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乱七八糟,仿佛入室抢劫的强盗闯入后找不到目标物品,毫无头绪地翻了个底朝天。
罪魁祸首正在烦躁地拍打不肯启动的游戏机。
乌奇奇用回溯术修好之后,飞坦玩了不到两分钟就狠狠摔下机子。
乌奇奇捡起来,再修好。
他再摔。
侠客靠在岩石凿出的门框上,擦拭滴水的金发,看一人不厌其烦,另一人眉头越皱越紧。看不下去了,他抽走游戏机。“够了啊,你到底怎么了?”
以为他会凶巴巴说关你屁事,但得来的是一句低闷的:“不知道。”
乌奇奇展现霸道的时刻到了。她试探性地凑近,环住他腰身。和往常一头栽到他身上不同,这次她把飞坦的脑袋按在她胸前,随即在头顶亲了一大口。
“干、干什么!”他又炸毛了。赶紧捋一捋。
乌奇奇解释道:“既然打游戏也不爽,不如试试看亲亲抱抱举高高,这招在我和侠客难过时很管用哦!”
“……哈?什么难过。你当我跟你们一样是叁岁小孩?本来我虐几个人就行了,是你非来干扰我。想上你你也不让。啧。”
“乱杀人不好。我也不喜欢刚刚那样的做爱。所以试试看别的减压方法嘛。泡澡舒服吗?这样抱着揉揉头呢?要不要举高高?”
“乌、奇、奇。别挑战我耐心,你敢举起来我就折断你胳膊。”
“骗谁。你才不舍得。”感受到胳膊上的压力,得意忘形的乌奇奇忙叫唤:“行行,不显摆我的力量训练成果了。我可是能把你举起来放头顶上转好几圈呢!你不愿意,那就这么抱着吧。”
飞坦慢半拍地意识到二人还维持着的姿势,准备挣脱时,乌奇奇小声说:“能不能让我再抱一会,看到那样的你,我特别害怕。”
以为他会不管不顾挣脱,吐槽谁管你啊,结果他意外地安静下来。“切。害怕你还要凑过来。”
“果然反常。”侠客戳了戳飞坦撇嘴的侧脸,好险好险,手指差点被咬掉。他把冰镇啤酒贴在飞坦开始淤青的后腰(这里是侠客英雄救美冲进房间里一脚踹过去的地方),再把另一瓶打开,递给乌奇奇,自言自语分析道:“谈正事。我在思考,我们仨回到流星街状态都崩了,是不是有念能力在作祟?”
飞坦蹙眉,撕开拉环。“利卓尔?”
“时间对不上。先是奇奇受到影响,回到城内才是我和你。况且不论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飞坦顺着他的思路推理。“第十区只有一个念能力者,不是她,她只能操作自己。教堂那边能力者不少,但像你说的,他们图什么?”
乌奇奇惊呼:“什么?第十区的能力者,你是说麻雀?她已经开发出能力了?”她剧烈摇晃飞坦肩膀。“为什么你会知道!你跟她还有联系?她为啥见你不见我呜呜呜。”
“嫌你烦呗。”
乌奇奇推开飞坦,委屈地缩在沙发一角,独喝闷酒,过会开始傻笑:“嘿嘿,麻雀是不是变得很强了,到时候让她来加入我们吧!”
“她?别想了,连侠客都干不掉。”
“对哦。我占了最后一个空位。往后加入的条件是有团员死亡。那可不行。”
“谢谢你啊,把我设做底线。”侠客掏出天线,搭在嘴唇上若有所思:“操作自己的能力吗。可以试试。”
飞坦立即懂了,认可地嗯了一声。侠客在小恶魔手机上飞快输完指令,将天线刺入大腿的瞬间整个人像充满电的皮卡丘,周身电光缭绕,所爆发出的强烈念气似燃烧的金色火焰。他发梢竖起,表情漠然。仅仅持续两秒后重归平静。他拨开刘海吁口气:“看来没事,或是已经解除了。”
飞坦吹响赞许的口哨。乌奇奇则目瞪口呆,破音地尖叫:“啊啊啊,天啊!超级赛亚人出现了!!这样就能知道有没有问题吗?”
