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我的女儿...我的孩子.....啊啊啊啊!!!!你不是说只要我把他们带过来,就放她一条生路的吗?!!!”老伯看着那张面皮瞬间崩溃了,涕泪交加,流淌在他干涸开裂的脸上。他已经老了。
“诶~~可不能这么说。我明明放她一条生路了啊...就是取了一个小纪念品而已,干嘛这么着急...再说了,我可没让她死,所以要是她到你手中死了,可不能怪我哦。”
风清颜娇媚而又尖利的声音在藤蔓林中回荡,混杂在一片刀兵相击之音中。这边的藤蔓经过了风清颜的增幅,变得坚硬堪比顽石。
一条藤蔓从远处伸出,顶部吊着个女孩,满脸是血。
女孩到达自己父亲的怀中的时候,刚好咽下最后一口气,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东西都没有说出来。
“哈哈哈哈!!你们都活该!!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人不人,丧尸不丧尸!整天恐惧着自己就要活生生烂掉!你们知道每天看到自己有掉下一块皮肉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吗?!啊?!”风清颜又哭又笑,状若疯癫,“我的脸,我的身材...应该所有男人都爱上我的....”
“要不是你动用了你那个神秘空间的水,你不会这样。”晏琪冷冷吐出一句,他身边的藤蔓被一种无形之力给咔擦剪断。“它改造了你的身体。”
风清颜沉默了,接着有那双浑浊的眼球看了杨柠一眼,“是不是你故意把你手镯放在书架上,让我看见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很早以前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你才想要害我!!”
风清颜疯狂的扑过来,在她身边,藤蔓疯长。
“我要杀了你!!苏白!!!”
☆、第63章 重生之末世女皇(完)
杨柠灵活闪身一避,风清颜一下子扑了个空,缠绕在她身边的藤蔓一下子炸裂开来,一根的端部裂成了数份,挣扎扭动如同一条条细蛇。
“这些都不过你自己的想象!”杨柠一把将伸出的缠绕在自己小腿的枝条冻住,接着一把扯下。
“你以为你是谁?!全世界都要和你作对!你以为所有人都要绕着你转?!凭什么?!”
藤蔓一节节被斩断,在落在地面之前逐渐皱缩黑化,如同被火燎着一般,卷起触须,轻飘飘如纸散落。
这些藤蔓即使在风清颜异能的助力下,也不能凭空生长。是植物就不能离开根太远。
所以众人的强力轰击下逐渐化为了飞灰,随风飘散。
与此同时,队伍之中的植物系异能开始尝试反操控这些藤蔓。虽然异能等级不够高,但胜在人多,起一些干扰作用还是可以的。
局势已经开始逆转。
杨柠逐渐体会到了晏琪这样安排的道理,周围的将士才是真正的王牌。他早就知道了这是陷阱,并以自身为饵,引诱风清颜出现。
“我!我……我不管!”风清颜尖利的声音响起,“反正你……你们这群人不能这样对我!!!啊!!!”那女人的手臂被杨柠的冰刀扎了个透穿,黑红色的血液从伤口缓缓溢出来。
“苏白!你从一开始就是天之骄女!你是天才!你是传奇!你可以站在山巅被众人仰视!而我呢!只能……!”她顿住了,脸色狰狞好比恶鬼。
杨柠无语了,这个被嫉妒毒液充赤内心的女人,最享受的就是男人众星捧月的臣服。
那最让她痛苦的便是被她最重视的追捧打压至谷底,让那些曾被她用来度过无数寂寞夜的工具将她弃之如敝履。
在强势的武力镇压之下,风清颜的四肢被固定。由于在行进过程中,不断丧尸化,她的人类思维虽然存在,也处在疯狂和崩溃的边缘。
在进入首都之前,晏琪就已经通知了首都军方,所以早早就有人来候着。
因为风清颜的失踪对于除内部人士以外都是一个机密情报。原本只是禁足的金枝玉叶实际上在禁足的第一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更别说现在都已经变成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
风家没落了。
没落的很彻底。从这次接待风大小姐鸾驾的态度就可以很明白的看出。杨柠不知道晏琪用了怎样的方法,在短短一点时间积攒出如此庞大的实力。
取代当时的风家成为了一大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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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柠众人到达首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从下午三点就早早有人候着,毕恭毕敬等着晏将军凯旋归来。
虽然在大部分人眼中这次出兵属于着耽于情爱的愚蠢行为,但又不能表现在脸上,同时还得向事件的女主角——杨柠,表示衷心的敬慕。
“苏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
啪啪啪一阵掌声。
“苏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
啧啧啧一阵称赞。
晏琪不落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领土被侵犯的微妙不爽感,虽然这也算不上什么侵犯,但还是像一条被偷了鱼的猫——炸了毛。
听着耳边越来越亲密的称颂,他的脸整个儿黑了下来:
“你们……都这么闲吗?!!丧尸晶核缴获了多少?!”
一溜儿拍马屁的属下不约而同的拍在马腿上,全都愣在寒风中,吸了吸迎风而下的鼻涕。
不是按照道理,抱得美人归应该龙颜大悦的么……不应该酌情奖赏的么……现在为什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被冻的双颊通红的下属们乖乖滚回去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故意留在了最后,接着急步走到了晏琪身旁。
“晏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风姐姐!”年轻男子的脸上由于激动而带了一丝红晕,“这个女人是谁?!”他一脸沉痛道,“你可是风姐姐的未婚夫啊?!”
晏琪此时正忙着于杨柠左扯一句右扯一句,不算打发时间,反而更是珍惜一同度过的一分一秒。
此时被一个看起来非常义愤填膺的正义声音打断,让他的口气有些不轻。
“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的?!”晏琪微笑道,目光冷若冰霜,寒彻入骨,“再说,我没有未婚妻,我只有妻子,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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