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抽象标题……主要是我也真想不到别的,看到后面也许就能懂什么意思了。(◎-◎;)
【另外目前的车车都暂时不会写太长了哦~(可能会一笔带过吧?)三辈子的事…play多少要平摊一下嘛!】
“??等,等等?”
你你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就是让你〇我的意思。”
K无波又平静的眼眸简直比银河震颤的威慑力还更大。
她正从自己身上撑起,盯着。
“可……这……唔唔……”
慌乱至语无伦次,多少比曾经那个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家伙强吧?
“是饿了吗?我们可以先吃早餐,再休息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毕竟这是一件很耗体力的事情。”
哭泣?弱气?可怜?无助?
她刚刚所有的失态已经全部化为了仿若病态的冷静。
自家夫君的瞬间变脸术还是那样呢……
“我——”
“当然夫人嫌累没力让我来动也行。”
“那个——”
“也不用担心会不会临阵退却的问题,我可以负责把你的渴望一滴不剩地彻底勾出来。”
你倒是给我个插话的机会啊!!
“还想做什么?没计划的话我们马上开始。”
K冷得像被液氮裹紧的机械。
“我…我们……不如先吃饭,然后再出去散散步?”
我怎么说得这么心虚啊呜呜呜……
就和在逃避一样……
“夫人还真是有闲情雅致。”瞳线一偏,“不过必须要提醒你,抑制剂的药效只有六小时。”
“……?”
“如果你觉得拖时间是个明智的选择的话,就等着瞧吧。”
其实K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句话顶多能算虚张声势。
“唔……就…出门走一会就回来了,不会太久的……”
“…随你。”(←K)
…………
…………
熹映雾泷,晨风徐徐,明明天气正好,有人却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
K的冷脸已经摆了半个多钟了。
“夫君……”
扣住她的手,捏紧。
“嗯?”
“抑制剂到底是什么感觉呀…”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呜……对不起……”
“还敢道歉就割了你的喉。”
“………”
颤栗静谧,紧咬下唇。
“抑制剂…就像一种极致的冰冷。
“残酷、无情、强硬地把你从天堂拽入地狱,从床边拖向奈落之底。用蛮力将你钳制住,如锁魂链般的痛苦。”
【zn:“奈落”可以相当于地府or地狱,是另一种叫法~:D】
“那……好像……夫君最开始用抑制剂时,还没有这么难受的…来着?”
呜呜呜以后即使是我受伤也不能给你打了……
“原来夫人已经蠢到连常识都忘了吗?”
“……呜?”
被骂了…
“对别人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后,抑制剂的影响会变的。具体更变内容因人而异……看来我就是这段刺骨的灼烧与冰寒了。”
“呜呜………对不(起)——唔!”
“我说过的,再道歉会怎么样?”
脸侧被她用力挤压着,令人畏惧的反应速度,相照防毒面具更朦胧的窒息…K的眼眸比血色还浓。
暗黑在背光处交错,恐怖且恼怒的低吼,是决定生吃、捏碎还是肢解?
不,她似乎更希望车裂自己。
“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
但是双腿发软,原地滚落。
“难得的兴致都被你给毁了。”
鄙视与厌恶,这份怨气就差把自己扔出百米开外了。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转身离去。slave瞬间因失去支撑而跪倒在地…肉体碰撞的声响令她再度嫌弃地回头……
“跟不上的话,我们可以就此分别。”
“…!!不要!”
“言语是无谓的,行动才是真实的。”
语毕,K头也不回地离去。
“……!”
赶紧跑上去抱住她,超级用力。
……
“放开。”
“不要…不要……呜呜……”
“……
“回家而已,我还能到哪去?”
换作平时的K…现在肯定会抱着slave跑回去……大概?即便无语至极,那抹熟悉的温柔还是得到了暂留。
“夫君……呜呜……”
“一天到晚都只会呜咽……比起这个,不如放手然后迈开腿走回去?我又不会跑。”
紧缚着的臂膀松弛了,却依旧将她的右手死捏。没什么与你连接的媒介的话…会不会一转身就找不到你了呢?
………
…………
K也是无言了一路。
她的心情很乱,乱到不明该如何回应…明明话语是错误的、违心的,却一股脑仍在夫人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
直至躺上床,脑袋还是不清醒的。
“……夫君…”
团子看起来很担心地窝在自己身边。
转过去轻抚她的脸颊。
嗯…软软弹弹。
“感觉,状态好点了吗……夫君?”
