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1 / 2)
秋荷一年前和她的主子,设计一次次地谋害自己的曾孙女和曾孙子,还有自己的孙媳。这种恶行,受点皮肉之刑极本不足以泄恨。
秦致远看着女儿刚才所做的冷凛行为,只抿着唇不发一声,一双黑漆的虎眸此时冰冷一片,只冷冷地盯着地上的秋荷。
即便此时女儿不动手,他也会亲自动手。
地上这个胆大的婢子,以及自己二夫人所做下的那些残忍的事情,即便是地上那个婢子死了也不足以泄恨。
“哗!”
随着一桶冰凉的井水,全部倒到了秋荷的身上,溅起一地的血水,听到一声“咳——”地虚弱地轻咳声,秋荷身体抽搐一下,眸子颤颤地半睁开。
待其睁开的一瞬,忽地对上一双清冷的凤眸时,立即吓地浑身打颤,“大小姐,求您,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实在受不了了!”
秋荷一脸慌恐地望向秦时月,一双眸子眼皮抖颤个不停,心中对眼前大小姐的恐惧,只能用看到地狱的使者来形容。
心凛颤地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痛苦,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别急,我们还要慢慢地玩!”
突然,秦时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招手向秋嬷嬷,“秋嬷嬷,给秋荷喂下去!”
“啊,奴婢来喂?”
秋嬷嬷听得一愣,有些傻眼的表情,不明白大小姐今日怎么就瞧着她这般顺眼了。
可是她却照着此时的大小姐万分打怵,虽然打怵可也不敢作迟疑地,赶紧迈着小步子走上前,从大小姐的手里接过一粒药丸,蹲到浑身是血的秋荷面前。不等秋荷想要有所反抗扭头,已经一把狠狠有力地捏住秋荷的下巴,捏开秋荷的嘴,把药丸丢了进去。
随后,招呼一声,一旁的一个吓傻了眼的小婢子,去倒一杯水来,强行灌到秋荷地嘴里,令秋荷咽了下去。
秋嬷嬷按照秦时月的吩咐做完这一切后,赶紧起身闪开,跑到老夫人身边。心里念叨着,大小姐千万别再喊她了,她现在一双腿肚子都快抖跪了。
话说这秋嬷嬷当真是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大小姐了,若说一年前她也对眼前的大小姐心里打怵,可绝没有像今天一样照着大小姐这般害怕。
这种害怕可是从骨子里对眼前的大小姐,透着怯意,心底的那股子寒意,凛得她浑身直打颤。
看着秋荷吃下那粒药丸后,秦时月忽地冷冷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还透着幽冷地冰寒,“秋荷,本郡主现在不杀你,我们明天继续今天一样的游戏,如何?”
说完,唇角勾起一抹妖美的笑容,那笑就像是美丽而红艳的罂粟花,美丽妖艳却又淬着剧毒,令人望而生怯,不敢靠近分毫。
“不,不,大小姐,奴婢求您,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已经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秋荷闻声,一脸惊恐万分地望向秦时月,浑身颤栗不止。哭求大喊着,求秦时月饶过她,给她一个痛快的了结。
秦时月冷冷一笑,盯着秋荷乞怜的眼神,却是凤眸幽寒一片,冷幽幽道,“别急,时间还早,明天继续!”
忽地一个抬眸,沉声命令向秋嬷嬷方向,“秋嬷嬷,把她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给本郡主找人好好看着她,给她吃的喝,别让她死了。若是她死了,本群主可是会找你要人的,听清了吗?”
秋嬷嬷一听,吓的慌地“噗通”一声,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地慌跪了地上,“大小姐,这个差事太重了,求大小姐还是另外安排一个妥当的人合适。老奴担不起这个责任呐”
说着,眸子一亮,急瞅向冰煞的方向,“大小姐,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安排给冰煞比较妥当——”。
“嗯,你是主子,还是本郡主是主子,还是你以为本郡主命令不动你?”秦时月冷冷一声转看向秋嬷嬷,凤眸里透着冷凛的寒意,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秋嬷嬷慌地摇头,急着想要说什么,却在这时被冷冷一声打断。
“听时月的,时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那么多废话!”突然,就在这时,老夫人冷冷出声命令向秋嬷嬷,眸子里的眼神不容人质疑。
秋嬷嬷一听主子突然的命令,瞬间垮了一张老脸,眸子颤颤地只能硬着头皮应声领命。
☆、第五百七十九章 秦致远的颓废
此时整个皇都城内外的大军,并不知道现在整个皇都城的局势再一次发生了巨变。
秦致远在大女儿秦时月的突然回归后,身体里所中的母子连心盅,得到了暂时的控制。可也因此,整个人精神上受到极到的痛苦折磨。
想他常年怔战沙场,英勇无敌,却不想一世的英明却全毁在了自己二夫人燕平公主的手上。
深夜里,秦致远独自一个人,一杯一杯不停地灌着辛辣呛鼻的烈酒,刺辣的酒灌到嘴里,顺着喉咙而下,刺烈火辣的酒直呛得他咳嗽不停。
一双黑漆的虎眸,此时幽沉一片,就像是暗夜里的大海,暗沉幽深。
此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屋子外面传进来,一少女盈着淡淡的表情,慢步走近到桌前,“父亲!”
秦致远迷茫地睁开眸子,见是自己的大女儿扯了一抹苦笑,指着一旁的椅子,粗哑声道,“时月,坐吧!”
秦时月看一眼父亲,却并未有坐下,而是看着父亲继续伸手拿起酒,就要灌进嘴里,此时淡淡出声,“父亲,凡事不是说喝醉酒就能解决的!”
秦致远握着酒壶的手闻声一顿,抬起一双若大而又黑漆的眸子,看向女儿一眼,眼底闪着愧疚自责,随后执起手中的酒壶,一仰头尽数灌下。
“砰!”
酒壶砸扔到桌上,一张刚毅的面庞在烈酒的烧红下,变得有些黑红,“时月,你说为父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秦致远自我嘲笑一声,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颓废和苦涩。
秦时月望着此时的父亲,抿了抿唇站于那里沉声一会,随后缓缓出声,“女儿不敢妄评父亲做人如何,却知父亲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来上战场不畏敌人,战功无数,是战场上英勇无敌的大将军。”
话音一转,看着父亲此时颓废的样子,淡声道,“父亲英勇无敌,却在面对一府内宅时毫无用武之地。不是父亲无用,而是父亲面对自己身边亲人的优柔寡断,才会造成现在这一切!”
后面的话音,落落一重,凤眸幽沉地盯望向秦致远,继续道,“有道是女人有愁以泪洗面,男人有愁当作酒醉生梦死,这两者都是普通人为了逃避现实而做的。可是父亲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威武的英豪之气,是用来震撼手下一众将士的。父亲岂可因为这种家宅之事,就变成现在这般如此颓废?父亲的果敢和勇气,难道就要败在这种内宅之事上。男儿当顶天立地,女儿请问父亲的英勇在哪里,难不成就因为一个二夫人,所有一切在父亲眼里就坍塌了吗?”
秦时月的话,重重地击在秦致远的心头,一双虎眸一明一暗,不停地闪烁着,握着酒壶的手青筋暴露,终于,“砰!”地一声,手中的酒壶硬生生被砸了出去。
“时月,你说的对,为父不该因为这些内宅之事变得如此颓废不堪,为父要重新振作起来,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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