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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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宝书噗嗤笑了,“死的吧?”

“啥意思?”

闫宝书被陆向北的不耻下问给噎的不知怎么回答了,这东西应该怎么解释呢?闫宝书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会儿,笑道:“无论什么时候都那样就是了。”

“哦,大概明白了。”陆向北嬉笑着坐到了闫宝书身旁,忙碌的同时还不忘和闫宝书开着玩笑,“故事里那妞儿不错,也是你书里看来的吗?”

闫宝书笑着摇头,“没,是我临时编的。”

“牛。”陆向北冲闫宝书竖起了大拇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讲了这么半天,你自个儿都没……”陆向北贱兮兮的挑了挑眉毛,“说真的,你要是放得开,我……不介意。”

得嘞,陆向北依葫芦画瓢又把皮球踢回到闫宝书的怀里来了。

陆向北见闫宝书愣住了,便坏笑着把闫宝书手里的毛线团和钩针抢过来扔到了一边儿,“别整景儿,来咱两一起,到时候咱两可就不是一般的阶级友谊了,那是……那是……”陆向北费劲儿的想要相出一个好词儿来形容,只可惜他的脑袋瓜子里现在除了那档子事儿以外什么都装不下了,“算了,我想不出来了,就这么着,赶紧的。”说完,陆向北就掀开了闫宝书的被子往下拽他的裤子。

闫宝书犹豫片刻也就没拦着陆向北,他来这里这么久了,的确需要释放一下了,如若不然说不定哪一天就要流鼻血了。

“哈哈哈哈……”陆向北笑不可支,“都这样了,如果我不说你打算咋办?”

闫宝书微微皱眉,“忍着。”

“行了,这里没外人,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闫宝书嘴都笑歪了,“你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往后你要是结婚了,是不是也得把媳妇儿分享出来?”

“我操,那不可能。”陆向北握紧了拳头,“谁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兄弟我也得捏死他。”

“还行,没义气到媳妇儿都能分享出去的地步。”

陆向北冷哼一声,“我是重义气,但不是傻子。”

“你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分享,什么东西不可以分享就行。”

陆向北急不可耐,“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再讲一段,助助兴。”

这天晚上闫宝书做了很长很长很美好的一个梦,完全验证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翌日天刚亮,陆建海家饲养的大公鸡就喔喔喔的打起了鸣,闫宝书在被吵醒之后从挎包里拿了一条线裤出来,穿戴整齐后他下了炕。昨晚还是过于激烈了一些,因为没有找到可以擦的破抹布之类的,两个人便用自己的线裤擦的。闫宝书把两个人的裤子团成一团夹在了腋下,临出门前,闫宝书低头看着依旧再熟睡中的陆向北,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眉毛浓而密,睫毛时不时的会颤动一下,闫宝书微笑着伸出手在他的眉毛上轻轻的划过,因此发现了他眉毛中隐藏了一颗很小的黑痣。陆向北的鼻子是那么的高挺,嘴唇型薄又好看,只见睡梦中的陆向北抿了抿嘴,这让观察中的闫宝书非常想要去吻他。

闫宝书深吸了一口气,便低下头去决定去给他来一个早安吻。

眼瞅着嘴唇就要触碰到一起了,闫宝书却突然停了下来……上一次和陆向北接吻不过是刹那间的,可那是在陆向北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而现在陆向北毫不知情,闫宝书自己是觉着这样的偷吻浪漫了,可陆向北呢……说白了,他们不是恋人,闫宝书没有偷吻的资格,如果陆向北没有清醒着,那么他的这种行为就是猥琐的,一想到这里,闫宝书亲不下去了,待他直起腰后,冲着熟睡的陆向北微微一笑,“早安,向北。”

闫宝书抱着衣服出了偏厦子,经过老爷子屋门口时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老爷子被子盖过了脖子,只能看到他头顶斑白的头发。闫宝书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正巧碰上了从大门口拎着一大桶水的冯春红进门。

“婶子我来帮你。”闫宝书把衣服扔在了水井旁,跑过去帮着冯春红把水抬进了屋里。

冯春红累的不轻,一边倒着气儿一边问道:“起这么早,咋不多睡会呢?”

“我习惯这个时候起了,而且我也想看看这里的清晨景色。”

“这有啥可看的。”冯春红指着大门外,“破败的小村落,除了天空是篮的,白云是白的,我还真没发现这里哪有什么美景。”

闫宝书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婶子,你去哪抬了这么两大桶水啊,自家的水井都结冰了吗?”

