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的谁打扮的如此骚包?
可是为了那棚子里的盛家嫡女?徐笙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酸。
妈的,“渣男贱女,没一个好的!”
“徐娘子,夹枪带棒的骂谁呢?”池景州真有被气的吐血,问她,“我费心费力给你办春日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很好,倒打一耙。徐笙冷哼,“我不和狗说话。”
池景州这个狗东西!狗的不能再狗了,他全程扛着她出来,还没给她一个好脸色,像是根本没有把今日的事放在心上。
可恶,她凭什么因为他的花花□□,来受这些闲气?
池景州低声笑了,“哥哥若真是狗东西,徐娘子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
徐笙,“谁要做你新娘子!你别和我说话,烦。”
谁有心情和他说玩笑话。
她现在大喊非礼有没有用,这马场好歹是刘大娘子的,又不是这人说了算的。
正酝酿着情绪,徐笙准备嚎一嗓子,那头却又说了话。
“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等会儿有的是你不舒服的。”池景州的声音有些冷。
舒服,什么不舒服……
徐笙斜着眼去看他,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脱她衣裳罢,“你要干嘛?”
“你管我干嘛。”少年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肢,从后面半抱着她,“徐娘子仔细想好了,继续嘴犟,就不要后悔。”
“啊!”一声轻叫声从徐笙的嗓子眼跑出来。
她就拿着眼用力的瞪着他,好像这样就显得自己很凶,“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别碰我!”
好像要亲上去,池景州是爱死她这样不甘示弱的模样,他清淡的说,“别瞪了,本来眼珠子就没多大,傻里傻气。”
徐笙怒了,“你才傻!不但傻,人还风流!”
可算是把话骂出来了。
“徐笙,你故意激我的吧?”
少年人逼近,她后脊骨的酥麻感却蹿上来。
池景州是存了心思要给她个教训,让人牵了马,抱她上去,无论徐笙怎么不愿意,她的腰肢都被身后的大手牢牢的握着。
徐笙张了口,“你气我也不用这样的方式,我怕一不小心吐了你一身。”
这听在池景州耳里无非就是在和他犟。
“徐笙,你今日是太让我失望了。忍你,让你,你却是这般回报与我?”他扯紧马绳,不再看她一眼,腿夹紧着马鞍喊了一声,“驾!”
若换做平常便是因着回报二字,徐笙都能与他打个八百回合。她是一点点的亏都不肯吃的。
可就是今日这样的日子,她受不住,胃部涌上来酸水,吐了。
“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见着徐笙难受,池景州心里也不好过,她本是个柔弱的小娘子,再多的他对她也下不了手。
马停下来,他也不嫌味道不好闻打横抱着徐笙下来。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脸。
“别动我。”徐笙往后一避,她现在浑身都在打寒颤。
那掌心却直直的将她双颊捧住,四目相对,少年人的吐息落在她鼻翼,“徐笙,深呼吸。”她却真的不愿意,扭着身。
池景州见她如此抗拒,又想起方才棚子里听到的那些话,心里起了一阵狂意。当即压住她的唇,欺身过去,要咬她的脖颈儿。
如同最野性的兽。
下口的肌肤是何等的酥软,另他沉迷。
“你若要这幅身子,不如拿了去。今后我什么也不欠你的。”
这话当真是可笑,池景州想是他把她护得太好,一点不懂人心险恶。却也是在这一声中,让他慢慢冷静下来,他何必和个小孩儿生气。
忽然他轻声一笑,“笙笙,你若是不想我看其他小娘子,那我今后不看就是了。”
徐笙抬眸,像是不死心的问了他一遍,“那你的真心可否给我?”
池景州的手指压着她的侧脸重了几分,低声呢喃,“傻子。”
到底哪个才是傻子,他根本不会知道她与他的身份天差地别。
徐笙绝望的闭上了眼,“原是我天真,假的就是假的。”
池景州皱眉,“什么真真假假,我都说了和那盛家娘子没有半分情分。你若真要误会,可是要我把心都挖出来给你看?”
她唇边却荡漾起苦涩的笑,“或许你现在对她并无情分,但保不住时间一长,便能日久生情。依着她盛家满门清流,也可助你在官场一飞冲天。”
小公爷的身侧,她徐笙是连陪着都是不配的!
到这一刻,终究是自己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