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 / 2)
阮江西笑着伏在宋辞肩上,开心地凑过去亲他的脖子,宋辞乖乖地,凑上去让她胡乱地亲昵,手落在阮江西的腹下,轻轻地揉着。
突然,宋辞身体一僵,神情紧绷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阮江西:“她刚才好像动了。”一想到阮江西的肚子里面有他们的女儿,宋辞就开心得不得了,当然,想到是儿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医生说宝宝最近很活跃,胎动很频繁。”阮江西握着宋辞有些僵硬的手,放在肚子上,轻轻地摩挲,“宝宝,这是爸爸。”
爸爸……
宋辞心头一软,想着就算是儿子,他也不会太嫌弃的,这是他家江西给他生的宝宝,肯定是最棒的,他有点迫不及待,也有点胆战心惊:“过几天我安排你去医院待产,在家不安全。”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就是从这些天开始,宋辞各种思虑,对阮江西紧张得不得了,医生说,准爸爸这是有轻微的产前忧郁了。
阮江西比宋辞理智镇定得多:“还有两个半月才到预产期,不用这么早待产,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我也很健康,没有早产的预兆,你不用这么早就开始紧张宝宝。”
宋辞完全不认同:“我不是紧张宝宝,我是紧张你。”宋辞十分强硬,“领完奖之后,我就安排你去医院,你要是不想待在医院,我让医生住到家里来。”总之,他要万无一失。
阮江西拗不过他,只能依着他:“我听你的。”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动作很轻,有点小心翼翼。
阮江西看他如此,有些哭笑不得:“不用这么紧张,我很好。”语气突然有点不开心,阮江西对宋辞抱怨,“我最近胖了不少,千羊说都找不到腰了。”说着,将宋辞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摸摸,是不是胖了?”
因为宝宝之前发育得缓慢些,母体有些营养不良,宋辞想尽了温和的法子给她进补,这两个月,阮宝长得很快,阮江西的肚子大了许多,她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只是,这营养全补到宝宝身上去了,阮江西除了肚子,其他地方宋辞抱着还是觉得硌手。
这胖一说,宋辞完全不觉得,他纠正他家女人:“你很瘦,胖的是阮宝。”
宝宝最近确实长得太快,阮江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想,大概是个男孩,十分好养。
宋辞啄了啄她的唇:“等把宝宝生下来,我们就办婚礼。”
“好。”
次日,有八卦记者挖出了一条惊天密闻。
某娱乐周刊上曝出:苏凤于影后在勾上前任叶氏董事长之前曾经有一个爱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初恋男友,并且仍有苟合。
不大一会儿,苏凤于与旧爱酒店偷情的照片便曝光了,各种大尺度皆是高清无码。更让网友惊讶的是,苏影后的这位初恋情人竟是叶董的妹夫,不正是前日和叶宗信争董事权的柳绍华吗?据内部消息透露,阮氏这次股权争夺中,苏凤于暗中偏帮的居然是旧爱,而不是新欢。
枕边人倒插刀,叶宗信人财两空,好一出狗血剧。
消息一出,便有人揣测了,这柳绍华入驻叶氏,身为叶宗信的枕边人、柳绍华的老情人苏影后到底贡献了多少,更有人大胆揣测,这新欢旧爱同住屋檐下,擦枪走火死灰复燃,叶董那一双儿女的血脉能有多纯正,试问,叶以萱的父亲是何人?
还有不少网友扒出柳绍华的照片,并与叶以萱几番对此,然后惊奇地发现,像,越看越像,真他妈的像!
总之,豪门的水,太污了,苏影后的床,太大了,叶宗信的绿帽子太有创意。
“啪!”
叶宗信一巴掌甩在苏凤于脸上,她身体一晃,跌在了沙发上,抬眼狠狠瞪向叶宗信。
他火气难消,上前扬手又是一巴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不知羞耻?哼,你以为你有多清高,还不是在和阮清结婚之后爬到了我床上,和我乱搞了二十多年,比起你的不要脸,我还自愧不如。”
叶宗信怒目而瞪,睚眦欲裂全是火星:“你——”
苏凤于一声冷笑打断,撑着地面爬起来,目光鄙夷,挑衅地看着叶宗信:“你说我吃里扒外,叶宗信,你可别忘了,到现在你配偶栏上的名字还是阮清那个死人,我伺候了你二十多年,那5%的股份本来就是我该得的!”
叶宗信红着眼大喝:“我管你吃管你用,捧你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你还不知足,没有我叶宗信,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个让人玩弄的贱货!”话骂得极其难听,叶宗信此人素来骄傲自负,极其好面子,这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他怎么能忍,粗声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给你股份不是让你发贱去讨好你的姘头!”
苏凤于冷冷一笑:“别说的自己有多高尚,我不给他难道让你继续拽在手里据为己有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从来都不准我插手叶氏的事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给你生了一双儿女,你才给我5%,你当打发叫花子吗!?”
“你这个贱人!”叶宗信气急败坏。抬手就要往苏凤于脸上打。
苏凤于一把截住叶宗信的手,用力甩开:“我是贱,不过比起你我还自叹不如,至少像谋杀结发妻子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出来,虎毒食子、抛弃生父的事我更做不出来。”
无疑,她恨叶宗信,这个为了利益连骨肉都可以不要的男人。
叶宗信怒极反笑:“我谋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阮清的车是谁做的手脚。”
“我不过是在你动手脚的地方动得更彻底了一些,你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阮清自寻死路?”苏凤于大笑出声,眼里全是鄙夷,拖着冷冷的语调讽刺,“噢,你比我卑鄙,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边庆幸阮清死了,一边自我催眠地将所有罪恶都推到我身上。”
“你——”喉咙一梗,脖子上青筋蹦出,叶宗信嘶喊,“苏凤于,你怎么不去死!”
苏凤于讥诮,嘴角噙着冷蔑的笑:“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你久,看你怎么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说完,她转身就走。
叶宗信喝住:“以萱和竞轩是不是柳绍华的孽种?”字字都像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眼里火星四溅。
苏凤于突然发笑,回头:“当初你也是这么怀疑叶江西是宋锡南的孽种,那你觉得是吗?你觉得竞轩和以萱是谁的种?”
叶宗信募地瞪大眼,瞳孔凸出,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苏凤于却笑:“叶宗信,你真可怜。”
门口,叶以萱突然跑进来,一把拽住苏凤于的手,惊慌失措:“妈,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吗?”
苏凤于没有正面回答,躲开叶以萱审视的眼神:“今天你就跟我一起搬出去?”
叶以萱难以置信:“你承认了?”
苏凤于将她拉到身边,好言相劝:“以萱,大人的事情你别——”
叶以萱打断她,神色厌恶至极:“你真不要脸,我才不会跟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一把推开苏凤于转身就跑出去,苏凤于在身后大喊:“以萱!以萱!”
叶以萱头都不回,红着眼拼了命地往外跑,迎面就撞上了人,她破口就大骂:“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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