手被绵糯覆上,暖意沁心。
“………”
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只是盯着她沉默。
“……
“……啾。”
…
唇间多了一道水汽。
她的双眼也是水雾遍布。
错觉…?
“啾?。”
涟漪轻轻。
“夫君……没事做的话…我们不如聊会天吧……?”
软玉似漾开的波纹,起舞于深渊。
她就这么蜷缩在自己怀里……
近在咫尺……
“聊什么?”
“夫君之前不是好奇过我的(伪)恋爱经验吗?”
“………”
脸色阴鹜,气氛凝重。
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他们…他们都是讨厌我的啦……我也早在被拒绝的那一刻就断了这份心了……”
“……”
神色略微缓和一点。
“那……我讲了哦……”
“嗯。”
“就是最开始……可能年纪小比较大胆一点,再加上初次接触到‘特殊知识’是在小学…我跟那个男的也只是住得近的关系而已,大约是相处久了日久生情吧……唔……”
说得支支吾吾。
年纪小反而还更大胆?
倘若人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把你捞过来做我的童养媳…然后提前吃掉你。
“我就会主动去找他说话什么的……趴在他的桌子旁…时不时抓抓他的衣服故意制造些肢体接触…一起放学回家就悄悄坐在他身边最近的地方……导致当时班上有好多人都知道我喜欢他——唔唔!”
“抱歉。”
拳头硬了。
一瞬间忘了自己还握着你的手…痛吗?
“我…我甚至还抱过他……呜呜!!”
“抱歉,你松开我(的手)就好了。”
实在忍不住。
究竟是什么样的破烂才能让你这么为之着迷?
“再怎么说那也只是小学时候的事啦……不懂事的情况有很多…我居然还想象过与他交合的场景……呜呜呜!!!”
我不是都叫你松手了吗。
“痛就放开。”
“不放…不放……”
“………”
“最离谱的是…我们班上不是毕业有人写同学录嘛……他当时给我的那张纸,那个‘以后的梦想’那一栏里……我写了两个字…………‘上你’。”
“………………”
翻身。
面壁。
想杀人。
…气死了。
“夫君?夫君……”
后背被戳几下。
我到底为什么要问你这些东西……
气到翻白眼。
“夫君呜呜呜……那些我都知道错了…小时候年幼无知什么都敢说……我也想打死当时的自己……”
被抱住。
你那会…才十二岁吧?
如果是你十二岁就跟我说这些……我绝对会失去理智发疯的………
说不定你的初夜就定格在发育未完成的那个时候了。
“胆量和年龄是负相关增长的?”
“嗯…嗯唔……是。
“搭讪路人什么的……用自以为是的方法勾引别人……唔唔…反正这些自从十四岁开始都不会了。”
……差点就忍不住要砸墙了。
【zn:十四岁是slave家庭变故+被迫辍学+流浪的转折点。:D】
“我也就追过两个人而已嘛……小学一个初中一个………”
而·已?
两·个·人·而·已?
你还有脸说?
“比起夫君好多个前任应该不算什么吧……?”
嘟嘟嘴。
哦,现在倒提起我的破事了?挺聪明啊?
让我想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自己都越界了完全没资格要求你…
“夫君谈到自己前任的时候都是一笔带过的……都没有好好讲……”
“……”
翻身转回去面对她。
“…你想听哪方面的?肉体还是心灵?”
无奈,只能回答。
“……??”
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质问“怎么还有分类的?!”。
“心灵的话…你就是我的初恋,我以前可从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玩意。”
“就没有特别有好感的对象什么的吗…”
现在说起情话都不会害羞了。
不可爱。
“那你说‘有好感’是什么意思。”
“想跟对方在一起?待在一起?或者…会对着祂产生性欲?”
“……”
回想一下先…
“………”
她也跟着沉默,鼓起脸,似是不满。
“那也只有你一个而已。”
“……怎么可能………”
说得很小声,就以为得罪不到我了?
“不信?你觉得我还想和谁在一起?我又凭什么想和祂在一起?”
“唔……一些学校里碰到的美人?温柔体贴的那种?”
“我不在乎外貌。
“而且我不喜欢那种性格。”
“…温柔体贴与贤惠可是抢手款欸……”
她又开始小声嘀咕了。
“你觉得她们受得了我这样的性子吗?”