“念基础没打好,看来需要给你补课了。操作系的原则是:已被操控的目标不能同时再被操控。”
“哦~怪不得咱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你说要插飞坦试试。”这话惹来飞坦一个大大的爆栗。
想到共同的回忆,侠客哈哈笑:“是啊,我从没见过他照顾别人,根本不敢相信。”
“是吗?我跟阿飞住流星街时他明明一直、哎哟——”
飞坦再次收回拳头,转移话题。“刚才那招威力不错,怎么不见你用。”
侠客擦去一滴鼻血,随意答道:“压轴把戏,只有在没有你们这些肉盾和刀剑的时候才用得上。我得开发个低耗能版本,不能设定一激活就这么猛,”他朝乌奇奇调皮眨眼,“刚才的形态很帅吧?说到这个,变身成超级赛亚人增强的副作用是情绪失控和极度愤怒,莫非你的大招灵感也取自龙珠?”他问飞坦。
【RisingSun】来自龙珠吗?那部儿时一起看过的动漫。啊,还真有点像。以前没想过,只是修炼「发」时觉得什么样的绝招都不对,不够轰动,远不够表达那些堆积的愤恨,需要某种强烈的爆发,像火山喷发——火——对,天空中的那团火球看着不错,不如拿下来用。你一刀一刀划伤我,刺穿我皮肤,剥下我指甲,真痛,真爽,那么你也来尝尝看吧,你给我多少我还你多少,附赠一些变本加厉,瞧,凝聚成炽热的火球多漂亮,怎么,难道你承受不住自己制造的疼痛吗?疼、痛……?记得先前握着乌奇奇的手,她声音轻轻的,说‘很痛’。她为什么要这么说?眼睛刺痛,原来是仰头直视天花板的白炽灯出神,忘记眨眼。光晕扩散,像焚烧一切的烈焰。发动RisingSun时,他会召唤出保护自己的全套盔甲。安然缩在沉重的保护壳中,享受对手被烧成焦炭的过程。哪有赛亚人的模样,更像缩头乌龟,切,小时候干嘛要设定这样逊毙了的连招:吸收疼痛——召唤盔甲——释放烈阳。是因为很逊,脑子才自动给盔甲想到【罪无可赦之人】的招式名字惩罚自己吗?‘既然我们生来就是罪人,何必幻想死后再去天堂?不如直面地狱,大闹一场将天堂夺为己有’——是谁在说话,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人想要和他一起胡作非为。
乌奇奇帮侠客擦去又一滴鼻血,一手捏住鼻尖轻拧,另一手揪住飞坦的脸蛋吐槽:“我再也不要看你们的大招了,不好玩,失控是什么破设定。”
“好好,到时候我开发出点好玩的功能。”侠客摸摸鼻子。按理说,他这招【自动操作模式】是绝对掌控,只要在手机上设定好目标,身体就会不达成目的绝不罢休。这是调动所有念气的破釜沉舟之技,无需依赖理智。相比他平常的念能力,这招的确不好玩,陷入自动操控后根本没有参与感嘛。他望向飞坦,细想和这位小伙伴有许多谜之缘分。最爱玩游戏的人念能力却毫不相关,而他的小恶魔手机却继承了大家打黑白游戏机时代的憧憬。最重视理智的人威力最强的招数却是失去控制,而那个暴脾气的小矮子却能维持神智清醒,知道自保。韵律莫名其妙的相似,所以会喜欢上同一个人顺理成章吧?
他面带笑意躺倒在柔软的黑毛地毯上,又开始琢磨:“已确认现在没有被操控,但无法排除流星街有人在干涉,我们叁人前后脚的状态变化太过巧合。需要汇报团长,让他提防。”
乌奇奇用风招来蜘蛛抱枕搂住。“从初识到现在,你们总爱把这件事挂嘴边,经常怀疑有没有被我操控。真相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和念无关,是我们受到彼此影响在改变。”
无法接受这种推断,侠客反驳:“这怎么解释在流星街发生的事?”
“我是因为馒头,我以为你是因为想起了萨拉萨?又或许家乡对你们很重要,所以会受到影响?”
独坐沙发的飞坦也不接受。他手肘压在膝头,压低身子提出质疑:“不对,我经常回去,以前都没碰上这种问题——”戛然而止,找到了问题所在,‘以前’,是指遇见她之前。
两位男生对视,内心不情愿接受这样的谜底,但不得不认清现实。
“会改变……成什么呢?”侠客呢喃,似有似无的怅惘,眼神也迷茫,这才像个十八岁少年,尚未看清这世界。
片刻间,他切换成盎然笑容,夸张捂住胸口,“讨厌,你要把我改变成什么!”
