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意图,不就是那么回事,伤他,不爱他罢了。
池景州只要想起徐苼这张脸,人都能气得双手发颤,他甚至想打她。这就像以前,小娘子不听话,他就会出手教训她。
“你说再多,吾还是会睡烂你!”
徐笙麻木的说,“你要个木头美人,多可怜呢。”
真是有本事啦!气人的功夫也见长了,徐苼分明什么事都没做。不对,倒是做了,小娘子的耳垂上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池景州,“少废话!”
他哪有时间,和她弯弯绕绕说这么许多。不用在意她的话。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再养养,等徐苼长出些肉来,他再动手也不迟。池景州压下她的肩膀,懒洋洋的笑:“你浑身上下,唯有那处是软的。”
弯腰捡起那地上的剪子,咔嚓一刀,乌发落。
是他和她的青丝。
池景州的话好像诅咒,“你不愿意和吾在一块儿?吾偏要,不死不休的锁着你。”
第052章
“结发, 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徐苼并不想让自己的头发和他的缠在一起,悲凉的望向他:“你这是在痴人说梦!”
池景州:“不要因为世人的话,轻待了你自己。”
“那也不行。”
徐苼已经不想再因为自己逆臣之女的身份, 和池景州牵扯过多,而成为刘羡的把柄。
“傻气。”池景州因她眼中的恼火, 不免有些想笑:“苼苼这几日对哥哥好是热情,可是你回心转意了?”
“不曾!”
徐苼非常坚定的说道, 她抬起手去勾, 衣袖间就落下来, 素衣层层叠叠的挽在手肘。
池景州见状,嘴角却是勾了起来:“你看看你啊!连个衣裳都穿不好。”
他的手指像是烙铁, 落在肌肤上, 烫的让她心头一颤。
小娘子的脸生的好看, 一双杏仁眼气呼呼的, 可真勾人。她里头穿的是一件茜色的抹胸襦裙,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嘴唇都快擦上池景州的下颌。
“你把东西给我!”
她的语调有些急, 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命令他。池景州丝毫没有闪躲:“想苼苼以前还会说哥哥好厉害之类的话, 现在可是越发薄情了。”
“对!池景州你这张嘴生的最厉害!”徐苼有些气呼呼的盯着他:“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官家,我从不知哪位官家会胁迫女人的!”
池景州说:“嗯, 哥哥不生气, 你继续说。”
他到底, 想要她怎么样啊!徐苼忽然厌恶极了这样怯懦的自己:“池景州, 我们这样子过的日子, 你心里不难受么?不觉得拧巴么?”
家仇, 新恨,囚笼, 以及他眼里怎么也抹不掉的欲望。
“徐苼,这不是你搞出来的局面?”尽管池景州的面上看似淡定,但内心还是因为她的话起了反应。徐苼自小就是脸皮薄的人,她今日会说出这番话来,是已经酝酿了许久。
“怎会是我想把事情变成这样!”徐苼急怒道:“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池景州反问:“我自小教你,不要太在意旁人所言。”
逆臣之女,哪里是这么轻易就可以说出口的。
徐苼喉咙里就像是有一堆话要说,但最后,却熄火了。她冷冷瞥他一眼:“官家,少来这些有的没的,快点做。”
慢慢的,池景州低下头,亲了亲她。从鼻尖到嘴角。
她都被磨的要骂人了:“你烦不烦啊!”
池景州听了,挑起眉,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好好同哥哥说,哥哥自然是会把东西给你的。”
小娘子楞了下,决定不再和他硬碰硬:“还请官家把我的头发还给我。”
“不对,不是这么说的。”他神情凝滞,垂下眼,声音有些微微提高了些:“跟着哥哥一个一个字的念出来。”
徐苼的眼睛就慢慢和他对望:“景州哥哥。”
池景州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这样的乖巧,任他拿捏。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撕扯她的衣裳,让这小娘子再身下沉沦:“对,说下去。”
这人的恶趣味,他不就是想让她喊他一声景州哥哥?徐苼咬着嘴唇:“这还不勾么?”
自然是不够的。湿润在耳廓,池景州伏在她耳垂,轻声的教她:“你得说,景州哥哥,我要。”
徐苼哽咽了喉咙,说:“景州哥哥……”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打横抱起来,引得她一声惊呼。
床帐子,悉数落下来,把她骂人的话全部给盖住了。
徐苼红着眼,好像是任人拿捏的小兔子。扭过头去不碍去看池景州:“你骗人!我以后再信你说的话我就是狗!”
池景州嘴间还是笑嘻嘻的,抹胸的襦裙,被扯落了。她的乌发披在床榻之间,小脸上也滴下汗来,那苍白的脸有了些红润,不至于没气色了。
最后那几下,他反手捂住了她的嘴,散了胸中堵着的一口浊气:“苼苼求哥哥了,哥哥自然是要给你的。难道,是哥哥给的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