头,“她既然敢在皇都城里暗算弘杰,就一定有藏身之地,不然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日救回弘杰性命后,秦时月一整晚都守在幼弟的床榻边上。

她仔细分析还原当时的情景,仅凭着北堂墨跟自己所讲的当时的情形,以及表哥李挥远的讲述。将那日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的细思,后得出一个令其异常冷怒的结论,就是一切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是她的太意,害了自己的弟弟弘杰,差点救不回来。是她的大意,令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嚣张到,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她的家人。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以及对她最大的嘲讽。

活了两世,竟然还是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她秦时月在那一刻,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清醒起来。

若不是她的大意,本应该在那个女人逃下雪幽谷时,自己应该不惜一切将她抓到。可是自己却太过自信,自信到那个女人轻易不敢再出现。

而弟弟弘杰被暗算的结果,狠狠的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巴掌,同时也将她狠狠地打醒。

义妹,前世的自己视作亲妹妹的义妹,不但抢了自己的未婚夫,更和未婚夫一起合谋,害自己身中蚀心盅。盅虫攻心而亡一刻,自己也坠入万丈悬崖。

她本以为,自己临死时,拉着义妹一起同归于尽,算作是一世的帐都清了。

可不想,一切竟是那么巧合,自己竟然重生了,她原本想着好好在这个异世生活下去,忘掉前世的一切。可是老天爷似乎跟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义妹竟然也重生了。

义妹的重生,是在雪幽谷,也就是重生成了冰煞的三师妹。

多可笑,前一世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在冰煞的身上又重新演了一次。

那个女人,果真是阴狠自私的性格,永远是那么令人恨之入骨。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冰煞感觉到主子有些不对劲,忙出声呼唤一声。

秦时月听到冰煞的呼唤,瞬间醒神,深吸一口气,看向冰煞沉声念道,“冰煞,这次,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不论她现在变成了谁,我们都要斩草除根,永不留后患!”

冰煞闻声一震,一双眸子冰冷异常,冷冷点头,“主子放心,那个贱人,只要找到她,属下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活的机会!”

“嗯,不过提醒六师弟他们,一切要小心,那个女人不好对付,她的心思太狡猾了。”秦时月想到什么提醒一声,后道,“告诉六师弟他们,若是发现她,一定不要打草惊蛇,第一时间回来禀报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话落的一瞬,秦时月认真地看向冰煞,“那个女人,到底有多阴狠,我们俩人最清楚。所以一定要提醒六师弟他们,在我们未到之前,千万莫要动手!”

“是,主子,属下记下了。属下一定会提醒六师弟他们!”冰煞明白主子的意思,立即点头领命。

“好,你快去快回,不要引起府上人的注意!”秦时月吩咐一声冰煞即刻去通知六师弟他们。

看着冰煞离开,秦时月忽然想起什么的,随及起身,披上一件大氅后,走出自己的院子。

她想,在父亲未有唤自己过去时,或许自己应该主动向父亲坦承一些事情才是。

必竟,那日救弘杰之时,自己的一些事情已经在父亲面前暴露,若不解释一下,必是不可以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父亲寻自己过去询问。可是直到今日,父亲都未有唤自己过去。

所以,她仔细想来,怕是父亲在等她主动过去坦承一切。

一路垂眸思忖着该怎么和父亲解释这一切,可是却不知从何开始。

绕着府里的青石小道,慢慢地兜转着,明知道父亲此时就在书房,却是走到前院书房前的花园子时,迟疑着止步不前。

望着书房敞开着的房门,秦时月瞅了一眼,未有见到惊风,心里想着,或许是不是父亲此时不在书房。这般想着,就想转身离开。

其实在垂眸欲转身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是有些想要逃避。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解释,那日救弘杰时的一切,她不想欺瞒父亲。可是自己真实的身份,真的不能说出来。

她能告诉父亲说,她其实不是他的女儿,而只是一个灵魂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吗?

不能说,自然是绝对不能说的。先不论,若是自己说出了真实的身份,父亲会不会把自己当作妖孽抓起来。怕是父亲一定会吃惊到无法相信,并且以为自己是在说胡话,或是以为自己不想跟他说实话。

这般越想,秦时月便越是不知该跟父亲如何解释。

她从小不喜欢说慌,更没有说慌的习惯。

可是自从来了这异世后,似乎,不说慌,根本关于自己的一切,都无法圆过去。

有了第一次的慌言,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因为你要为你当初说的第一个慌言,去想办法让它圆起来。

而现的她,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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