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那种。
小姑娘双眼红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宛如暴雨之后的梨花,看上去十分可怜。
魏衡都快心疼死了。
他退下靴袜,进入榻里,就着寝被将浑身颤抖的小人儿搂进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哄道,“小心肝儿,是夫君的错,都是夫君不好,让你不舒服了,夫君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瓶白玉小罐,揭开盖子,伸出食指在里头勾了一小团乳白色的药伸到她眼前,“来,让为夫你给擦药,擦了药就不痛了。”
尹宛泪眼婆娑,看着那药,脑子一下子炸了。
这东西居然和昨日看见的颜色一模一样。
她吓得慌忙将头伸进被褥里,拼命拧着魏衡的腹部说道,“走开,我不要那个,我不要那个跟汤汁一样的坏东西!”
见她反应这么大,身为男人的魏衡如何不知其中缘由。
他忍着腹部传来的痛楚,用另一只手揭开被褥,看着她轻声哄道,“小心肝儿,这不是我的那个,它就只是消肿化瘀的药,你闻闻,里头还有药味儿。”
不是?
尹宛松开拧他腹部的手,抬眸看着他指尖的东西,吸了吸鼻子,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吗?”
“真的,你闻闻看。”魏衡将那药膏递到她眼前,“夫君昨夜也被你缠的不像话,今日可累了,哪里还会对你那般,我也得休息不是?”
瞎话说多了的后果便是,随时随地的能乱扯,还脸不红心不跳。
魏衡此时此刻便是这样。
开口就是胡扯。
他现在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成年后从未碰过女子,身子精壮的很,哪里有那么容易疲累。
只不过是哄哄她罢了。
若不是担心她受不住,他怎么会才到半夜就消停。
尹宛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毕竟他们都是人,她觉得累得慌,他肯定也会。
那么,今日或者是明日后日,他们应该都不会像今日这般了。
她是不是安全了许多?
说服完自己后,她止住哭泣,点点头,“好。”
魏衡便将那被褥扯开一些,将手指伸了进去。
昨日看也看了,也知道那样子是什么,再次去寻,倒是轻车熟路。
只是尹宛不知道他说的上药居然是直奔那里,吓得身子一僵,将他的胳膊夹住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干什么?”她惊恐万分,身子都蜷缩起来。
魏衡与她凑的极近,低声说道,“宛宛,夫君在给你上药啊,这药是为夫在城中寻的最好的药,涂上一些,很快就会好的,你不是说不舒服吗?”
是,没错,可是也不是这样的!
尹宛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擦身上的吗,你怎么往那里伸?”
小姑娘还想等他回话,就与他好好争辩一番。
却没想到,就在这个空隙,没等到他的回答,却感觉到那只手居然已经在轻轻开始上药了。
她现在敏感至极,竟没忍住,娇嗔了一声。
魏衡当下就封住了她的气息。
一边给她擦药,一边吻她,让她再没有心思去阻止什么。
方一吻上便难舍难分,他都能听见小王妃喉间因为控诉他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过他也没打算放她,一直等到将药全部上好,才松了她。
彼时,两人皆是呼吸紊乱。
魏衡将自己的湿漉漉的手拿出来用软帕拭了拭,轻声说道,“小心肝,方才为夫说的那个惩罚便是这个。你昨日答应唤我夫君的,现在居然食言,理当受些小罚。”
他用方才擦过的那只手挑起还在努力汲取空气,脸上红扑扑的尹宛,问道,“现在,宛宛知道该唤我什么了吗?”
尹宛眸中泛着晶莹,眸子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知道.....知道......的,唤夫君。”
魏衡点点头,又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嗯,记得就好,往后不可以再食言哦,不然为夫可是还会惩罚你的。”
尹宛连连点头,“不食言,不会食言的。”
唤他夫君就唤他夫君好了,总好过再经历一番方才之事。
她都觉得这个男人方才是不是故意的,趁着上药又搞那些个坏事。
这与昨日又有何分别呢?
到底是成了真夫妻,有些事行动起来都方便许多。
魏衡心满意足,将人又一次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