冯春红头疼道:“可不咋地,这一到冬天吃点水都困难,前些日子农场那边送水车没来,你建海叔都下水井里去刨冰了,啧啧,日子不好过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建海夫妇既然选择在东方红村里生活,自然要接受这里的自然定律以及条件限制。闫宝书不懂水利工程方面的事情,也就不好插嘴,只好和冯春红说道:“婶子,我想洗衣服,能用两盆水吗?”

“可以啊,用吧,反正晚上农场那边还会有水车过来的。”

“谢谢婶子。”

闫宝书从桶里倒了两盆水出来,随后端着到了墙根底下坐了下来,他第一件洗的是陆向北的裤衩,这才刚扔进水里,就听见冯春红那边妈呀的喊了一声,闫宝书连忙扔了手里的活跑了过去,“咋了婶子?”

冯春红指着墙角那边说:“昨晚有狼钻进来了。”

闫宝书朝冯春红指着的方向一看,果不其然,雪堆上面留下了一排排狼的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瞅瞅人家向北和宝书这交情,不打不相识,然后成为了兄弟,现在连这个事也一起干了,这是啥交情啊,再过个十几年,回忆起这些友谊岁月,两个人会脸红不?哈哈哈哈。

另外,七十年代狼还挺多的,尤其东方红村里靠着山和农场呢,找不到农场的路,狼们就只能到村里来觅食了。

记得有一个惨案,就是七十年代出,六十六个拉练新兵被狼群给吃了。

一不怕死,二不怕苦,听说留下的只有写着这一句话的牌子了,可怜。

第75章

由于东方红村的地理位置原因,能够在这里看见狼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奇特景观,除此之外,狍子和狐狸也是能够常常碰见的。狐狸这种动物比较特殊,因为分泌腺会分泌出奇怪的味道,用白话说就太骚了,没人会吃,倒是骂人的时候会经常用到,譬如你个骚狐狸精等等。像是狍子,肉比较新鲜,用来烤着熏着炖着吃都可以,尤其是冬天,是吃狍子的最佳时期。

在东北有句骂人话,叫做“你个傻狍子”。其实这话一开始是用来骂真狍子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傻了。狍子生存于东北,是最常见的野生动物之一,它和大多数食草动物一样,嗅觉听觉视觉都非常的灵敏,可它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好奇心太重,看到人类它会停下脚步靠过来研究,这是什么东西?如果你用棒子去揍它的脑袋,狍子吓到了就会跑,然而没过多一会儿,它又回来了,它回来的目的很简单,它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打了它。

因此,狍子们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于是棒打狍子瓢舀鱼以及傻狍子之类的都成了大家耳熟能详的话。

昨天是陆建军等人刚来到东方红村的第一天,一家子人都忙着高兴了,到了晚上又喝了如此之多的酒,就连向来仔细小心的冯春红也都忘了在自家院子里设下机关来驱赶野狼,如今野狼入侵,冯春红吓的连忙往仓房跑了过去,拉开门来回看了好几遍才让悬着的一颗心落回原处,“还好,鸡是一只都没少。”说着,冯春红又往猪圈里看了一眼,里面的两头小猪羔子都还安然无恙的哼哼着,看到冯春红,猪羔子以为是到了吃饭的点,摇头晃脑的爬上了矮墙,伸着埋拉巴汰的猪蹄子冲冯春红要食儿吃。

冯春红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这两只猪羔子是农场那边放在咱家的,这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咋整啊。”

闫宝书站在门口,“婶子,咱这边经常有狼出没吗?”

冯春红一边跟仓房里寻找有没有能够让狼钻进来的洞口,一边和闫宝书解释道:“那倒也不是,毕竟不是在狼群的地盘上,它们也不敢怎么着,只是一到了晚上就……”冯春红指了指东边儿,“村东头有个老绝户,晚上串门喝了两口,回家的路上就进了狼肚子。”冯春红叹了口气,“活着遭罪,死了更遭罪,这老绝户也不知道上辈子是做了啥孽了。”话音落下,冯春红出了仓房,把门关上又用一块大方木把门顶死,“婶子得去做饭了,你饿不?要不要婶子给你先弄点吃的?”

闫宝书摇头,“不咋饿,婶子你先做饭吧,等我洗完衣服过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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