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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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心灵。”岑矜想要抽回手,奈何没有他的力气大。

“嗯,那就好好安抚。”褚再清沉声说道。

岑矜手打了个转,倏地把声音嗲了一些,“你想要什么样的?”然后她如愿了,褚再清放开了她,倾身凑到她耳边说道:“一个月后补给我。”

岑矜脸颊微染红,骂了一句流氓,转过身走向客厅。

褚再清没再继续闹,反正也成不了事,真要把想法勾起来了,压下去不容易。

中午岑矜本想凑合地煮一锅面算了,但想着褚再清得补充营养,还是熬了一锅老鸭汤。食材都是在附近的商店买的,现在基本是一切东西都可以在网上解决,任何东西都可以送货上门。

褚再清在客厅里看电视,岑矜就在厨房里忙碌。褚再清原本担心她会把厨房弄得鸡飞狗跳,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还像那么一回事,就是刀法不熟练,切萝卜看的心惊胆战。

“我来吧。”褚再清接过岑矜手里的刀。

“你上回煮面的架势我见过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岑矜打趣道,颇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褚再清稳住萝卜切了一刀,不甚在意地说道:“难道比握手术刀难?”

岑矜努了努嘴,“那就请褚医生用这把菜刀表演一下拿手术刀的手法,四种一个不要少。”

褚再清没搭理她,只顾手上的动作,切完萝卜,洗了手就出去了,剩下的都交给岑矜。岑矜把他这一行为归类为来厨房耍个帅,没什么实质性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褚医生是我男朋友,请大家勿抢= ̄w ̄=

☆、第六十章(已替换)

第六十章

褚再清每日不上班,岑矜以为他会过得很闲,整日睡大觉那般,却没曾想到他忙碌的程度一点不亚于平时。岑矜一周会过来两三回,他要么在电脑键盘上敲的噼里啪啦响,要么就在与人视频。视频时讲的是英语,有一回岑矜耐不住好奇,瞄过一眼,远程那边的是一位金发,欧式眼的男人。

褚再清小声解释道:“导师。”

岑矜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了,远程那端的人却朝着她挥手,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岑矜用英语友好地和他问了一声好,而后就听见褚再清与他介绍道:“my fiancée.”

对方象征性地说了一些夸自己的话,岑矜没再细听,转去厨房煮面。距离事情发生有了半个月了,褚再清身体一切如故,岑矜偶尔间会忘记它发生过,但那只是一会儿,转瞬间她又醒了。无论是孟方祈,还是唐历安,甚至是乔蹊,都劝她想开一点,先做好眼前的事,可是怎么可能不想。不管是事情发生的刚开始,还是现在已经沉淀下来,她的想法都一样。结果没出,她陪着他等,结果出了,她能做的,她都会做到。

褚再清从书房出来时,岑矜正好端着面从厨房出来。他望着戴围裙的她,嘴角轻扬。客厅没拉窗帘,夕阳的光闯过透明玻璃投进屋里,在他脸上晕出阴影,他睫毛轻颤,脸上的那一片也能看见浮动。岑矜迎上他的目光,时隔多年,她对他的眼神依旧只有那么一个形容词——温蔼。看着那一双眼,她心底还有浅浅的漾动,仿佛时光未改,她仍旧是那个可以凭着这一丁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女情愫,就在坐着上百人的大厅里邀他上台的岑矜。

“矜宝。”他先出声唤她。

“嗯?”岑矜如梦初醒。

“面该冷了。”简单的一句话,似没有深情,却带着万千烟火味。

两个人的爱情,纵然曾经折腾的翻天覆地,亦或是惊世骇俗,最后都要归于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说人都会变得俗气,因为那才是生活。

“没做汤,明天熬。”岑矜把面放在褚再清面前,柔声说道。

“好。”

两个人相对而坐,岑矜不经意问道:“刚刚那位是你在德国读书时的导师?”

“在他的实验室工作过。”褚再清一面卷面,一面答道。

“挺年轻有为的。”岑矜回忆了一下,非常年轻,没想到都是能独立领导实验室了。

“科研能力不错,但临床不行。”褚再清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那你呢?你属于科研,临床两手抓?”岑矜哼了一声。

“都是半吊子。”褚再清自嘲。

岑矜没再继续问下去。再谈,她又会想起来那个病人,一颗心又会高高挂起。

晚上,褚再清送岑矜回家,只送到了小区门口。岑矜刚掰开车门,就看见迎面有一辆车缓缓地驶过来,她微眯着眼看过去,是孟方祈的车。

孟方祈不认识褚再清的车,然瞧见岑矜从车上下来了,他没拐进去,反是把车往前开了一段,停在褚再清旁边。摇下车窗,他清隽的脸上有一道挠痕。

“褚医生晚上好。”

褚再清笑了一下,“哥才下班?”

孟方祈骤然听见褚再清叫自己哥,微怔,然迅速调整过来了,“随着岑矜是该叫我一声哥,那我就倚老卖老了。以后我也就直呼你名字了,再清?”

褚再清微掀唇角没说话,站在车外的岑矜却啧了啧舌,“两个大男人这是干什么!”

“你快点进去,别管我俩。”孟方祈瞥了岑矜一眼。

岑矜拎着包,目光在坐在车里的两人之间来回飘移,脚上不挪步,她担心,留下这两人单独聊天,他们会说点什么?

“岑矜,我跟褚医生唠两句,不让啊?”孟方祈说话间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根烟,已经点上了。

“你把烟掐了,我就进去。”

孟方祈意味不明地瞟了岑矜一眼,又猛吸了一口烟,这才把它按灭了。岑矜磨蹭磨蹭地上去了。孟方祈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指摩挲着下巴,望着褚再清,半晌后才开口,“我不是来劝分的。”

“我知道。”褚再清也回望过去。

“你跟我说句老实话,有信心吗?”

“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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