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
“……两个成人。”
他显然是觉得这么说不妥,选择改口。
“她还会再回来的。”
“嗯,至少在这段时间内是这样。您打算如何安排?”
“……唔…”
趁slave思忖之际,ST最后用余光扫了一眼抽屉,再悄悄把它合上…
里面躺着叁封信。
还有大人留给自己的纸条。
——『除特殊情况外不允启封。帮我照顾好她,即使是欺骗也可以。』
……
“我平时能干什么吗?还是说出去工作?”
slave似乎有些迷茫。
“您确定?以现在这副身体?大小姐会很麻烦。”
“…你不用这么称呼queen的。”
“但规矩不能破坏。”
“……”
这人好死板!!(←slave)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待在家里好些,您如果对经济方面有忧虑,那我只能劝你别多想。”
称呼变了。
终于能有机会和自己彻底独处就不打算装了是吧?
“……?”
“您有能力一个人打理家庭的话,我可以代您暂时出门工作赚钱。”
“……??”
他在说什么?
“有问题?”
“…你还是待在家吧,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毕竟离了大人您的生活就完全乱套了呢。”
ST还在嘲讽自己。
“这我当然知道。”
“嗯,那您就尽情加油吧。”
“……你好烦。”
“看来您的忍耐力又下降了,真令人惋惜,原来夫人已经被大人溺得不知世态险恶了吗?”
“你这么一说确实…”
slave眨眨双眼,认真地看向他。
“呵。”
“…终于笑了。”(←slave)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嗯?夫人在表达什么,我听不懂~”
…
是错觉吗,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改变过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我也听不懂。”
ST变得有点危险了。
“反正您自己安排,太无聊没事干的话我也可以为您提提建议。”
“我——”
……
………
………
至于Queen这边,她准时在半个钟后进入了房间,但也没发生什么。
“别出门。”
这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一句话。
…有些闷。
又没事做了。
逐渐开始百无聊赖地端详起这个地方,很简朴,却看起来莫名的高贵——竟然有书架。卷册上都是他们的语言,Queen只能堪堪看懂皮毛。没必要看。
桌子、抽屉、床底、床垫………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K坐于床边轻轻敲着裤袜,在心里悠着歌。
…
无线电发射器就在裤头处。
自己的小项链也被好心地留了下来。
当时“搜身”没发现,估计是因为他们撕扯得太急,又疏忽了在衣物内部藏东西的可能性。
让我想想该给他们传什么信息……
『目标琢磨不透,任务难以进行。』
翻译一下…
『HEISUNPREDICTABLE,HARDTOCARRYOUT』
再翻译一下……
……
这句话怎么这么死鬼长。
一共敲了两遍,在确认自己发送的信号无误后才放心。
话说这边的人对我管理这么松的吗?让我独处、等待…似乎是个陷阱。
不如再加一句……
『他们太安静了,有鬼。』
『THEYARETOOQUIETTOBEENEMIES』
……
很快,接收器传来了微弱的振动。
若有人于此刻入房,只能用力打一下它来表示危险将近了。
U……
S……E…?
…
拼凑起符号与字母并不难。
『USEYOURBODY』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更没有理会自己的第二句话。
K神情黯淡。
要我色诱?做得到么……明明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因为我拙劣的诱惑而上钩。
『你是谁?』
开始乱来。
『DONOTWASTEELECTRICITY』
别浪费电?他们居然还打算长久联系?
『这条裤子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收走。』
『LEAVENOPR——』(←不要留下证据——)
用力拍打发射器,是紧急停止的讯号。
有人。
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迅速压下所有异常,Queen决定起身迎接未知。
“如此拘谨做什么啊?坐,坐。”
来人向着床铺比了个毫无实意的“请”。
…盺娜。
“主不坐,不敢从。”
“也行。”
他大步一迈,床垫凹陷。Queen看起来略显拘谨地上座,与陌生的温度留有半尺距离。
“……”
眸色似渊,钉枪穿刺双眼。
自己正被暗沉地盯着、钉着…
“你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吗?”
皱眉。
“怕您不喜叨扰,又或是我的言语僭越。”
“好了好了快把你这该死的繁复的说话方式给改了吧,惹人心烦。”
“好。”
“也不用什么您您您的了,毕竟…你也算是我们这的贵客,对吧?”
下颌被他钳制,强硬捏起,逼迫压抑。
“……在下不胜惶恐。”
配合着此人混乱的性子,Queen勾唇。
“很少能看见女Alpha的裸体啊,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呢。”
“我与一般人,并无二致。”
“哦?那岂不是……
“——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
怒从中起。
因遐想而起的焰火,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她……
…让我赎罪吧。
“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Queen应答得果断。
“是……偷腥的味道。我猜,源头应该在这里——”
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从咧开唇隔的胸膛,踩着云雾、恶心,如莲步轻移…游入秘境。
往下、往下、停留在子宫。
紧接着。
“……!!!”(←Queen)
目眦欲裂,掌心疼痛。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
踉跄中瘫倒在床头,神经痛得发抖,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这是自己。
……
“跟谁做的?”
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
“门口那位。我并非有意为此。”
“呵,女人都喜欢这么说。”
“大人不愿予信,我亦无言辩解。”
“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
“那正好,嘴以后都不要用了。
“就算要用,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
“…是。”
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
还有更痛的,比如凌迟、腰斩、车裂、宫刑、剜膝、活啄。
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
别伪饰自怜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哦,倾心于我,却还是接受了别人?”
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还是另有算计?
绝对性的不怀好意。
“我原以为,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最初面见您时,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因此,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当时只能这么选择。”
“?好啊。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
“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
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但Queen只能甜甜地发笑。
“谢大人愿予我机会。”
“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先去吃饭、换件衣服,随后过来侍寝。”
“是?。”
……
……
Queen很开心。欢呼雀跃、足尖轻颤…仿佛他刚刚在自己子宫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
不过K不开心。
但K毕竟是K,已经死掉的人。
何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