“嘿咻~”乌奇奇跨坐在他腰间,食指尖戳住他两边嘴角猛拉拽。“哼哼,你本来就很百变了,哪里需要我的魔法?你这只笑面虎、小狐狸、大灰狼。”她爪子偷袭他腋下,他配合地哈哈笑,她俯下身,轻吻他唇角,使得那抹弧度便恨不得扩大至耳边。
她伸出魔爪,扑向飞坦。“木哈哈,轮到你了,别想逃!”
飞坦不受挠痒痒攻击的影响,接住主动投送怀抱的人,掌心兜住她屁股,隔着绒布搓揉。
气氛骤变。
抚摸搭配炙热的视线使她软绵绵。身后传来撒娇声:“轮到谁?”
“呀!”她惊呼,脚腕被侠客拽住一拉,直接跌回他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解开竖在她胸前的一排圆扣。她半卧在侠客怀里,双眸半眯,双乳半露,等待更多爱抚。
他轻啄她耳背。“想先要谁?”
桃粉的羞涩从他亲吻之处一路扩散,晕染整张面庞。
身后人呼吸粗重,宽大的手掌已经按耐不住隔着衣物游走捏揉,在叁角处逗留许久,明显在引诱她赶紧说出他的名字。
眼前人右唇角轻佻地扬起,充斥威胁之意,在嘱咐她好自为之。
两面欲火夹击,熏得乌奇奇神志不清地向他们伸出手:“都想要。一起。”
金眸中的威胁变成不怀好意的玩味。“你是变了很多。”
受到鼓励,她咬住下嘴唇,不躲闪他的注视,反而滑去半边衣物露出香肩,再握住抵在后腰的坚硬,问二人:“喜欢这样的我吗?”
侠客来回轻摆腰身在她手掌中摩擦,低声呻吟:“好棒。超爱你。可是……”话音一转,热气骚挠后颈,“我问的是你想先要谁,因为我们都想独自霸占你呀。答案呢?”
他刻意把难题抛过来,语气中滴漏的危险之意不亚于飞坦。
她缩脖子猛摇头。“送命题!拒绝选!”
“没良心的小混蛋,”侠客斥骂道。
两个男生眼神噼啪闪着火光,摆明都想先来。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团员会通过投硬币解决。
侠客环视四周,没找到,便草率把茶几上的杯垫高高抛起,抢先猜道:“有图案的那一面。猜对的人优先享用奇奇一小时。”
飞坦阴阳怪气。“才一小时?哦,对你来说可能够了。”
对方表情裂了一瞬,也阴阳怪气道:“是啊,让奇奇连续高潮一小时我怕她晕过去,不像你,给你俩小时取悦她是不是都不够?”
杯垫落在桌上抖了几下才稳住,乌奇奇的心脏随之跳跃,这俩针锋相对时她会被操得死去活来,哥俩好的时候她也会被操得‘不要不要’。欲哭无泪!之前她以为通过魅惑掌控了局势,还对自己的成长挺自豪,可惜帅不过叁秒。还得再接再厉!
