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2)
凭什么她能得到自己丈夫的疼爱?凭什么她能过得这么富有?她倒是想起来了,如今人家还是方家村的地主,家里良田上百亩,岂是他们能瞻仰。
这世上真是不公平,她齐惠绞尽脑汁讨好自己的丈夫,结果不但没有留住丈夫的心,还失了两孩子,唯一留下的这个又是这么恨着她。
当她看到苏小月脸上的笑容就觉得分外的刺眼,如今破罐子破摔,看到怀里的男人,她勾起唇角,说道:“方小川,我昨个儿在田埂上看到你了,那时你正看着大河媳妇眼都不眨,你莫不是想上她了?”
方小川从胸口抬起头来,斜着眼一笑,“谁说我想着她,我想的是你。”
“是吗?你想着谁我都无所谓,不过你若真想她,你就要拿出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我倒有个法子帮你弄到手,听说苏小月挺懂闺房之乐,大河都被她迷住。”
方小川心里猛快的跳动,想起苏小月,身体就发热,上前把齐惠压倒,笑道:“想倒也想,不过算了。”
“算了?方小川,你就是没有种,你不行,你也不敢,你怕方河。”
你不行……
方小川再次听到这三个字,心里突突的跳,双手下意识的掐住齐惠的脖子,他睁大眼睛,露出凶相,“你再说一遍,你说我不行?我哪点不行?方亮的尺寸有我的大?贱人,敢顶我的嘴。”
齐惠吓了一跳,先前两人还在温存,下一刻方小川就要下毒手,她连忙掰动脖子上的手,却是男女有别,动不了他分毫。
“你……你,我有办法……我有办法。”
方小川松了手,红着眼问:“什么办法?”
齐惠再也不敢轻视方小川,想起他当初敢一捶子砸死方二福,心里头开始感觉到害怕,她说道:“大河再厉害也不能时时候候呆在她身边,我们只要找准机会,再说女人一但被人得了身子,只敢怒不敢言,何况方河那么有本事,苏小月哪舍得放手。”
倒是这个理,方小川转移了注意力。
于是两人合谋讨论起来。
苏小月昨个儿穿上嫩绿色的衣裳被村里人围观了,今个儿把衣裳换下,决定以后在村里人面前走动,只穿颜色暗淡的衣裳。
袁氏在一旁见着,劝道:“你管人家怎么说呢,咱们家买了田地,不管你穿什么衣裳都会被人说的。”
苏小月抱着衣裳,想了想,觉得袁氏说得对,可是穿着暗淡一点,至少不引人注意。
“娘,咱们一下子得了这么多水田,村里哪个不妒红了眼,权当低调一点吧,以后我也少出门,反正外边的事由着大河去,我上山头放放羊就行了。”
袁氏握住苏小月的手,“再缓几年吧,等咱们扎稳了根,便学莫家村的田地那样,把这些田地租种出去,以后咱们只管着生意挣些现钱。”
苏小月也是这么想的。
刚出正月,齐有玉传来喜讯,方立长不到两岁,齐有玉又有喜了,把方虎一家高兴坏了,正好老二方家盛到了适婚年纪,老三方家晴已经挑了对象。
去年方虎一家得了几十亩水田,村里的好人都踏破了门坎。
喜讯传到方河家的时候,袁氏听了心头有些不好受,见女儿听了没有表态,便故意转移了话题。
还好女婿是个疼人的,依然这么疼着女儿。
方河晚上回来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夜里,方河不由得抚上了苏小月的小腹,他其实是想让她为他生孩子的吧,苏小月看了看方河。
方河见小媳妇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月儿,我是想你为我生孩子,但这种事谁能说得定,如今咱们儿女双全,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
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是苏小月心里虚得慌,那次过后,苏小月找了借口,不让方河碰自己,然而她又准备了事后药,这次收得很隐密,生怕小家伙又找到。
第二日寅时,方河起床,他从屋里出来,正好小徒弟方天翻墙进来,师徒两练了一会儿功夫,方河决定试探一下方天的功底,两人于是比试起来。
出了一身的汗,收了功,方河拍了拍方天的肩膀,笑道:“不错,进步飞快,以前把招势练到了位,现在除了招势外,你还懂得一些临场对敌的经验,这才是最难得的东西。”
被师父夸,做徒弟的哪会不高兴,方天想了想,把最近自己跑山里头与野兽撕杀的事说给了方河听。
当方河听到他在去年还曾杀死一匹成年狼,当即神色露出惊异之色。
方天不像自己一样天生神力,却不想九岁的孩子有这勇气独战成年狼。
杀了那匹狼以后,方天便胆子肥了,时不时进山里打猎,山里有一头精壮的野猪被方天发现,他上山套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从此这头野猎成了方天的敌手,他的临敌经验就是这样学会的。
送走方天,方河吹了一会儿冷风,刚要转身进屋里去,忽然看到草从里一个精致的陶瓷瓶,他弯身捡起来细看,只见里面是药丸,还有药气,心头大惊,心下疑惑,不会是谁害人把药丢这儿,要是小家伙捡去吃下,那还了得。
当即方河把陶瓷收了起来,决定呆会天大亮了去找青叔问个明白。
他转身进屋,去耳房净了身,出来时,见小媳妇还在床上躺着,昨个夜里折腾了一点,这几日小媳妇闹了点别扭不让他碰,昨个得逞,用力过猛。
方河来到床沿边坐下,伸手抚上小媳妇的小脸,指腹上柔软的触感,使他眷念的不想离开。
踏着露水,方河来到村里,敲响了方青家的门。然而这次屋里半晌没有声音,等一会儿,方河以为方青不在时,屋里传来脚步声,门从里面打开,方青穿着一袭青衣站在那儿,唯那微乱的头发出卖了他此时的状态。
方河扫了一眼他鬓角的发,拿出精致的陶瓷瓶交给方青,刚要说话,屋里传来女子的呼唤声。
站在方河面前的方青脸色微微一红,一双手在开门时便搭在门框上随时都要关门的样子,如今听到这声音,方青是下意识的动了动手。
方河乘势说道:“青叔,不如我把这药瓶留你这儿,你帮我看一下,是什么药,改日告诉我便是。”
方青听到他这么说,注意力拉回,囤出手接住瓶,见方河要走,他叫住他,“你等等。”
方河脚步停住。
他拔开药盖,细细闻了闻,脸色微变,问道:“这东西是你的吗?”
方河摇头,却也没有细说,只道:“青叔,这是什么药?”
“避子药。”
方青话落,方河的脸色白了白,双手下意识的握紧。
方青叹了口气,“你们尚且年轻,用这药也没有什么,但庄户人家能怀上孩子已属不易,何必折腾,乘着年轻,多生下几个,免得将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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