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仪式或是审判(1 / 2)
因为我急着要赶回市里去,我们并没有真让那老头把月老庙里的那些项目全都给我们来一遍,最后只是我俩拜了月老,给月老敬香,然后把刻了我们名字的同心锁给挂在了铁索上。
至于老头说的,牵一条永远都不会断的红线就更是坑人了,就是把同心锁上我和梁诗韵的名字用一条红线给连起来,那红线自然也是刻上去的。
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老头一个劲地让我们有时间再来,估计像我们这样的肥羊他很少遇到吧?
倒是那个叫大月子的男子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山脚,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们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白头偕老,一定要天长地久云云,说到激动的时候还会抓住我的手。
我把他说的这些当成了他对我们的祝福,不过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他是很认真的,我不得不感慨他确实很专业,只是他偶尔抬手去揩一下嘴角的口水让我的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我把梁诗韵和欢欢送回了家,自己就开着车奔往市局。
梁诗韵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她也知道傅华这么火急火燎地叫我回来一定是遇到了大案,这个案子应该是让傅华有些束手无策。
其实梁诗韵也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案子感兴趣的,假如没有欢欢跟着我们她铁定也会和我一起去。之前她劝我别再管这些案子只是因为有感于韦帮玲母女的遭遇,她太善良,见不得这样的人间悲剧。
来到了刑警队傅华的办公室,见我推门进来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竟然还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总算是来了!”
我也不用他招呼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去拜月老对于梁诗韵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才到那儿呢,你一个电话就把我们给招回来了。”
傅华白了我一眼:“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要拜月老了呢?”
我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无神论者没错,可是梁诗韵信啊,就算是不信咱去讨个彩头也是好的吧?没你这样的,好歹我们是准备要结婚,彩头总比霉头要好吧?”
傅华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在说这事儿。
“咳咳,是这样的,这一周内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被人一刀捅死的,还有左手的无名指也都被切掉了。第一起案子发生的时候我们认为可能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可是没几天竟然又发生了一起,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变成了连环谋杀案了。”
我皱起了眉头:“你是想让我做心理侧写?”
傅华说是的,他说我最好先去看看发现尸体的地方,然后再看看死者的尸体。
第一个死者是男性,叫陆小可,二十九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职员,他的尸体被抛在茶城北郊的奶牛场附近的一个阴沟里。
第二个死者是女性,叫潘月梅,二十六岁,是市第三人民医院的护士,她的尸体被抛在距离茶城东外环高速公路三百米的路边杂草丛中。
陆小可的死亡时间是五天前的晚上十一点半到一点之间,潘月梅的死亡时间是两天前的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那两个晚上都下着大雨,不过抛尸地点肯定不会是案发地点,凶手应该是在别处杀了人然后开着车子抛尸的。
“两个死者都是心口中刀,身上有绳索的勒痕,他们应该是先被凶手抓住,捆绑起来之后才被杀害的。另外法医特别说了他们无名指被切掉的事情,无名指被切掉的时间比死亡时间要早大概两到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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