赌注的赢家前来领取奖品。她扭捏了一下,反正最终也执拗不过他们,便配合地抬起胳膊,让侠客剥掉她睡衣。被脱去的内裤上闪烁一层黏滑水光。
本意是独自霸占奇奇,但侠客拿着叁角小棉裤,眼中亮起恶作剧的精光,将其挑衅地甩到飞坦挺立的帐篷上,那处又膨胀几分,顶端从盖在腿上的浴袍中戳出。
飞坦卷起她内裤拿到鼻下嗅时乌奇奇差点没窒息。她牵住侠客想赶紧躲回卧室里,谁知忽然被他一手揽住腰,一手挑起下巴,只能抬头迎上他的深吻。她被压迫得往后仰去,直到被压进沙发里,就在飞坦身旁。
侠客推开飞坦想要握住她乳肉的手,得意宣告:“只许看,不给摸。现在她属于我。”
对方无所谓地咂舌。“我光看都能把她看湿了。”
“嚯,这么有本事你把她看高潮啊。”
乌奇奇决定不管他们,随他俩去斗嘴吧,她要好好享受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最惹眼的是那只邪魅的蜘蛛,斜趴在男子孔武有力的胸肌上,捕捉他心脏。圆润的腹部上鲜红醒目,她指尖沿着‘6’的弧度打圈,再顺着锋利的蛛腿来到第叁和第四条的交界处,那中间夹着一粒小巧可爱的浅色乳头,被她用嘴含住,拿舌尖挑逗。
“唔!”侠客身子一颤。
乌奇奇借机调换彼此的体位,将他甩到身下,小嘴贪婪地沿着胸肌舔至腹肌,同时迫不及待地双手扒下他的休闲裤,那根勃起的肉柱弹出来,蓄势待发,但得不到疼爱。灵活的小舌头到处舔,就是不舔渗出爱液的地方。侠客哼唧,顶弄腰身,扶住她后脑勺。
她叛逆地扭头,撞上一双聚精会神的眸子。鬼使神差的,乌奇奇顺从内心的欲望,斜睨着飞坦,伸出粉舌缓缓舔弄侠客的睾丸。飞坦正要握住自己的硬挺去套弄,被她制止:“只许看,不给摸。”发号命令的感觉好爽!她把整颗卵蛋放进嘴里轻轻吸食,发出满足的吸吮声,松开时她舔舔嘴唇,挑衅飞坦:“你不会连一小时都忍不住吧?”
这番言行举止迅速加重了两个男生的呼吸,气压低了些。啊啊啊,调戏他们的感觉太!爽!了!
裸体跪在侠客双腿之间,她变本加厉,倾身,臀部与腰背弯出美妙的弧线,用双手推挤乳房去摩擦乳沟中间粗长的阴茎,顶端渗出大滴大滴的透明爱液,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吞口水的声音如雷贯耳,分不清是谁的。
侠客拽拽她发丝,撒娇说:“好宝贝,快点含住给我舔舔。”
她张嘴稍稍探出舌尖,头越来越低,近到能闻到性器的味道,然后顿住,狡黠一笑:“不要。你也忍忍。”
“奇奇你变坏了。”侠客撅嘴,按住她的脑袋,不管不顾地顶出臀部。龟头戳到她脸上,蛋清般的爱液涂抹开时他坏坏笑道:“惩罚你。”
节奏又要从她这溜走了,乌奇奇气得鼓起脸颊。她用指腹抹去先走液,谴责地盯住侠客,将整根手指慢慢含入口中,转动、舔弄。仰望的角度、刻意无辜地眨眼搭配下流的举动让侠客呆怔了。
怪不得他俩喜欢这么玩她!原来这么有意思!嘿嘿嘿。她悠悠说:“你才不乖,需要惩罚。”
她扯下系在飞坦腰间用来固定浴袍的布绳,浴袍敞开,露出精瘦的肉体和按耐不住在抖动的肉棒,她歪头问:“不然我先操阿飞吧,谁让你不听话。”
急得侠客把团规搬出来了。“不行!投了硬币,你得遵守规则。”
“那好吧。”她略微可惜地瞥了面色隐忍的飞坦一眼。回到侠客身前站定,她玩弄着腰绳俯视他,这个拥有支配权的视角果然容易让人兽性大发,身下的猎物碧眼水汪汪的。半干的齐刘海下,平常爱卷成弯弯月牙的碧眼夹带两分委屈,抿起的嘴角微微下垂,叫人禁不住想去欺负。她走近一步。“该怎么惩罚你呢……”
猎物刻意舒展肉体给她看,勾勾手指让她继续靠近。“惩罚我?你这么憋着只是在折磨自己,淫水沿着大腿流下来了哦。”
乌奇奇下意识夹住腿,面对他得逞的笑容,她不甘落下风,轻哼一声:“罚你给我舔干净。”
她脸泛红,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她的退缩点燃侠客的兴致。“如果这是惩罚,那我可等不急你的奖赏了。”
位置再次调换。她被扔到沙发上,双腿被侠客掰开,轮到他一点一点舔弄她,湿热的舌头沿着淫水一路向上清理,直到整张嘴含住小肉珠不紧不慢地吸吮。大手按压腿根,不准她并拢,手指不时扫过颤抖的小穴入口。“伺候得舒服吗?小淫穴怎么收缩得这么厉害?”