“认真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厌烦我了决定赶我走吗?
“………”
不想说话。
“夫君……?”
别叫我。
你都不要我了还叫什么叫。
“…………”
“夫君?”
“你很希望我找到别人吗?”
“…不希望。”
“那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因为……唔唔……”
她接不上话了。
“我很生气。”
“………”
愣住。
“不信我的真心就算了,但还想把我推给别人就过分了。
“……哼。”
被子一蒙双眼一闭,装死。
“对…对不起……呜呜……夫君……我……那个问句只是下意识的…再原谅我一次嘛……以后绝对不会了……”
“………”
依然沉默着没有理她。
“K……?King…?”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那…那……”
“还不快滚出去?”
“呜呜——”
回归静谧前最后的声响只有她的呜咽、关门声,与落荒而逃的足音。
…
……
………
第二次被她赶走了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咚咚咚——
“……怎么又是您?我不是都说过没事不能来——”
“是她赶我走的呜呜………”
伤痛与委屈逆涌,低垂眉眼,泣不成声。
“……”ST的瞳珠绕了一圈,最终只能无奈地回复,“进来说吧。”
关门。
…
“纸巾在这,您要用自取。”
“呜呜…呜呜呜………”
“跟我讲讲情况,帮您分析一下。”
“就…就是…………”
……
“嗯,这种情况大人的心情是不太好没错,但您说错话也有不少责任。”
“我真想撕烂我的嘴再打死自己呜呜呜………”
脾脏被疼痛拧成一团,头晕目眩。
“…您不能这么说。”
“谁管你……”
“您再轻贱自己的话大人肯定会更生气的。”
ST这句听起来也挺像生气的……
“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您的承受力还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初大人对您动粗侮辱甚至谩骂都没关系,而现在呢…?
“既然都被大人宠坏了就别再妄想着能从我这获得什么安慰了——
“……除非大人允许。”
“她不给啊?”(←slave)
ST在听到后这句满满当当地翻了个白眼……
“傻子才会把自己的老婆交给别人安抚好吗。你就不能有点常识——啊,说错了,是‘您’就不能动点脑子想想:倘若是大人被您气到走了,主动去找一个跟她可能有些越界的‘朋友’哭诉,还不止一次……您觉得您会开心吗?”
“不开心…不开心呜呜呜……”
光是想到她哭泣时的样子可能被别人看到都呼吸紊乱、怨愤不已……
明明是独属于我的玫瑰为什么要第三人插足!!
“您懂了就好,尽快出去吧。”
“那我要坐在客厅等她吗……她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
“无妨,大人应该很快会消气的。”
你从哪来的自信啊?!
“怎么可能……你忘了上次她赶我走一扔就是七天吗……”
【zn:《猩红、疼痛、落寞》里面,确实那是slave第一次被K正式地赶出去…】
哭唧唧地蜷缩起来。
“——您上次是因为生理期所以大人什么都做不了还心烦就只能放您七天。”
有人在深沉地叹气与疯狂放送白眼。
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翻白眼……
“…那现在呢……呜呜……也什么都做不了呀……”
“三个月不是到了吗?”
“可M说…非常不建议……”
“M?”他一时间还没想起这位是谁,硬是愣了几秒,“……哦,您说总统大人啊。”
?什么玩意??
总统???
啊?啊啊啊?
“说错了,是未来的总统大人……啊不对,应该说是…未来的中央书记?嗯………
“您看起来很吃惊啊?”
眼睛瞥到自己,这人又开始笑了。勾唇眯眼,鄙夷揶揄戏哂还是居心叵测?
【zn:居心叵pǒ测~“哂shěn笑”可以相当于调戏的意思…?】
“他他他……居然是…………???”
“您以为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被单个字母来冠名啊?呵呵…实际上您和我都完全没权限直呼他们姓名呢。”
“…………”
slave沉默了。
那种怪诞离奇的性格能做总统也挺……挺厉害的……嗯………他好像和K是同一类型的人吧,私下疯得不成样子,一旦涉及工作就……
但这样的一面被别人发现会不会有损声誉啊…?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的,未来能不能上任还得看他本人的意愿和能力。如今天天给大人批假…减少工作……也不清楚在计划着些什么。
“明明当下才是最闲不下来的时候………”
宛若耳语的音量,句尾消散在空气里。
“你说什么?”
