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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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我们先吃着,顾靖风他睡了,只怕还要一会,给他留点饭菜,一会我自己端进去就是。”

未免尴尬,沈轻舞这般对着柳嬷嬷道,柳嬷嬷未戳破了沈轻舞的小心思,只点了点头,随后在厨子把所有的饭菜制备齐全之后,一众人就这么去到前厅用了一顿午膳。

沈轻舞这一顿午膳用的心情格外的好,满脸喜色,瞧的素心与素歌两个人在桌肚底下不住的踢着腿,互相交流着,要不是因为柳嬷嬷的一个横眼,两个人还不定要怎么样。

直到未时,沈轻舞吃的肚胀饱圆的端着嬷嬷为顾靖风留下的饭菜去到了自己的屋内,一众心知肚明的人早早的就退至一旁,不再参与,小院的大门也关了,闭门谢客,毕竟正主这一个下午,只怕,难出来了……

沈轻舞端着饭菜兴冲冲的推开了自己屋内的门,可才一推开,她就觉得不对劲,屋子里透露着古怪。

放下手中的饭菜沈轻舞满肚子狐疑的朝着那矮榻那儿望去,却见,矮榻上早没了男人的踪影,连那一根披帛都不见了,正要寻找之人,房梁上看着沈轻舞进来的顾靖风迅速的飞身而下,手中握着的披帛瞬间便将沈轻舞给捆紧了,沈轻舞不查,再要反抗整个人已经被扔在了床上,而床榻上本该睡着的小家伙,早在顾靖风挣脱了着披帛的时候,便唤了乳母来,将其抱到了一旁的厢房内。

这小院的底下埋了地龙,炭火一直不曾停过,屋内又放了碳盆,最是烧的温暖适宜,顾靖风由不得沈轻舞反抗,三下五除二的便将沈轻舞给剥了个精,光,手绑着她让她不得动弹时,身子已然欺压而上,只是这眼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像是在赏玩着一件珍贵的古玩宝物一样,顾靖风的手轻轻的掠过沈轻舞现下皙白的肌肤,似有若无,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羽毛,就这么轻轻的在她身上最是禁不住的地方,瘙起了痒,沈轻舞为着他的动作现下满身颤怵,眼中水意朦胧,满脸的羞红,想要遮掩的双,腿,却由着顾靖风欺入的腿,大刺刺的分开着。

那一片轻羽自上而下,轻轻的划过那空谷幽兰之处,望着上头水亮晶晶的画面,顾靖风眼中的火,烧的越发的炽烈。

“媳妇儿,你还是比较喜欢我这样的动手动脚吧,瞧,这是最好的证明!”俯身而下,顾靖风精壮的身子紧贴着沈轻舞赤,裸着的丰腴诱,人的身子,轻声的咬着她的耳朵,调笑道。

沈轻舞现下,羞得恨不得掐出血来,可双手被锢,这身子又反抗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顾靖风,你放开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戏弄你了。”囔着鼻子,沈轻舞泪眼婆娑,满是委屈的看着面前的顾靖风,可她越是这幅模样,却让顾靖风越是欲罢不能。

“媳妇儿,一次还一次,大家公平起见,这次改你还给我的。”

温暖粗砾的手心不曾因为沈轻舞的话而停下,手来会缓慢的动作着,力道恰到好处的逗。弄着那一处泛着让人犯罪之境的幽蓝之处,不住的摩挲着……

“啊……”一声尖叫,沈轻舞的满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颤怵着登顶最快乐之境,而在沈轻舞的身子拱起的那一刻,顾靖风却也没敢闲着,直接捞起了床榻上膝软无力着的沈轻舞,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紧密着不可分。

“唔……”沈轻舞没了力气,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现下只能够后仰着,任由着男人欺负着自己,刚刚经历过欢愉的身子,现下,为着顾靖风的动作,身子紧紧的搅着他,让顾靖风犹如置身极乐之巅。

唇舌交缠,沈轻舞再没了反抗的意念,现下除了跟随,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身。下狼藉一片,却是顾靖风最爱的,那是她也想念自己的最好证明,偏这女人永远口是心非!

“媳妇儿,我觉得,我们以后应该多多的探讨新姿势,促进你越发爱我的合谐……”低声呢喃着的话,带着粗粗厚重的气息,在沈轻舞的耳边响起,沈轻舞现下,满脑子充血,根本听不进,除了满身的羞红!

