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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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从太子府回来,她提到李安的事,单连城好像有些生气,虽然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她相信一定有原因。所以,她并未再提云揽月让她去治她脸的事。

待单连城回到与几个属下回到帐中商议事情的时候,她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在她往大营门口走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那个在向飞帐中出现的人。他和来时一样,牵着马出去时帽子扣得很低。

云七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他走出大营,跨上马扬长而去。不知道为什么,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心头便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总觉得会跟这个人有很多地牵扯。

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第六感,而从前有很多事情都可以证明,她的第六感很准。

事实上,他们以后的生活确定因他而变得惊天动地。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红雨还在大营门口等她,看见云七夕出现,才终于松了口气,迎上来。

“晋王妃,太子妃约您在七夕楼一叙。”

“我跟她之间有什么好叙的?”云七夕毫不客气地说。

红雨尴尬万分,却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主。要是再请不来她,她的日子可就要真的不好过了。

与红雨一同坐在马车上,红雨一直催促着马夫快一点。

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中,云七夕舒服地靠着马车上的软垫,说道,“红雨,你虽然曾经是她的奴婢,可是如今不是了,你自己首先得认清这个事实,让自己的腰杆直起来,若是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把你当人看呢?”

红雨没有吭声,只低着头,一看就是奴性难改的样子。

“你自己虽然不能与太子妃对着干,可还有太子呢,上次我在太子书房的时候,他可亲口告诉我,他疼着你呢,见不得你被太子妃欺负。所以,你背后有太子这个靠山呢,你怕什么?以太子妃嚣张的个性,说不定太子有朝一日忍受不了,就将她给废了,到时你不就有机会了?念在你曾经也是国公府的人,我才好心跟你说这些。凡事要留一手,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闲着也是闲着,云七夕这一路都在坚持自己的洗脑事业。只不知红雨能听进去多少。想来自跟了云揽月,她也受了不少气,有好多话该是戳中了她的心的。

而依云七夕的经验来说,这种车轮式洗脑,效果还是有的。人们不是常说,假的多说几遍也成了真的。

这是云七夕出嫁以后第一次回到七夕楼,云揽月却还没有到。

也是,凭她的高傲,她怎肯做那个等人的人呢?

七夕楼所有人看见云七夕虽然高兴,却也有些拘谨。

她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招手把他们通通叫到面前来。

“我跟你们说,你们在我面前,还要跟以前一样,该说说,该笑笑,不准别扭,听见没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兴奋又紧张。

“那,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呢?”翠翠站在前面,小声地问道。

“以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我不希望在别处别扭,到了自己的地盘还不舒坦。”

听了他的话,一个个地笑着重重点了点头。

云七夕看向二鬼,“二鬼,现在有一件重要事情要交给你。”

第160章好戏还在后头呢

二鬼又是意外,又难得地有了那么一点窘迫。

“晋……云姑娘,有什么需要我二鬼去做的,吩咐一声就是了,只要你不嫌我笨。”

云七夕看着他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你笨?在我看来你们所有人当中数你最滑头,很多时候都有些鬼主意,对得起你名字。”

话落,大家哄然大笑。

二鬼摸着后脑勺,很有点难为情地看着大家,也跟着笑了。

又好奇地问,“那云姑娘所说的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云七夕让其他人散了,才招手让二鬼到跟前来,让他把耳朵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二鬼认真听完,重重点头,“是,云姑娘放心,我这就去。”

二鬼走了,其他的人也都各自忙去了。云七夕坐在一张空桌旁上,将整个酒楼大厅扫视了一圈。此时不是饭点,却有不少客人在这里品茶或者下棋谈天。这是七夕楼的特色。

最初,她给七夕楼的定位就不仅是酒楼客栈,它是一个集吃住、休闲、娱乐于一体的地方。等她以后有时间,她还准备把文化植入进来,比如经常举办一些文人喜欢的活动,提升它的品味和档次,希望可以吸引到一些文人骚客,让它也可以成为一个交流文化的地方。这样,七夕楼的客户群就更广了。

在开酒楼的想法刚起时,她就很有信心能凭着她的先进创意和理念让它红起来。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风险意识。在有醉酒飘香这个劲敌的压力下,她已经做好了前期低迷的准备。不过她坚信红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想不到七夕楼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名声大躁了。

身为七夕楼的投资人和策划人,本金是她的,创意和理念是她的,而自开业以后,她根本就没时间管理和经营,东子他们付出了很多。

虽然他们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从没有过生意经验,把一个新开张的大酒楼交给他们很担风险,但她看到了这其中隐形的有利因素。他们是最普通的老百姓,深谙百姓心理需求,区别于那些只为利益的商人。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手忙脚乱不适应,不过现在都已经分工有序,有条不紊了。

“这七夕楼的名声都传到漠北了,如今看来,果真有其特色之处。”

云七夕的思绪被打断,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三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

“可自称第一酒楼似乎也太过自夸了些。”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声音到此降了音量,“听闻这块匾是由晋王提字,惠妃娘娘亲赐的。”

“莫非这酒楼与晋王有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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