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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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设计理念是,因为战争和各种灾害,欧洲难民危机加剧,难民的住处是首当其冲需要解决的问题。我反对用帐篷这种最为常见的应急庇护安置难民。因为其用后即扔,是财政和资源的浪费,也会对环境构成一定程度的污染。所以建造一栋可循环利用并且空间灵活开阔的永久住宅不仅可以为政府节约开支,也可以保护生态环境,更重要的是,有助于让流离失所的人们尤其是小孩子在庇护国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让他们能更快更好地融入当地文化。建筑设计的意义对我而言更多的是精神文化的构建,”……

纽约分公司,看完这一段专访,季尹则关上电视,微扬的唇尾还舍不得落下。他从座位起身,理了理衣领,问:“两个钟头内能不能到达波士顿?”

助理在一边通报:“飞机已经备好,随时可以起飞。一小时十五分钟可以到达波士顿。”

同样这个时刻,一架来自欧洲的私人飞机向波士顿的方向缓缓降落。

飞机里,随行助理问:“二少爷,请问到波士顿后直接去肯尼迪图书馆,还是先去度假屋?”

“什么时候开始颁奖典礼?”季尹淳问,目光依旧紧紧锁住屏幕里对媒体对答如流的一颦一笑。

“还有三个钟头。时间上完全不是问题。”

他半仰在沙发上,五指吊着红酒杯轻晃,衬衣一如既往不羁地半敞,勾了勾唇,“当然……直接去颁奖地点。”

助理提醒:“二少爷,这个场合必须穿戴领带和正装。”

“需要你提醒?”季尹淳不满地看了眼助理,将红酒一口灌下,走进机舱卧房,打开衣柜,取出两套正装。

和穿戴考究的双胞胎哥哥不同,他不经常穿正装,加上这次还有博得美人归的重要计划,所以在正装颜色选择上举棋不定。

他举着银灰色和黑色的正装问助理:“aron,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很了解我的品味。你觉得,这两个颜色,哪个比较适合我?或者说,哪个比较讨女孩子喜欢?”

这把助理问住了。

助理毕竟训练有素,有相当应急反应,冷静地思忖片刻,说:“大少爷比较常穿银灰色正装,看起来非常合适。”

季尹淳挑了挑眉,说:“好吧,虽然我不想同他风格类似,但是今天这个场合还有约会对我很重要,以稳妥为主。”

换上银灰色正装,打上领带,又在镜子前抓了抓头发,蹙着眉头左右望望,感觉有些不到位,便看了眼吧台上的财经周刊。

周刊封面人物有着同他几乎重叠的面孔,又却是另一种风格。他参考那封面上的发型,试着调整了一下,才满意地点点头。

“二少爷,你穿上正装,又调整了发型,如果不说,连我都会将你和大少爷混淆。”助理惊叹。

季尹淳笑了笑,不屑道:“因为外表就混淆,只能说明你还不够了解你的boss。”

专访结束,聂桑在后台补完妆,接到聂桢短信,得知聂家亲友团已在家属观礼区,她会心一笑。

还有一个人同样重要,有他在,才完美。她忍着不去催他或是追问他已在哪里。他说会给她惊喜,她信他。

尽管如此,她的心头蕴着股隐隐而莫名的不安。

因为重量级包括政坛的嘉宾很多,图书馆被封锁,所有人必须持邀请函入内,闲人免进,此刻图书馆后走廊静悄悄,空无人声。

她心里忐忑,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来到图书馆后走廊,自动感应门划开,一只腿刚跨进门里,一眼望见明透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是那熟悉的身高,身型,还有那熟悉的一身银灰色。

某次她无意说她喜欢看他穿银灰色正装,帅气有型又利落,以后他总是有意无意穿上一身银灰色,直教她赏心悦目。

哈,原来这就是惊喜,果真很惊喜。

她的唇尾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提着裙裾,轻轻走到他身后,再伸出双臂,猛然环住他。

☆、35|第18章

她的唇尾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提着裙裾,轻轻走到他身后,再伸出双臂,猛然环住他。

是啊,有他在,一切都那么安心了。

她的脸的一侧细细摩娑着传递心跳声的后背,习惯地深呼吸,落下。再呼吸……

她的眉头轻轻蹙起。

不对,有些不对。

她困惑,再一次深呼吸……

真的不对,不是那个味道,没有那个味道,那独特的,只属于他的香水味道。

他的香水是经典品牌针对个人的名师定制,配方在全球独一无二。她喜欢那个味道,每当缱绻,欢爱过后,她的身上总会氲些同样的味道,然后,她会闻了又闻,舍不得让味道太快地散去。

她迷恋这个味道,因为这个味道来自于他,是他的味道,独一无二的味道。

他曾经说:如果不喜欢他的香水味,他不再用香水。

她乌黑的眼睛一眯,警告他:不可以,他必须用,这是她的命令。这样,他只能和所有的女人保持很远的距离。

听到这个,他无奈地大笑,笑她的古灵精怪。

可是,此时此刻,属于他的味道去了哪里?怎会没有了呢?

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和不甘心,她要开口问,问:季尹则,今天为什么没有用香水?

她正要开口问,男人那被她环抱的身体仿佛受到触动般,先是僵硬,再骤然转过身,掌心托住她的脸畔,他俊美的颜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惊喜,这让她愈加困惑不解。

“你不再生气了?”男人问道。

未等她答,男人将她紧密地拥进怀里,细细地呢喃:“我知道,你迟早会再接受我的,我就知道。”

仔细地听,他的语声竟然含着激动的颤抖。

她仿佛感觉到什么,血液渐渐停止流动,冻人的冰寒正在她头顶,瞬间将她笼罩。

他继续说:“桑桑,看来我去欧洲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知道,我们要的究竟是什么。你看,你还是要我的,你离不开我的,对吗?”

呵呵,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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