冬日的午后,冰雪尚未消融,而这三进小院的院子里,一切正打得火。热……

也是在这冬日的午后,兴奋了不过许久的顾大将军,在自家夫人清醒有了力气之后,再一次的光着屁股,给踢出了门,站在冰山雪地里,罚站,堆雪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怪病

“啊啾……”

“啊啾……”

寒冬腊月的天气里,烘的如同暖春一般的屋内,坐在围炉旁擤着鼻涕的男人现下鼻头通红,眼泪水汪在眼睛之中,说不出的可怜,大老爷们儿的气概在一场伤寒面前,被欺压的荡然无存。

外头的大雪已然停止,院子里的苍松翠柏上堆满了积雪,压弯着枝头,橘红色的日头渐渐升起,自窗户外照射着,柳嬷嬷端来了一碗治疗伤寒的赤褐色汤药,就这么熬得浓浓的放在了顾靖风的手里。

“将军,良药苦口,赶紧吃了,吃完了发了汗就好了。”将药放下之后,柳嬷嬷一番语重心长的对着顾靖风说道,说完,眼唬了一旁尚含着笑,在那儿不住得意着故意讥讽着顾靖风的沈轻舞。

“啊啾……”手中的汤药尚未喝完,顾净风在那儿又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看的坐在长榻上的沈轻舞不住的掩着帕子偷笑,笑的恨不得眼泪都沁了出来。

“胡闹,瞧瞧这重伤寒弄得,我瞧着,这每个三五天的,只怕是不得好了,夫人,你快把脸上的笑收收。”柳嬷嬷皱着眉头走向沈轻舞的身边,随后小声着对着沈轻舞道。

看着一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顾靖风,沈轻舞在那儿笑弯了腰,哪里肯有半点的收敛“是他自己身子虚,难不成还怪我!”

“这大男人,站在冰天雪地里的外头吹一下午的风,你就是换个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主儿也冻得够呛,更何况是个没穿衣服的,下次可不能这样子任性了,你瞧把人给折腾的,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换了旁人那可是犯了七出的,让老爷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教训夫人你呢。”

瞧着沈轻舞现下没心没肺的模样,柳嬷嬷抿着唇,无耐的与沈轻舞说道,沈轻舞却死不悔改,只记得那天那顾靖风是怎么欺负她来的,嘟嘴囔囔道。

“他活该,谁让他先欺负我的。”想起那个画面,沈轻舞现下都面红耳赤的。

柳嬷嬷不以为然,继续道“你不招惹了他,我就不信他能来招惹你。”

“哼,反正我不管,他就是活该!”

喷嚏声在屋内不住的响起着,沈轻舞咧着唇不住的笑着,说什么都不肯收敛。

“就夫人这性子,也就好在将军能够宠着你,换了旁人,哪有你这么好的日子过!”

“将军,陈国国主来了。”

沈轻舞那儿正笑的合不拢嘴,嬷嬷长吸了一口气,声声叮咛着的时候,外头王安入内已然禀告着,身后跟着的是一齐进来的陈国国主翟羿,玄色的锦衣华服气势十足,信步入内,周身通天的华贵之气,让人耀目的移不开眼,尤其这张好看的脸,真的是怎么看都好看,确实有九五之尊的帝王之势。

沈轻舞一向没规没矩惯了,见了这位陈国国君只微微的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翟羿也不大在意,向她回了一笑就朝着顾靖风身边走去。

“听说将军染了风寒,特意让人从库房里取了人参来,留着给将军补身子,寒冬腊月的天,将军还是注意些,前往大周的日子不知道将军可定下了,若是定下了,我也好着人下去准备。”

翟羿身后的侍从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便奉上了两支锦盒,锦盒内是两支看着年份不浅的上好人参,说起来,这位陈国国主是真大方。

长得比女人还美,出手又这样阔绰,真是少有的男人,怪不得游戏人间却没有那么差的风评,估计脸好看,也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毕竟看脸,自古有之,谁会拒美色于千里之外。

“定了日子,打算年初二启程回大周,便是慢慢的走,想来二十那一天也该到大周了,不知国主打算何时出发?”

两个男人在屋内谈着事情,沈轻舞坐在角落的一处自己玩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耳朵里飘进二人说着的话,顾靖风鼻子囔囔的话音亦传进了她的耳中。

“将军带着夫人一路自走的慢些,我与怀远隔五日再启程,想来倒是也能够赶上将军的脚程,把咱们的太后娘娘放在大周许久,让大周天子照顾了这样久,也是时候将她接回来才是,不能总叨扰了大周天子!”

沈轻舞光听这位陈国国君的话就为着远在大周的陈国太后捏了一把冷汗,或许咱们的这位陈国太后现在会觉得身在大周被困在驿站应该是好的,要不然,等回到了这里,面对她的,可不就在是冷冰冰的四堵墙。

这些年她在大周欠下了不少孽障,回到了这里,只怕往后多的是寝食难安的日子,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位太后当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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