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乏了,等明日再侍寝。”郁灵简直头痛。
萧铎竟然真的因为一件衣袍闹了这么久,一件衣袍而已!
“爱妃,朕等不了。”萧铎咕哝道,他俯首轻轻吻她。
郁灵捧起他的脸,调侃道,“这就又叫爱妃了,你不是将我送给司徒珏么?我是臣妻,这会儿又算什么?”
“臣妻......你这么说,倒是又添了几分兴致。”萧铎道。
郁灵:“......”恬不知耻!
他吻得用心,郁灵再疲惫,也渐渐沉醉。
......
夜深人静,寝宫富丽空旷。
“在司徒府很快活?”萧铎缠着她,忽得问她。
这一句突兀,郁灵脑袋昏昏沉沉的,“嗯?”
萧铎忽得咬她的指尖,“就是用这一双手为司徒珏系衣带么?”
什么系衣带啊?
“臣妾没有与他亲近。”郁灵咕哝道。
“说谎”萧铎掌心抚过她纤细腰肢,牢牢地控住。
她没有说谎,她、啊
轻嗔一声,她无法继续思考,一手被他捏在手心,一手揪紧了床边幔帐。
“就这么喜欢堆雪人么?”
少女眼底晶莹若盛这一汪清泉,泉水轻轻晃荡。
“不、不喜欢、”
郁灵心生恐惧,他司徒府做的事情,皇帝怎么全知道?
寝宫里的炭火炉烧得太旺,郁灵额头微微冒汗,浓密发丝铺陈如瀑。
郁灵想明白了,萧铎一定是派人跟踪她了。
所以她跟司徒珏去夜市,她在为司徒珏穿氅衣,她与司徒珏堆雪人,甚至蔡全出宫寻她,他都是知道的......
“他比朕好么?”
萧铎继续问,缠死人了。
”是不是比朕好?”
郁灵揪着他的臂膀,指尖几乎嵌入肌理。
许久之后,天微微亮,散开的寝衣罗裙,美不胜收。
萧铎丝毫不温柔,郁灵甚至觉得他并没有真真宽恕她,而是换了种方式惩罚她。
男人恢复理智,到底是寒冬腊月,伸手轻轻替她拢好衣襟。
这几日,他的心境地没有好过。
“原来陛下是吃司徒珏的醋。”郁灵道。
“朕没有。”高傲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她一双细腕轻轻揽住男儿后颈,怎么没有,方才他一直问她,是不是司徒珏比他更好?
“臣妾往后再也不与司徒珏有所牵扯了,臣妾一点也不喜欢他。”
难怪他还下令不许后宫与朝臣往来。
“臣妾只喜欢陛下。”郁灵趁热打铁说情话。
萧铎眼神躲闪了一下,伸手扯她的手臂,“朕去沐浴。”
“你再抱着臣妾一会儿。”
哼,完事就走的男人最无情了!
郁灵清清纯纯地看着萧铎,“臣妾想陛下再抱我一会儿。”
男人一双手臂将少女圈入怀里。
嘿嘿,其实萧铎挺好糊弄的。
“娴妃,朕问你一件事。”萧铎严肃道。
“你去奉天寺祈福,与朕回来路上遭遇庄王夫妇派来的刺客。”
“臣妾记得。”
萧铎凝视着她。
郁灵被他看得渐渐沉醉,狗男人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眸!
“既然生辰礼是假的,那么你为朕挡刀这件事,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