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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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吃瓜股东可劲儿瞧热闹。

顾白一个冷眼砸过去,吼道:“看什么看,想蹲监狱啊!”

众吃瓜群众懵住:“……”

顾大律师恶狠狠:“再看,全部判无期!”

“……”众吃瓜群众立马闭眼,打死都不看,顾律师的冷板凳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吗?这厮,法律是他写的!法院是他开的!

不到几分钟,锡南国际的总裁特助就进来,只宣布了一件事,大致意思就是:锡南国际的老板娘,也就是叶氏的新老板,看上那块价值两个亿的地皮了,要私有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敢怒不敢言啊,打家劫舍,莫过于此。

出了叶氏,阮江西似乎心事重重,眉头拧得紧紧的。

宋辞牵着她,走进车里,又给她系好安全带:“怎么了?”

阮江西摇摇头,靠着椅背,有些倦怠:“没什么,只是觉得叶宗信真可怜。”

“他是咎由自取。”宋辞将她的座位放低了几分,将毯子盖在她腿上,“为什么是缓期执行?你把他弄死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在宋辞看来,欺负他家江西的家伙,死不足惜。

阮江西歪着头,靠在宋辞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嗓音有些无力:“我并不想给他个痛快,垂死挣扎总是比一击致命能摧残人的底线,我想看看叶宗信会不会被我逼疯。”

她并不心软,对叶宗信也从未有过恻隐之心,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掐着对方的脖子,她甚至想过慢慢将叶宗信折磨至死,只是……

阮江西抬起眸,目光荒凉,光影凌乱极了:“我以为我会觉得痛快,可是,”她抱住宋辞的脖子,很用力,似乎难以喘息,“每次看到叶宗信我就会想到我母亲,她很傻,居然爱过这样一个人,而这个人,给了我生命,又置我于死地。”

对叶宗信下手,终究让她于心不忍,与血脉亲缘无关,她只是觉得可悲与荒诞,为她自己,也为她母亲。

他的江西,爱憎分明,却也太重情义。

宋辞抱抱她,拍着她的肩,小声地在她耳边安抚:“我家江西做得很好,其他都不要去想,交给我,我来做,你不忍下手,我替你。”

她摇摇头,“不,他欠我的,我要亲手讨回来。”把脸埋在宋辞肩窝,用力地嗅了嗅,然后蹭蹭他,阮江西抬头:“等我累了,我就躲到你身后去。”

亲了亲她的手,宋辞道:“好。”

“我会不会让你很累?”

“不会累,会心疼。”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擦掉她鼻翼细密的汗,他说,“我的江西太好了,会让我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了她。”太心疼,太心动,心便变得贪婪,恨不得将这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任她踩踏。

阮江西笑了笑,眉间的阴郁突然便消失殆尽:“没有亏欠,我不是有你吗?”

真容易满足呢,却叫人这样心悸。

“是,我是你的。”宋辞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下午,金融传媒特别报道:“叶氏董事长叶宗信官司缠身,由警方传令调查,法院一审通知已下,三日后开庭。另,阮江西继承叶氏前任董事长阮延卿的股份,以公司法人和股份最高持有人的身份入驻董事会,叶氏股份遭遇重新洗牌,叶宗信被强行退位,由阮江西控股叶氏,自今日起,叶氏电子正式更名为阮氏电子。”

三天后,叶氏前董事长叶宗信败诉,非法逆权侵占、非法买卖他人资产、挪用非私人财产三项罪名成立,法院判决处以有期徒刑八年,缓刑三年,并赔偿阮江西五亿七千万元。

五亿七千万?叶宗信的棺材本都得吐出来!人财权三空,这次,叶宗信血本无归。

七天后,叶宗信提出二审,二审判决仍然是维持原判。

判决当日,叶宗信是被人抬着出法院的,据说心脉堵塞加重,残废的手旧疾又犯,连站都站不起来,躺在担架上,于法院门口,当着所有到场媒体的面,当众宣布,与阮江西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不相往来。

对此,有记者想问阮江西怎么看?

可是开庭当天,阮江西根本连面都没露一个,全权由代表律师与经纪人代理出面,当时阮江西的经纪人是这么回答记者的:

“断绝父女关系?”陆经纪人大笑一声,“哈,开什么玩笑。”

“……”莫不是阮江西不肯断绝关系?记者朋友赶紧切好镜头,准备抓拍。

陆经纪人对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镜头,妖娆一笑:“我家艺人和那种禽兽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断绝?嘿,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呀。”

“……”唐天王,这妖孽你不管管吗?

陆经纪人痞痞一笑,整个一妖孽:“嘿嘿,同志们不要乱写哦,可别把我家艺人和某些乱七八糟的禽兽放在了一个版面,不然广大网民朋友会分不清楚是娱乐版块呢?还是动物解说?那就尴尬了。”

“……”好尴尬啊,@唐天王,快来教育教育!就有媒体问了,阮江西在哪?怎么开庭都没来?

陆经纪人回:“叶宗信那禽兽不是整了块两个亿的地皮嘛,我家艺人打算搞个珠宝工厂,chirniar知道吧,到时候记得捧场哦。”

这厮,这又是搞起了宣传了,chirniar?知名珠宝品牌什么时候成阮江西的了?握草!大新闻啊!

于是乎,宋辞一掷千金为红颜,珠宝诉情感天下的新闻横扫各大娱乐版块,阮江西效应再度热起,chirniar一时间成了热恋情侣们追捧的第一大珠宝品牌,销量一路飙高。

当然,诚如陆经纪人所愿,她家艺人没有和叶禽兽一个版面,因为chirniar换主的消息承包了所有版块,有叶宗信什么事?

连着数日,叶家上方的天都是阴的,一片愁云惨淡。叶宗信因为手伤再患,于家中休养,卧床第四天,阮江西到访。

“你还来做什么?”连日来的打击几乎要了叶宗信半条老命,他躺在沙发上,连坐都坐不直,“我们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独身而来,站在门口,冷冷的眸,微微俯睨着:“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背着光,她侧脸的轮廓,打下的暗影,竟有几分鬼魅。

阮江西她是来算账的,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叶宗信心中大骇,脸色一下子刷白,挣扎着坐起来:“什、什么你的东西?”

轻转眸光,阮江西的视线缓缓落在大厅奢华精致的水晶灯上,斑驳璀璨的光影融进她眼底,添了几分夺人心魄的灼热,微微启唇,她说:“这栋房子,”视线环顾,最后锁向叶宗信颓败的脸,一字一字沉沉如铁,“还有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阮家的。”

------题外话------

大概晚上九点左右二更,我这么勤快,钻石甩起来!今天才想起来,我这个月不是冲钻石榜嘛,不知道有没有被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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