看他神情有一瞬间的不对劲,slave揪着追问。
“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做不了,就不用插手国家的事了。
“再怎么说,我感觉大人已经是想辞职的状态了……等一切处理好后,可能就会正式退出…嗯……我不该说这些给您的。”
“为什么?”
一种异常不好的心慌覆及全身。
“无知有时反而是种幸福。”(←ST)
但……
……唉…我就不该跟她提这个…
让你知道这件事的真正面目,恐怕你会难以接受……不论现在、未来,肯定都是。
除非你不爱大人了。
这么看来…其实不论你和大人是否相爱,都始终逃不过一段恐怖的梦魇……
我到底想这么多做什么啊,呵呵…
估计以后还必须要时刻提防着你,不能让你随意自杀或者精神失常疯掉了。
“唔唔………连你都瞒着我…肯定她未来会遇到什么灾祸大事吧……”
“您知道啊?”
【zn:……我感觉后续发展都要呼之欲出了。(◎-◎;)】
“她之前跟我这么讲过……我不就气得跑出门了嘛………”
“原来您当时离家出走是因为这个?”
“嗯呜……”
“害大人找了您很久,接近身心俱疲。”
“呜呜呜………”
我绝对不会再自己随意走掉的了……
“总之,您现在既知道此事,那就先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们虽然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到来,但也……必须——”
“我知道。
“我们……就,过好当下就好……
“………就好………”
酸涩淹满心扉,疼痛难忍,泣不成声。
…
……
“哭够了吗?”(←ST)
他投向书籍里的视线未曾挪动半分。
“真是的一点都不会体贴人……”
slave气得嘟嘴,小声念叨。
“我要是敢体贴您,大人得连夜扛上冲锋枪把我打成筛子。”
“………”
“如何?打算回去了吗?”
“可我也就离开她十几分钟而已…?你已经赶我赶了不下五次了。这么少时间肯定还不够她消气的吧………”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给大人一辈子都可能未必会‘消·气’。”
“唔唔……”
“您只要去重新哄哄大人就好了,没什么难——”
“啊等下我忽然想到个点子,你有钱吗?”
“………”
ST完全没料到他这辈子被人第一次借钱居然是这种场景……
“我…想……出去买点东西给她……”
眨巴着眼,极力又尴尬地解释。
“买什么?”
“小蛋糕。”
“……大人不会(喜欢的)——啊,算了,您自己做主吧。预算多少?”
既然是夫人的“惊喜”那我也没有插手的必要。(←ST)
“不多,给我十块就好。”
“您管这叫‘不·多’?”
【zn:这里顺带提一下面额,他们世界的钱币和RMB的汇率可以当作是1:5~1:10,也就是说十块钱大约是接近一百RMB的样子。】
“那…那……呜呜……”
slave无力反驳…
“我又不是连十块钱都出不起……您要去哪里买?路程多远?”
“啊……我也不清楚…走到哪算哪吧…?”
“……”
看来有人已经无语到不想理自己了。
“陪您出门的又不是大人,不准出五公里之外。”
“有蛋糕店吗…?”
“这边的商场很多您忘了?”
“主要是……那个……我还想顺便买点…手铐什么的…………”
说得心虚。
内绣的想法缝得比黑洞还阴沉……如污水浸润白纸,龌龊不堪。
“您说什么?”
他忽地瞪大双眼。
“买个手铐…什么的……还有眼罩,或者布条…?”
“您——”
眼眶撑裂,瞳珠即将脱下般……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这只是……一点点…必要的物件罢了…”
“必·要?”(←ST)
“毕竟,如果是在中途被反压的话……很难收场嘛……”
“我还以为被反压才是您的目的呢。”
熟悉的欠扁的贱笑回来了。
“你三个月前没听到过她在哭唧唧地乱叫吗。”
“?那原来是大人的声音?”
啊…我就说那天大人穿着裙子是怎么回事……呵……
这两人的关系似乎远比我想象中更复杂啊。
“你没发现?赶紧出门吧总之…边走边聊也不是不行……”
“如果中途接到大人指令就立刻回来昂。”
“知道知道…”
倘若不是你赶我走的话要我待在身边多久都没问题…………(←slave)
……
……
艳阳高照,烈日当空…
也还好啦没你想象的那么热,不至于让slave头晕中暑。
“想好买什么了没有?”