“唔、舒服。难受。”乌奇奇捂着脸支支吾吾。
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泛滥的小穴,在洞口磨蹭。“越舔水越多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大鸡巴插进去堵住?”
渴望挨操的乌奇奇就要松口,她认命了,是真玩不过这俩男人。在这节骨眼,旁边传来一声阴柔的笑声:“呵呵,那你倒是赶紧吸啊。没听到她让你舔干净么?”
乌奇奇和侠客不约而同怔住,不确定地望向说话之人。
侠客仍跪在地上,飞坦已站到他身后。
飞坦对窝在沙发上毫无节操大张着腿的乌奇奇教育道:“惩罚,要起到作用,要逼出对方的耻辱感。”
飞坦贴近耳边的轻喘和热气害得侠客头皮发麻,只想赶紧跳起来躲开危机感,却被反扣住双腕,那人轻声嘲笑:“刚刚挺起劲的,现在玩不起了?她说只许舔吧,谁准你用手了?”
“你、关你屁事啊!”侠客慌忙之中竟飙出了飞坦的口头禅。“啊喂!”
“我替她教训你。”飞坦不慌不忙拾起腰绳,不留情抽向侠客,再利索地将他双手缠绑在脑后,摆出俘虏投降的跪姿。
侠客跪在乌奇奇双腿之间的姿势一成不变,两分钟前侵略性极强,现在像只披着的狼皮被扯掉了的羊,一副被侵犯的受气包模样,耳根都红了。瓷娃娃般的金发碧眼美少年赤身裸体被束缚,胸前那道粉红印记刚好划过蜘蛛纹身和乳头,哪有当初的狰狞,如今简直在邀请大家多多蹂躏。
飞坦挑眉。“瞪我干嘛,去伺候她的骚逼吧。”他手放在侠客肩胛骨之间用力推了一把。
乌奇奇胆颤心惊地接住愣神的侠客。太色情了!这样的现场黄片多多益善!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不、不行。根本斗不过!飞坦太可怕了!!但是,有这位二号玩家助攻,是不是可以肆意欺负侠客了?而且受害者下身青筋暴涨,好像也在享受这种刺激?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掐住侠客精巧的下巴,坏心思和色欲一览无遗。“呐,亲爱的,好好舔干净就奖励你。”
“弱爆了。”飞坦嫌弃地坐在她身侧,手臂垂在靠背上,哑着嗓子出主意:“要说得具体点。比如做不到有什么惩罚,表现好了有什么奖励。比如‘喝不完,漏出来弄湿沙发你负责把浸进去的淫水吸出来。’‘舔到我爽就奖励你插进来。’”
这人太会了!乌奇奇现学现卖,把侠客的脑袋按在私处上。“咳,听到没有,就、就像飞坦说的。你——呀——!”温软的舌头突袭,来回刮弄湿嗒嗒的穴口,侠客眼神幽怨,嘴巴却非常卖力。
没有手能固定她爱扭动的腰身,他吃得很凌乱和迫切,半张脸埋进去,沾满口水和乳白的淫浆,鼻子偶尔会碰到肿胀的阴蒂。
侠客本来还有空怒视飞坦,但在乌奇奇忍不住弓起身陶醉地紧闭双眼淫叫时,他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她身上,只渴望看到更淫秽的表情,看她被挑弄到失魂落魄、放纵自己。
只能用嘴巴取悦她,他想方设法爱抚她,将两片阴唇仔细舔了一遍,再集中攻击最敏感的部位,对小肉豆亲、吸、舔、含、咬、吹,不时还拿下巴蹭蹭。
一阵一阵的不同快感很新颖,集中在下腹,快要释放,她发出的浪叫声激励他继续探索。
眼前发白,她伸长脖颈,到脚尖处统统绷紧,死死夹住他脸庞,反倒是将他固定在了小穴上。滋滋的吸吮换成舌尖左右快快扫动。腿间人抬眉观看的眼神将她推过高潮的边缘。
他记得要去收集被榨出来的淫水,奈何喷出来的潮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全接住。
不知什么时候,乌奇奇上半身瘫软在飞坦胸口,双腿还挂在侠客身上。过于享受,她都忘记飞坦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