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2)
萧明珠点头表示明白,立即去了市安局,案件是范醇受理的,事关阎郁,同事们都非常认真,唯独缺少当年的资料,正想跟萧家人了解一下,萧明珠却来说要撤诉!
“萧女士,您为什么要撤诉,这案子跟您女儿有关,难道您不想帮女儿找到凶手,为她出一口恶气吗?”
这话是李东旭说的,明显是有些着急了。
他当然着急,大家都在为这个案子忙里忙外,现在原告说要撤诉,这不是让他们为难嘛!
萧明珠知道没那么简单,直言道:“我们萧家不想招惹麻烦,也不想这件事情对我女儿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不想参与其中,至于你们要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情,只要宋泽伦承认了罪行就可以,你们完全可以按照法律办事。”
“可是您这样的话,会让我们缺少很多有力的证据,宋泽伦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轻判,甚至是不判刑,这样也可以吗?”
“我想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就算以前有,现在也已经用光了。”
范醇在办公室里接电话,所以才让陆文刚跟李东旭接待一下萧明珠,他很快接完电话出来,神色间有些喜色。
“老大,萧女士说什么也要撤诉,你快劝劝吧。”
范醇比较理解萧明珠的做法,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而且五年前萧家是报案的,可现在这案件却无法查阅,显然是作为秘密档案被保密了,不是他们可以去查阅的,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案件复杂,牵涉太广,第二种是受害人主动要求,警方做出评估之后酌情而定,也就是相当于警方为了保护受害者,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他认为阎郁的情况是第二种。
既然这样,那何必去挖出阎郁五年前的痛苦,反正宋泽伦对自己的罪行是招认了,他们有权关押她,至于判刑这方面,原本是要担心一下,可现在完全没必要了。
“萧女士,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次案件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出现您还有您女儿的任何信息。”
“老大,这怎么行,这样的话,岂不是便宜宋泽伦那混蛋了!”
“别着急东旭,范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刚刚接到报案,报案人说他手上有很多关于宋泽伦犯罪的事情,其中包裹倒卖文物,非法进货等罪名,报案人很快就到,你们准备一下。”
李东旭跟陆文刚面上一喜,他们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宋泽伦那混蛋,看来这辈子都别想得到自由身了。
“明白!”
范醇看向萧明珠:“萧女士,宋泽伦从被抓进来开始就一直喊着要见你,你是不是想见他?如果你有这个意思,我可以帮你们安排,或许我们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您放心,既然您要撤诉,我们会按照规矩办事的。”
“正好,我也该见见他的。”
萧明珠看到宋泽伦胡子邋遢,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扯了扯嘴角笑了,那种不屑的笑容,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原来不是她不会,而是她一直在演戏。
“萧明珠,你可真会装啊,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宋先生,别叫的太亲密了,你知道的,其实我们没那么亲密。”
“你!”宋泽伦哑口无言,咬牙怒瞪萧明珠:“你现在高兴了,把我弄到这种地方,你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这是你罪有应得!”
“我罪有应得?”宋泽伦嗤笑了声:“到底谁有罪啊,萧明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会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这恶毒的女人做的好事!”
“生意场上,本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自己没本事,怪别人?”
“我真是后悔啊萧明珠,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当初我就该把你跟你女儿一起弄死!”
“宋泽伦,你没有这个资格提我女儿!”
宋泽伦笑了,像是捏住了她的软肋,她不让说,他就非要说!
“萧明珠,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好东西吗?她是个怪物你知道吗?”
“闭嘴,不准你这么说她!”
“凭什么不让说啊,你女儿的性子阴阳怪气的,可不是个怪物,五年前他被几个臭男人抓走,谁知道这身子还干不干净,她就是个不折不扣肮脏的怪物婊子!”
☆、第189章 都是异类
阎郁是萧明珠的女儿,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女儿了,又怎么容许自己的女儿被如此侮辱!
萧明珠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宋泽伦的脑袋上砸,砸的她的手和他的头上都是血,玻璃杯碎了,她也受伤了,可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范醇等人原本在另外一个监控室里看着,见二人打起来,连忙去将萧明珠拉开,那个时候,宋泽伦已经满头血了,叫嚣着要他们将萧明珠抓起来,范醇使了个眼色,陆文刚就带着萧明珠出去了。
“萧女士,您跟他置气做什么,这监控都拍着呢,到时候我们也不好处理啊。”
“你们也都听到他说什么了吧,如果我连这样都能忍受,那我就不配当母亲,我亏欠女儿的地方实在太多,如今不想再亏欠了。”
“我们明白您的心情,可是刚刚这事儿,我们很为难啊。”陆文刚拧眉,似乎在思考。
“我打都打了,随便他吧,要是他要告我,随便!”
“那也没那么严重,我们范队正在里面帮您说呢,这要是说通了,也没什么,咱们再等等情况吧。”
“好,麻烦你们了。”萧明珠也冷静下来,她妆容精致,眉目上扬,又恢复豪门贵妇骄傲的模样,要不是她还满手是血,谁会相信,昔日的第一名媛,也会为了女儿如此疯狂。
审讯室里,宋泽伦就没那么好运了,满头的血还没有处理干净,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到眼眸,顺颊而下,双手被拷在椅子上,也不能抬手去擦一擦,时不时的抽动脸颊缓解痛痒,被折磨的够呛。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范醇却似乎没打算找人过来包扎,淡定的坐在审讯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兴味盎然的看着他。
“警官,我知道你们都看到了,她打我,看看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也不管管,我告诉你们,这是包庇,我可以在法官面前告你们!”
“行啊,你尽管去告,但在这之前,我们会向法官说明情况,宋先生,你觉得怎么说才好?就说你诽谤萧女士女儿,导致她情绪激动才出手伤人,搞不好法官会认为萧女士是正当防卫,你是罪有应得,这么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你安排一个有女儿的法官?”
宋泽伦被气得唇角颤抖:“你,你们这是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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