“连店面都没到我怎么知道要买什么…”
“也是,您现在不如就跟我讲讲三个月前的事吧。”
“………你当时没听到吗…我记得动静应该挺大的。”
不分日夜的七天罪狱,在那个隔音极差的家里,他不可能没注意到。
“我中途有段时间无聊去找护卫谈话了,没听全。再说……我以前又怎么可能相信大人会被您压倒呢?”
“…那你听这个故事可得当心了。”
“愿闻其详。”
…
……
“真是复杂,扭曲又纠结。”
“我觉得你也没好到哪去……”
“哪里?在下可是向来一片清明澄澈的衷心。”
“啊啊啊这我已经体会过了……”
尤其是护主心切。
slave敷衍地点头应和,端详着柜台里的各类蛋糕思索。已经到了这边几分钟,自己还是不知道该为她选什么…
“您决定好买什么了吗?”
“没有。”
“可以看看我们这边的生日蛋糕哦,都是今天刚做好的,要定制也可以。”
店员忽地说道,也是因为方才一直在和ST唠导致她没办法插话介绍……
“我…我们不买生日蛋糕……”
这么说来……我好像迄今为止都没问过她的生日在哪天呢……呜呜………(←slave)
“其他款式的蛋糕也是新鲜出炉的哦,看中什么我们可以为你介绍。”
“要我说,大人根本不喜欢甜品。”
就这家伙是个死脑筋。
不懂变通。
她不吃我可以吃的呀……实在不行分你一个好了。
…但是这样你肯定会觉得我浪费钱。
唔唔………
“是为别人买的呀?那那那这样,告诉我祂的个人特征和喜好,我来给你们推荐一款?”
从来不知道蛋糕还有衬人一说…
“额……冷静、恐怖、严肃、别扭,比较有威严但是喜欢强词夺理…?”(←slave)
而至于你真正的一面……我就不在外人跟前说了吧。
…
“您刚刚说的这段话我记下了,回去等着瞧吧,我会看着大人如何收拾你的。”
耳边传来他威胁的低语……
称呼甚至再度变味……
slave现在十分确定ST绝对是站在K那边的,只留下自己一个与这两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周旋了。
“客人你说的不是这位先生吧?”
“肯定不是!”(←slaveamp;ST)
“那……嗯…祂的性别呢?”
“性别女,Alpha。”
一个即将会被Omega进攻的Alpha。
“嗯~我推荐这个——”
接着她就开始介绍。
虽然一般的宣传词难辨真假,但slave看她讲得这么“辛苦”还是把那一款小蛋糕买下了。原本见K上次在自己打过工的餐厅里点了提拉米苏,总共就买了黑森林和它……包括一个芝士蛋糕。
然而芝士蛋糕只是slave的私心。
ST为此还骂了自己一路。
看来他真的很懊悔当时在付款的时候居然毫无怀疑……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手铐的事了——
…………
这间店…好熟悉……不是她上次带我来过的吗…………(←slave)
【zn:《帮我找回我的初恋吧》里面,K下午带slave去的那间…咳咳……“用品”专卖店~:D】
“你怎么知道这种店铺的??”
“之前来过,为大人取了不少东西。”
“………”
为什么会有种背着她做坏事的感觉呢呜呜……
“哇,今儿怎么来啦ST?”
看来店员认得他。
“来买东西。”
“给谁买?你有家眷了?”
“不是我要买,是她要。”
指着自己推卸罪名。
slave撇嘴。
“你老婆?”
“?!嘘嘘嘘别乱说!小心一会传出去被大人灭口。”
???
我跟他哪里有夫妻相了??
但不得不说,少见ST有这么惊讶和紧张的时候呢………比我还紧张……
“啊?什么?哦——!咳咳咳对不起夫人是我搞错了!!”
“…没事……我就是来买个东西而已。”
K的威慑力这么大的吗……
那我能正常和她相处其实也算挺了不起的?哈哈……
“您想买什么夫人!随便挑!”
“不用这种态度,我们的夫人很平易近人的……不是吗?”(←ST)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笑就好了。
“咳……就是想挑个不容易挣脱的手铐,还有眼罩。”
胶带那一类还是算了…她会不舒服。
“夫人玩得真花啊。”
这人变脸也是变得挺快的。
“我没说是用在她身上呀……”
“咱选好了也就快点回去吧,夫·人。”
ST已经催促自己催了一路了,他是比K更急还是怎么着?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
被某人数落至今,slave也学会敷衍了。
…………
“我跟您再打个赌怎么样?”
