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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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叫他?”

“就是他推荐我进最终审核的!”

笑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学长直接请傅瑾年吃饭不久好了,为什么要叫自己,笑笑疑惑地皱着眉头。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笑笑刚一出口,就听见那边爽朗的笑声,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才听见那边说:“他说我是你的学长!”

“哦!”挂了电话之后,笑笑想起傅瑾年对自己的照顾,加上学长得事,这么一看,傅瑾年倒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拿着手机回到书桌前,看着摊开的经济法基础,扫了两眼,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好像自那天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打开主界面给傅瑾年发了一条短信:谢谢!

收到短信的时候,傅瑾年正在整理学生的毕业答辩成绩,看见简单的两个字,猜到应该是邱操通风报信了,好心情地勾起唇角,点了几下回复:他该得的,最近怎么样?

——挺好。

笑笑输入这两个字就把手机放进背包里,突然清脆的一声响,笑笑赶紧将手机掏出来,发现没有划痕才松了一口气,又将手摸进去,再拿出来的时候,手掌中躺着一枚钥匙。突然想起来这是傅瑾年家里的钥匙。

虽然钥匙在这边,过去一趟十分不易。对于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笑笑来说,走半个小时去学习,这么严重消耗体力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所以放在这边很久,也没有使用过一次。

拿起那枚钥匙,放进背包的夹层里,不再动它。道路两旁的树叶逐渐苍郁起来,枝繁叶茂。前段时间气温高时,还可以躲在树下乘乘凉,然而近几日气温陡降低至十几度,一时之间,一大波人感冒,笑笑也很不幸运地中枪了。

笑笑直接请假休息,南柯一知道这个消息,就偷偷给傅瑾年通风报信了。

笑笑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盖了三床被子。

头痛,流鼻涕,鼻塞,咽痛,她几乎具备每一个感冒的基本特征,哪怕盖着三床杯子,还是时冷时热,一会觉得自己浸在冰泉里,一会觉得自己在火上烤,全身酸软疼痛得受不了,她才意识到她应该是发高烧了!

听着不间断的铃声,她有气无力地伸手拿过衣柜顶上的手机,快速地缩回被子里,滑向接听键。因为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口气提不上来,气息不稳地急剧咳嗽着。

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了出来,隐隐尝到了喉咙处的血腥味。

傅瑾年听见耳麦中传来的咳嗽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终于等到她稍稍平复了些,这才着急地问:“感冒了?看医生了吗?有喝药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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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规则很多,我们班同学之前因为跟老师闹了矛盾,然后挂科的,被老师整了一次又一次数不胜数,唔,活着不易,且行且珍惜!

☆、14怕苦?

一连三个问句表现了此时的心急与担忧。

通过耳麦传来那熟悉的声音,笑笑只感觉鼻子一酸,眼眶一热,一瞬间泪流满面,没有答话,只是轻轻地啜泣着。

“怎么了,很难受吗?怎么哭了,我过去找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笑笑正准备回答,就听见熟悉的“嘟嘟”声,一时竟然呆住了,等想起来回拨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连续拨出几次没有接通之后,笑笑无力地把手机放在床头边,整个人再次缩紧被子里。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笑笑迷糊地伸手摸过手机,自然地滑向接听,还来不及讲话,就听见傅瑾年说:“出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想去。”声音有些闷闷地,鼻音十分明显。

“乖,出来,我们去看看,我陪你!你不出来,我就在这等着。”

笑笑听见这威逼利诱,只得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刚坐着,就感觉有一阵冷风袭来,蹭到后背的濡湿,这才加快速度爬下床。拿过外套穿上,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出来,快速换掉身上汗湿的衣服,套上呢子大衣,拿了钥匙钱包出门。

一出门就看见等在常青树下的傅瑾年,白色的衬衣紧紧裹着强壮的躯体,隐隐可见胸肌,袖子翻转到手肘处,陪着黑色的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正式。额头上还有许多汗渍,胸前也濡湿一块。

笑笑不由眼中含泪,当年跟苏星辰在一起时,她似乎从来没有生过病,如今他一走,连身体也跟自己作对,而傅瑾年的关心就像一场及时雨湿润了她干涸的心。

拢了拢身上的呢子大衣,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感觉到他的一路注视,脸上更加滚烫了几分。

傅瑾年倒是没有料到她出来得这么快,一时间呆在原处,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身前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伸手拉过她,感觉手心滚烫,覆上额头,感觉比手心的温度还高,这才匆匆将她拉上车。扣好安全带,这么一看,发现才半个月的时间,她清瘦了不少,当即心疼地驾车到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安排笑笑等在一个避风的地方,他则去找位置停车,处理好,才去挂号排队。

等了许久,才听见楚笑笑的名字,傅瑾年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看着医生又是问诊,又是检查嗓子,等到确定只是普通感冒时才微微松了口气。

扶着笑笑进了输液室,找个空位子坐下,就有护士过来帮忙输液。

小护士看见傅瑾年微微失神,一边扎针,一边分神去观察傅瑾年,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扎破了笑笑的血管。血液一下子涌到了手背上,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看起来甚是恐怖。

笑笑痛得“啊”了一声,眉头紧紧皱到一起。

傅瑾年一直盯着小护士扎针,几乎在血液涌出的一瞬间,就伸进口袋去掏手帕,只是终究迟了一些。迅速地按压上去止血,看着笑笑苍白的小脸,一个没忍住,气压极低地吼了一声:“你们医院就只有这种水平吗?”

小护士被吼得一愣,匆匆去夹带酒精的棉球帮笑笑止血,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傅瑾年阴沉着脸,而身旁的护士还在涩涩发抖,笑笑只感觉脑袋更晕,头更痛了,扯了扯傅瑾年的衣角,轻声说着:“没关系,我没事的。”

傅瑾年扫了一眼衣角上的手,这才收敛了自己的低气压,只是依旧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刚才那么一闹,小护士顺速端正态度,止血完毕后,认真扎针,这次颇为顺利,看着血液沿着透明的软管上移,调了一下调节器,就见血液再次退回血管中。

收拾好东西,小护士又认真地道了一次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笑笑看着比自己大不了一两岁的小护士,礼貌地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的。你别在意,他一直都是这样面无表情!”说完冲着小护士挤了挤眼睛,眉眼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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