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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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社长还不知道什么叫屏蔽技术,唉,早点建一座绿坝就好了,把他们全挡在外面。比如朝鲜。

盐,米,布都是客观存在的,都是可以用劳动换回来的,它们不是山神的恩赐,更不是在社长英明的领导下得到的,那么社长真心无语。

过去围坐在一圈儿,高兴地唱着呦呦歌,不停地在阿巫地引导下缅怀祖先漂洋过海,来到这块宝地的事迹。

而现在……

放索仔社的社长和阿巫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本来互相防备,但此时两个人在一起却能觉得温暖些。但又有什么用?

那两个明人猎人连几十人的村子都不肯放过。也同样钻进去大讲一番。

有真实效果的宣传超过了坦克的碾压力量。

到河口鸡地去!用大山里的好东西,用我们的劳动换回米盐布,还有里尔。

鲁凯社的阿妮和几个女伴也来到了这里。她们挑着自己家在秋天晾晒的野生梨干和挖到的绿竹笋。

野生梨干是阿妮在无奈之下带来的,实在找不出别的东西了。反正听说只要是吃的用的东西,他们都要。

她和妈妈住在一起,不知道爸爸是谁。那是人家的民族习惯咱不要乱问。

这个野生梨干可了不得。

土著们没把它当回事,一个穿越者看见了,可是眼睛一亮。幸运啊,这可是酪梨!它口感绵密细致,有着淡淡的香味,果实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营养价值很高。

在世界百科全书中,它可是被列为营养最丰富的水果,有“一个酪梨相当于三个鸡蛋”、“贫者之奶油”的美誉。

要不是这样,在后世的台湾,酪梨也不会被人亲切地称为“幸福果”,还声称它可以止咳、化痰、清燥。其实萝卜也一样,但人家就这么说酪梨。

更神奇的说法也有,一个台湾果农在电视台上说,酪梨果肉与人体皮肤亲和性好,极易被皮肤吸收,对紫外线有较强的吸收性,加之富含维生素e及胡萝卜素等,因而具有良好的护肤、防晒与保健作用。

你说女生听了后会不会喜欢?

不过可惜这是梨干,被切片晒干了。不过也好啊,穿越者们没口香糖了,这东西先嚼着吧。

那个穿越者大方地按同样的斤两和阿妮换了盐。这真的太“大方”了。

没办法,一直都是这样,水果都是打折换的。给这么多,土著们已经很满意了。不信,你看阿妮有多高兴。

阿妮现在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这些人给她的盐比明人行商多多了,明人行商还不看不上梨干,他们就知道要山菌干。

那东西只长在高高的山崖上,还只能是在雨后才长出。采起来很难,整个鲁凯社只有刀郎哥哥最擅长。可惜现在总不下雨……

家里的盐都快没有了。要不是听说这些人喜欢吃野果,她也不会带梨干,这东西,饿了的时候可以吃,熬过春天没问题。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高个子男人痛快的把盐交给她。阿妮又把绿竹笋拿出给他看。

绿竹笋!那个大高个子眼睛又亮了。阿妮高兴了,她看出这个大高个子的男人喜欢它。

绿竹笋可以生吃,它剥皮后吃起来,脆且……还算有清香味吧。

阿妮是村子里采竹笋的高手,办法是妈妈悄悄告诉她的。

雨后绿笋,会在土壤表面露出指头粗细的尖尖角。这不算什么,谁都可以找到。可是到了旱季,比如现在,一般人可找不到了。阿妮知道,只要土壤是干的,长有竹笋的地方,总会有一小块土壤是湿的,一定要小心看,那地方看起来好像草叶的阴影。

如果这些人真的喜欢它,阿妮和妈妈再也不怕采不到山菌了,听说他们还有米和布呢。

宋士达董事直接把手里的绿竹笋剥皮了,吃了一口后,翻了翻眼睛。

嗯,比在那面世界的超市里买的好吃。那些都是人工种植的……

第一百一十章 他其实是山神的儿子

宋士达董事笑了一下,他对眼前这个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土著女孩子说:“你这些,我都要了,挑进基地吧。”

基地里并没有完全对土著开放,土著可以进出,但都要有穿越者陪同。这里毕竟不同于木材厂那里。那里雇佣土著编织竹子育秧盘等竹器,烧炭,制砖制瓦的,土著们来回自由些。

在这里面,土著要是乱跑一气,撞坏了设备怎么办?

宋士达董事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心想,心情不好,散散心还能遇到这些好东西,只给一袋盐不利于唤起他们的工作热情。这次多给点儿,按一比五换吧。

和阿妮一起来的同伴们都冲着阿妮笑,真幸运啊,这个还没到纹面年龄的小孩子一下子都换完了,而她们还得等。

大家都知道阿妮家里快没有盐了。

宋士达董事的身高是一米七八,体重目前是一百四十斤。这在土著的眼里是巨人般存在。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在他的身后,一个一米三的,体重没有七十斤的十三岁小女孩子挑着担子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走进基地。

你倒是帮着挑一下啊,看着让人感觉很那个呢。

可宋士达董事心里很清楚,这些土著啊,看着个子小小,能量很大的。男人不说,女人,小小的样子挑着几十斤的东西走几十里路来这儿,当玩似的。

刀郎现在也在这个小小的交换市场里。

当阿妮跟随着宋士达董事进到基地里时,十五岁的刀郎抬头看了一眼,就又和挑捡他货物的明人行商说起话来。

在这短短的一眼中,刀郎看见阿妮跟着这里的社长,听说叫宋董的人进了鸡地。从后面看,阿妮挑着担子的姿势真好看,让他心里乱跳,有些怕。

可他看了还想再看,不时抬头看一眼,直到看不见了为止。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从小一起玩的伙伴们,自然而然的分成了男人一伙和女人一伙,互相不轻易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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