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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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钧哼道:“以死相逼都玩出来了我还能怎么办?事情闹大了你替我去坐牢吗?”

叶远赔笑两声:“那还是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墨宸钧是这么容易就说放弃的人?更何况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男人天生喜欢征服,阎郁越是不愿意,他越是非要得到她。

“查,是个人都有弱点,给我找到她的弱点,我就不信她不乖乖臣服!”

☆、第27章 我不干了!

黄昏的日落美景叫人心动,透着红光的太阳慢慢从海平面下降,仿佛一个红色的火球沉入了海底,那一抹红四处蔓延着,染红了海平面,染红了云端处,空气变得潮湿,工人也陆续收工。

京城几乎每天都有土地在被翻动,挖掘机每天都在忙碌,李大光从外乡来,开挖掘机已经有五六年了,作业已经熟练,挖土也轻车熟路,太阳快要下山了,再挖一会儿他就可以回去陪老婆孩子吃饭了,这么想着,李大光更有干劲儿了。

看着泥土从铲子里落在地上,李大光心想再挖一下就回去了,他操作着程序,稳稳当当将铲子放下,这一铲子下去,却遇到了阻碍,察觉有异样,他还以为是碰到了大石块还是别的什么,就停了下来,心想明天再弄吧,也不差这一下半下的。

李大光从挖掘机的驾驶室下来,经过那地方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尿了。

铲子哪里是碰到了大石块,而是碰到了好几个大麻袋,其中一个麻袋被铲子弄了个口子,一只人的手臂露在外面。

李大光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做工,看到这画面,立即大声把工地上的几个同伴引来了,同伴看到那几个麻袋,都是吓得头皮发麻。

警察到现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里比较偏僻,周边还未开发,李大光他们正在做的项目是准备开一个大厂的,谁能想到他们来这里做工,却挖出了死人尸体。

警方将现场围了起来,李大光这天晚上也注定不能按时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了。

尸体被全部挖出,一共五具,四男一女,现场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叫人不寒而栗的是,五具尸体都不是完整的,凶手手段极其残忍,五具尸体全部都是头手脚分离,成了六块残尸,不仅如此,凶手还将死者的心脏、肾脏、肝脏挖除,其中一具尸体的肚子里还放着一颗心脏,应该是心脏在摘除的时候有所破损才被放弃的。

现场所有的警察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作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们真的无法想象。

范醇带着口罩,拧眉看着被拼凑完成的尸体,他认为凶手最残忍的不是在于杀人分尸,也不是在于摘除内脏,凶手真正不人道的做法是不仅分尸,还将尸块混乱放置。

一共五具尸体,五个藏尸袋,每个藏尸袋装的都是一个完整人的部位,但却不是同一个人的,也就是说,凶手把五个人的尸块混乱放置,然后拼凑出一个人所拥有的基本四肢来。

凶手连死尸都要如此玩弄,这足以证明凶手如何泯灭人性。

范醇甚至怀疑,那具肚子里放着一颗心脏的尸体,那颗心脏根本就不属于那具尸体,之后法医的初步鉴定,也证实他的这个猜测。

刘法医已经从外地回来,这次出警,自然安排了刘法医作为此次案件的鉴定法医,对此李东旭表示非常不满意,刘法医此人自恃过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而且本事还不如阎小姐。

这种大案子,应该让阎小姐来鉴定。

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可能按照他的想法来做安排,刘法医到了现场,对五具尸体进行了初步鉴定,但是并没有什么头绪。

陆文刚上前询问:“刘法医,情况如何?”

刘法医年过五十,在这一行做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手段这般残忍且高超的凶手,不禁摇头:“凶手手法高明,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尸体上并没有找到特别的线索。”

“那死亡时间呢?”

“死亡时间需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知道,初步估计是在十天左右。”

“十天!”李东旭惊道:“现在是夏天,天气闷热的情况下,尸体要是有十天了,恐怕早就已经腐烂严重且生虫了吧,更何况是在藏尸袋里闷着。”

刘法医有些尴尬,不悦道:“所以我说的是估计,估计就是不确定的,尸体的**有多种原因造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能说出准确时间呢?”

李东旭撇撇嘴,没和刘法医争论,但心里却在想,若是阎小姐的话肯定能估算的差不多,上次玉兰公园沉塘案,那具尸体在水里都泡的变形了,阎小姐的死亡时间估算却是一点偏差都没有,这才是他们警方需要的法医。

刘法医对李东旭的态度非常不满意,怒道:“年轻人就是不懂规矩,到底我是法医还是你是法医?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这属于人格侮辱你明白吗?”

李东旭忍不住切了一声,正想说什么,但看到陆文刚瞪了他一眼,他就噤声不说话了。

陆文刚赔笑:“刘法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年轻人火气大,咱没必要跟他一黄毛小子计较是不是?他懂什么啊?不过是在瞎掰而已。”

刘法医不屑的从鼻腔哼了一声,朝陆文刚点了下头:“你说的对,没必要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一般见识,陆警官,这几具尸体先带回去,等我进一步化验之后再给你们更多有利的线索。”

“好,我相信刘法医,那就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刘法医一派高高在上的姿态,简单明了的吩咐了几句,就离开现场了。

李东旭哧了一声:“这老东西我真是越看越不顺眼,本事没有,尽知道教训人。”

“怎么说话的你?”陆文刚啧道:“你知道什么啊,刘法医在业内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再说了,他刚才说的都是对的,死亡时间得看化验结果才能确定。”

“那阎小姐怎么就不用这么麻烦,现场就能给出那么多信息来啊?”

“你以为谁都跟阎小姐似得,能让尸体开口说话啊,能有刘法医这样的本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你就别再说些不好听的话了,就算要说也得在背后说,明白吗?”

“陆哥,明人不做暗事,我就喜欢在人前说。”

陆文刚被气笑了:“嘿,你这小子,还跟我玩这套是吧,你懂不懂怎样做人啊?”

“老师从小教导我们不要说谎,而且要有君子所为,陆哥,你让我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厚道。”

陆文刚朝他摇了摇头,而后看向范醇:“范队,你看看这小子,不识好人心啊,我刚才可真是好心才跟他说让他注意着点,你听听这小子说的,好像我倒是成了坏人似得。”

陆文刚这状都告到范醇这儿来了,范醇只好开口训斥了几句:“东旭,陆哥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做我们这行的,虽然更重要的是讲实话做实事,但有些时候还是需要圆滑处事,尤其是我们和法医之间,若是相处的不愉快,对查案也没多大好处,明白了吗?”

李东旭有些不服,但还是点头应下:“是,明白了。”

陆文刚拍了他一脑袋:“我看这小子还是不明白,你啊,要学的还多了去了。”

李东旭挠了挠后脑勺,不甚在意,反正他就是觉得阎小姐比刘法医强太多了,刘法医既然没那么强就不要那么高傲嘛,还总是高人一等,看人说话都是用眼角,多不尊重人啊,他也忍了刘法医好长时间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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