“…你又想干什么……”
“别那么警惕,都相处这么久了您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在下不会害您的。”
“……”
真是说得恬不知耻……
“就赌大人会不会把您直接推倒。”
“……那你赌什么?”
“我赌‘会’,赌注是不向大人告状您买了芝士蛋糕的事。”
“………”
他怎么在这方面就和个别时候的K一样幼稚和无聊…咳咳,没有说自家夫君不好的地方啊……没有没有………
要真这么说那家伙肯定气不过的…又没办法处理我,只能流放冷落……
“其实我只要把蛋糕拿回去她就绝对会知道。”
“花的还是我的钱。”
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该找大人报销的……好了,到底赌不赌?”
“赌注没想好呢…”
“您就……赌上自己的尊严吧,毕竟您是押大人不行动的。”
“……?”
尊严?这人又想到什么了…??
“如果您输了,就帮我做五顿晚餐,还要把您写的小说给我看。”
…
要求真多。
凭什么你的赌注就那么简单……
“那如果我赢了,你就再给我买小蛋糕。”(←slave)
得给这个猖獗的家伙展示一点反抗意志才行。
“我们不赌钱,夫·人。谈钱伤感情。”
“我们之间都没感情。”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ST的言语带上了一丝迟疑。
……有蹊跷。
【zn:放心啊咱的作品不写情敌戏码哈哈~只不过一些错爱的情节还是会有的…(但咱还是不知道ST对slave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
“这样吧,如果我赢了……唔………就请你穿条裙子…穿一天吧?”
slave也不明白如此邪恶的想法是如何飞进自己脑海里的……咳…罪过罪过。
“裙子?我?呵……你要让一个三十岁的大叔穿裙子?还穿一天?”
现在就管自己叫大叔了………
跟你相处久了都忘了你原来不是十三岁的幼稚鬼呢。
ST都快被这股荒唐气笑了。
“…你不愿意也行,但我还没想到别的赌注——”
“算了算了算了,赌就赌,我已经等不及看您的小说了。大人此前一直守着不让我看。”
?
守着…?我的………
嗯唔……她不是也在说我写得这不好那不好嘛……
“你就为了个破烂小说情愿冒着女装一天的风险…?”
匪夷所思。
“穿裙子很丢人吗?”
“……”
我就该让他穿猫耳女仆装兔女郎死库水超短裙黑丝一字肩lolita的…!!
【zn:“死库水”是一种情趣内衣,样式像竞技泳衣(但是没有延展到腿上的布料,裆部两边和三角裤一样是往上收的)并且底下开裆……方便嗯?…嗯…………】
“快到了,就看看我们谁会赢吧,s·l·a·v·e。”
“你要是输了到时的裙子得我来选。”
“那败的倘若是您,不仅要帮我做五顿晚餐还要帮我洗碗。”
“………行,一言为定。”
懒鬼…
“愿赌服输哦?”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slave)
…
……
钥匙转下,迈入门槛。
“蛋糕我先放冰箱上层,您要拿的话别忘了位置。”
“啊,嗯,好的。”
“还不快去找大人?”
“唉唉唉你都说了一路了我知道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脏还是波澜的…从走进电梯开始……火热躁动就逐渐自后脊翻上呼吸。
紧张不已……心慌意乱……
不如我先把手铐藏起来吧…别让她看见……
咚咚咚——
心音与敲门声重迭。
“…………”
………
里面没有一点反应。
“我…我进来了……夫君?”
轻轻开门,K依然是躺在床上…和自己离开之时所见的她丝毫不差。
“夫君……?”
将手中袋子匿于身后,准备悄悄放在屏风后面——
【zn:嗯……我好像没提过她们这间房的构造…床是偏低的那种,距离地面不到一米,在床和卫生间之间隔着屏风和衣柜……其他细节不重要自行想象吧哈哈~:D】
“你还知道回来啊?”
无神且埋怨地盯着自己。
很好!看来她没发现这个袋子…!
“咳咳……不是…夫君赶我走的吗……”
“我喊你走你倒还真走了。”
K换成仰躺,看起来疲惫得如同涣散。
“可……呜呜……夫君当时都叫我滚了………”
“那你为什么还会回来?”
