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美人为谋,攻城略地,阮江西的目的是他,是宋辞。
胃口大的女人秦江并不少见,不过这么坦荡荡的,还真前所未有,这阮江西,贪心得不像话。反观自家老板,那张好看的脸,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姑娘调戏的。
“停车。”
语气急促,宋辞喊得很大声。秦江立刻踩了刹车,他讶异,宋大少居然自乱阵脚了,回头,见宋辞正抿着嘴,皱着眉,一脸的不爽。也是,这阮江西显然是冲着宋辞两个字来的,至于是看中了宋大少的钱还是颜,都是一件让宋大少伤自尊的事,秦江能了解,下车,很自觉很体贴地给阮江西开了车门:“阮小姐,今天天晚,就不方便送你回去了。”
好假的客套话!
阮江西并不介意,微微点头,道了句‘谢谢’,提着长长的裙摆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看着宋辞,她说:“再见,宋辞。”宋辞侧着头,并不看她,她浅笑,露出两个圆圆的梨涡,一双清灵的眼睛,淡若云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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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住剧透了,阮江西之所以攻势这么猛,那是因为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预知后事如何,请看后续章节
☆、第五章:阮姑娘的猫腻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宋辞凝眸,沉默不语,直到远处已看不见那红色的身影才收回视线:“开车。”
秦江掉了个头:“宋少,要不要我去查查这个女人,看着居心不良,目的不简单啊。”他说得很委婉,觉得勾引这个词太拉低他家老板的身份了。
“多事。”宋辞睫毛都没抬一下,半阖着眼,神色难辨。
“额?”对方明显有备而来,宋辞这是放弃抵抗?秦江有点摸不准宋辞的心思,试探着问,“今天会所那边记者不少,肯定拍到了点什么,那媒体那边?”
“不准见报。”
“我明白。”秦江了然,就是说嘛,想借着宋少刷头条怎么可能,宋少是那种会玩潜规则的人吗?
“把车调回去。”
“呲——”秦江惊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踩,回头不解地看着自家老板:宋少,你这是几个意思?是要倒贴上去被潜吗?
“跟着她,不要太靠近。”宋辞闭着眼,显然不想再多费口舌。
秦江只能把满肚子的疑问咽回去,默默地把车倒回去,挂了匀速档,顺带把车窗摇上了,要是让阮江西看到他们折返回去,还偷偷摸摸地跟着那就太丢人了。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宋大少,表情疑似纠结又无措。
从来没有谁能乱了宋大少眼中一池冰水,阮江西是第一个例外。
小径环绕,阮江西便住在最里面一栋的小阁楼里,有些偏僻,与这繁华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反倒像江南水乡的小镇,红墙黑瓦,有种远古的气息。
陆千羊不止一次强烈要求阮江西搬出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车开不进来也就算了,人都要被绕晕了。
看了一眼时间,陆千羊抱着手,对着小径那边的阮江西吹了一声口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江西提着裙摆步子不疾不徐,缓缓走近:“十一点了,不回去吗?”
陆千羊一脚横在阮江西家门口,一副大爷相:“十一点了,不交代吗?”
“交代什么?”阮江西席地坐下,揉揉有些酸疼的小腿。
陆千羊挨着她坐下,凑过去,故意吹着阮江西的耳蜗喊:“宋辞。”她敢笃定,她家艺人和锡南国际那位太子爷有猫腻。
“嗯。”
阮江西点头,月色模糊了轮廓的侧影,有些缥缈。
“觉悟了?”陆千羊这才满意,“那还不从实招来。”
她起身,提了提太长的裙摆,拂了拂红色舞裙上沾的尘土,漫不经意地说着:“宋辞还在顾白家,我不放心,他那里女人多,宋辞不喜欢香水。”
阮江西每次说到那只叫宋辞的胖狗时,淡淡的语气里,总是异常温柔。
陆千羊立马忘了正事,实在忍不住吐槽:“阮江西,你也太不了解你家那只胖狗了,它是不喜欢香水,但是除了培根它最爱的就是女人好吗?放一百个心,它会醉死温柔乡的。”对那只胖狗,陆千羊有说不完的槽点,喘了口气,打住,“现在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狗会和锡南国际的宋大少重名,不要给我洒狗血说是巧合,我火眼晶晶已经看出了猫腻,所以,”哼哼了一声,一脸的无赖样,“老实招来!”
哼,以她多年当狗仔练就的狗鼻子,已经闻到奸情了。
“我喜欢那个名字。”语气淡然,轻描淡写,阮江西轻言细语,“我只是很喜欢那个名字。”
清丽的眼眸有些游离,如深井波澜,忘不见尽头。
阮江西在隐瞒。
“先后养了三只狗,全部都取名叫宋辞,就只是喜欢?”陆千羊对上阮江西的眼睛,瞧了又瞧,有点笃定,“我怎么觉得你走火入魔了。”
对,就是走火入魔,阮江西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
阮江西微微扬唇,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我去洗澡,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起身,径自进了屋子。
陆千羊跳脚,冲着里头嚎叫:“阮江西,你玩什么猫腻?潜规则吗你!”
小楼之后的几条小径外,一辆性能极好的灰色兰博基尼正“四面楚歌,进退两难”。
秦江再次勘测了一下地形,开不进去又转不了弯,完全卡死了,十分地泄气:“宋少,车子倒不出来了。”小心瞄了一眼后座的男人,脸色已经沉得不像话了。
秦江很想骂娘,妈蛋!这是什么鬼地方,单行车道也就算了,坑坑洼洼他也可以不计较,可是对面那堵两人高的墙算怎么回事,交通局的局长是吃软饭的吗?
宋辞惜字如金,只扔了三个字:“滚下去。”
这冰刀子砸的,秦江觉得凉嗖嗖的,打开车门,正要下去,却发现车门被左侧的墙卡住了。
“?!”一向涵养极好的秦江忍不住爆粗口了,深吸了几口气,从卡着的空档里钻下车,一身西装革履蹭得皱巴巴的,别说多狼狈了,便忍不住抱怨,“那位阮小姐带的是什么路?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走寻常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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