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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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想,当年任他宰割的孩子,如今,这样满腹心机,来势汹汹让人难以招架。

阮江西,果真是他的噩梦,是叶家的灾难。

苏凤于情绪仍旧难平,眼里一片火光:“那你也不能为了你自己,将我们推出去,你这么做,我和以萱就都毁了,叶宗信,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

“我总不能让她把我送进监狱,你也知道,我一旦进去了,谁知道宋辞会动什么手脚,到时候我肯定必死无疑,两相比较取其轻——”

“取其轻?”苏凤于大笑一声,眸光毒蛇般缠绕着叶宗信,狠辣又阴冷,“叶宗信,原来我和以萱的份量就只有这么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苏凤于怎么也没想到,叶宗信居然这么毫不手软。

叶宗信连忙辩解:“等我拿回了证据,到时候——”

苏凤于咆哮:“够了!叶宗信,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当年的阮清,后来的阮江西,再后来是竞轩,现在是我和以萱,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背信弃义的次数还少吗?你这种人,到头来,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她冷笑,极尽嘲讽与鄙夷,“叶宗信,你真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谁说不是?为了成全私利,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割舍,大概是被说中了痛处,叶宗信恼羞成怒:“苏凤于!”

苏凤于冷冷截断叶宗信的话,眼里冰寒瘆人:“你以为阮江西的目的是让我们母女难堪吗?”她冷笑,眼里的红血丝缠缠绕绕的,像将要蹿出来的毒蔓,“不,她是要你众叛亲离,不管是竞轩还是以轩,她的目的都是要你叶宗信妻离子散以偿你当年抛弃妻子的债,她阮江西才是最会算计的,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

叶宗信瘫软地跌坐在地,眼里阴沉一片。

昨夜,阮江西只说:“叶先生,要不要做个交易?”她问他,“你是要保你自己,还是要保苏凤于母女?”

阮江西的这场交易,让他一败涂地,下场如苏凤于所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

当初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阮江西,是致命的。

次日,春光明媚,片场的桔梗花,开得正盛。

阮江西似乎心情极好,躺在露天的藤椅上,盯着自己的手瞧了许久,嘴角一直挂着笑。

陆千羊凑过去,一把捉住阮江西的手,仔细盯着瞅:“戒指很漂亮。”喝了一口从导演那顺来的现磨咖啡,问阮江西,“求婚戒指?”

阮江西想了一下才回答:“应该算结婚戒指。”

“噗——”陆千羊一口咖啡喷出来,嘴角还挂着两滴,擦都不擦一把,瞪着阮江西,“你们领证了?!”

阮江西摇摇头,陆千羊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捧咖啡,将阮江西挤过去一点,一屁股坐下,然后就开始耳提面命地教育她家艺人的婚姻观和道德观:“我不阻止你结婚,但我支持你隐婚,隐婚多好,偷偷摸摸才有紧张刺激感不是?而且呀,”喘了一口气,喝一口咖啡,继续循循善诱,“不要太早要孩子哦,二人世界里容不下第三者,听我的,你们好好搞奸情,孩子神马的,不急不急。”

阮江西沉思了,陆千羊正欲进一步教育,阮江西冷不丁来了一句:“我们没有避孕。”

“噗——”这杯早茶咖啡是没办法愉快地喝下去了,陆千羊抖擞的精神这就萎靡了,“你们太胡闹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得神经衰弱。”

阮江西只是笑笑,不语。

瞧瞧,她家艺人这一副我心甘我情愿的样子,叫陆千羊好不闹心,叹了一口闷气,只能割地赔款了:“如果有了,赶紧把事办了,未婚妈妈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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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宋辞又搞承包事业

“如果有了,赶紧把事办了,未婚妈妈想也别想。”

阮江西沉默不语,低头翻阅手上的报纸,陆千羊也凑过去瞧,咋舌不已,这叶家那一家禽兽真是不要脸得分分钟刷新羞耻观,在叶宗信发表声明之后,做了一番痛彻心扉的忏悔,声泪俱下,捶胸顿足,悔恨当初弄丢了稚女。紧接着苏凤于就跟着发表了一下‘后母宣言’,在镜头前握着小手绢,母女俩哭得那是好不梨花带雨,又是感悟爱情身不由己,又是悔过要对阮江西视如己出,一句话能哽咽哭个一分钟。

不得不说呀,影后就是影后,这哭戏,自带音效,真特么逼真。诶,人不要脸,无敌啊!

陆千羊十分感慨:“我就知道,这厮肯定会玩这么虚假的一套,瞧瞧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是认错,又是悔过,还真当自个是慈父了,苏凤于更绝,一副亲妈嘴脸,也不怕恶心人。”

阮江西放下报纸,淡淡道了一句:“至贱无敌。”

陆千羊一个趔趄,滚下了椅子,内心那叫一个奔腾啊:“江西,你是骂粗了吗?是吗是吗?”陆千羊颠儿颠儿地凑过去,颇为痛心疾首,“你以前好淑女的,好温柔的,好斯文的,你看,都是你家宋大人,把你都带坏了,近墨者黑呀!”

魏大青突然喊了一句:“宋少。”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额!”陆千羊打了个嗝,瞬间怂了,没胆子往后看,陆千羊清清嗓子,竖起大拇指,笑得那叫一个违心,“哎哟,不错哦,宋少教导有方哦!”

狗腿!魏大青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这头羊装逼。

“宋辞。”

宋辞一来,阮江西嘴角的笑都好看了三分!

陆千羊扭头,笑得十分之狗腿:“宋少您来了。”这一扭头,嘿,宋少这个祸国殃民后面居然还跟着一只狂蜂浪蝶!

这狂蜂浪蝶,不正是程铮。

陆千羊低头,凑近阮江西掩着嘴耳语:“她和你家宋少很熟?”

阮江西摇头,蹙了蹙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千羊叮嘱,“你防着点。”转头,宋辞已经走近了,陆千羊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宋少,来接江西呀。”

宋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用脚踢开她的裙子,表情很不爽,有点嫌恶。

握草!赶人还这么大爷!

陆千羊磨磨牙,乖乖将尊臀从阮江西的躺椅上挪开:“宋少,您座您座。”

啥?问她为什么这么怂?向恶势力低头,怂只是一种能屈能伸的生活态度。

宋辞坐下,十分自然地抱住阮江西的腰,先是蹭了蹭,又亲了亲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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