“??”
“…这个问题很难理解吗?”
“唔唔……”
我真的理解不了啊呜呜……
“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当时就不该走。倘若你真的下决心走了,那就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
什么跟什么啊呜呜呜呜——
“好了,过来吧。”(←K)
“……”
slave还是束手束脚的。这人的乖戾混乱让自己完全不清楚该如何行动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安全……
“躺我身边,快点。”
挪下去……
慢慢地………唔?!
“别动。”
只是被用力一扯撞入她怀里,听着她沉闷的命令………心尖就开始变粉……
……………//////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话说出来就变了意思……
“我很想你……
“我想说的也只有这个。”(←K)
流星坠落在颈侧,望不见神情。
“没…没事的……夫君,我也很——”
“那你当时为什么走了?
“唉……啧……这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吗……唔……”
碎碎念。
K也会碎碎念?
“因为……我如果违背了夫君的想法你会更加不开心嘛…所以……就……唔…不过我出去买了‘礼物’给你!”
礼物:指买的没有一样是K喜欢的。
“你买了什么,你有钱?我分明没把银行卡给你吧?”
你关注的重点完全不是“礼物”吗……
呜……
“借了ST的…当然我买的也不贵啦……”
顺便一提,之前打工挣的那些……slave全上缴给了K,一分都没留给自己。
“买了什么?”
“小蛋糕。”
“……
“…我不吃那种东西。”
“可是——”
“其实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总会情绪失控………呵…应该只是我太想囚禁你了吧……不止渴望束缚你的身体,还要禁锢你的心……让你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为我而行……
“夫人…你什么时候才会愿意再主动点呢……?
“我也知道相比起我对你而言,你对我已经很热情了……但…………
“夫人什么时候……能希冀着再多占有我一点呢……”
“我……我…………”(←slave)
“让我知道……夫人也是…会因为我触及他人而生气的存在……”
“……”
总算能听懂她在讲啥了…
合着就是K把自己之前那句醋醋的话误解成讽刺了……
但在你要求我写的誓约书上…貌似有说不能奢望你的感情的呀……怎么现在又反过来?
想看我被你的“交情”气到的模样?
…嗯……
“可是夫君很乖啊,我事到如今都没发现夫君的眼神会往别的女人身上瞥呢~?”
“…………”
她几近恼怒地呼吸,翻身过去不理自己。
“……呜呜…夫君……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哼。”
对方撤回了一个K并且不想理你.jpg
“夫君?~夫君~~?”
蹭蹭,晃晃,抱抱。
她肯定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这家伙易感期有多黏人自己还不清楚吗?
“别乱叫。”
“呜呜……”
是哪个家伙当初对我说了三四遍“叫夫君”的??!
“那…我该叫你什么………?”
“没想好。”
“唔……唔唔……转过来嘛?……”
异常艰难地把手臂从她颈下伸过去,堪堪抱住这副身躯。
“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啊?”(←K)
“求求你了??夫人?”
别理slave为什么要叫K“夫人”。
可能实在太过顺口就直接这么说出来了……
…
“………”
这句话自己就不该说的。
虽说也确实换成面对面了,但——
她看起来更生气了。
“我想咬你。”
“啊?呜呜……那样…好痛的……”
“你要么就现在把信息素放出来,要么就任由我肆意折腾你的腺体,选一个。”
死亡和隐忍在黑洞里交迭出夜色火焰,紧锁。
“……我放…我放…”
如今只要被她多碰几下身体都会变得……嗯…呜呜……发热……若真的应允这家伙折磨自己的话,下场和强制发情是一个样的。
黏腻缓流淌出,烟雾下沉,凝如麦芽糖般难以搅动。
…………
…………
“……?”(←K)
荆棘融湖,露出玫柔,慵懒地沉眠。
…她的呼吸变重了。
“夫君……?”
“就你刚刚还敢叫我‘夫人’?”
“额……口误,口误…呜呜……”
“我要你以死赔罪……”
“?呜——”
“主次不分了是吧…到现在连自己身为贱奴的身份都没认清吗……嗯?”
K这副样子和溺醉酒精有的一拼。
口齿不清、言语混乱、软成泥浆……
即便到了这种程度还要讽刺自己……
“………”
那我不说话了…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回答。”(←K)
“…我……呜……请主人恕罪。”
“嗯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