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速去将贤王给朕抓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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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宇文娴清哭诉,晏傅天更是怒不可遏,“胡言乱语,我大晏国自开国以来从未发生过如此诡异之事,简直是荒谬!”

他的怒声明显就是在指骂宇文娴清说谎。

宇文娴清见他不信,哭得更是可怜,“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胡言乱语啊……前不久您晕迷之时宫中就发生了好几次鬼妖出没之事……好多人都见到了……皇上……臣妾真的没说谎……呜呜……臣妾好痛……臣妾不想活了……”

见她不顾自己的伤,挣扎着要爬起来,床边的宫女赶紧上前阻拦,“娘娘、娘娘,您别这样!”

御医也忍不住上前劝道,“娘娘,您需得冷静才是……”

他话还没说完,宇文娴清就伤心欲绝的哭喊起来,“本宫要如何冷静?本宫的脸都被毁成这般模样了……呜呜……”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在场的人就没有不心惊胆颤的,不怪她激动,这种事摊谁身上谁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她是一国之母,这容貌怎能被毁?

就连晏傅天都软了语气,坐到她身旁将她安放回床上,握着她的手,低沉的安慰她,“皇后莫怕,有御医在,一定能医治好皇后的伤,朕会让他们用最好的良药,让皇后早日恢复容颜。”

难得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宇文娴清稍微冷静了一些,只不过委屈的泪水却一直流淌不停。

晏傅天从宫女手中接过手绢,亲自替她拭擦那些泪水,还尽量小心翼翼的不触碰到她脸上的伤口,“皇后需要冷静,好好配合御医医治,知道吗?朕一定会彻查此事,不管是人是鬼,朕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有他亲口承诺,且还如此温柔的安慰自己,宇文娴清尽管痛得扭曲难受,可到底还是听了他的话逐渐的冷静下来。而且她从晏傅天脸上并没有看到一丝嫌弃的表情,反而从他眼中看出对自己的担忧,这让她脸上的痛感似乎都减少了许多。

伤已受,她还能如何?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医治好自己的伤,不要让自己的伤势恶化……

御医已经调制好了治伤的药,宫女按照御医的指示为宇文娴清脸上的伤口止血、敷药。

随后又有宫人将煎熬好的药汁送来,晏傅天还亲自喂宇文娴清服下,一勺一勺的送入她嘴里,尽显耐心和温柔。

对宇文娴清来说,晏傅天难得温柔体贴简直比良药还管用,尽管脸上的伤痛难忍,可受宠若惊的心情却让她不得不将这些伤痛咽到肚里,晏傅天在体贴用心的照顾她时,她安静且心怀感动,似乎担心自己惹恼了他从而让他甩手离去……

服用药汁没多久,宇文娴清渐渐的睡了过去,晏傅天在叮嘱好宫人小心服侍她后,这才一改温柔的面庞、铁青着脸离开凤鸾宫。

他没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径直朝书房而去,还命令身后的太监,“速去将太子叫进宫来!”

太监赶紧应声,将手中的灯笼交给身后的护卫后,就匆匆往宫门口的方向跑去。

晏傅天一路上都带着怒气。宇文娴清说的话他并不相信,可是他却找不到能质疑此事的证据。

宫里连续闹鬼,这事在他从晕迷中苏醒过后就听说了,且整个后宫都传遍了,甚至看到鬼的人不在少数。

可他就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会闹鬼?

第一次小鬼大闹后宫,第二次小鬼大闹地牢,这一次,居然对皇后行凶,且还毁了皇后容貌!如此厉害且毒辣的恶鬼,简直是没把他大晏国皇帝放在眼中!

他苏醒时听闻闹鬼之事后,他就怀疑这鬼同楚云洲有关,否则,如何解释地牢里那些侍卫的死因?

这件事他一定要调查清楚,要真是楚云洲同旁门左道有来往,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

红庄里隐秘的阁楼上,楚雨凉同芷烟守在房门口,眼看都过去半个时辰了,芷烟开始焦急起来。

“王妃,云娘的伤当真能治好吗?”

看着她担心不已的样子,楚雨凉安慰道,“放心吧,王爷肯定能治好她的伤。”

芷烟还想再说什么,“可是……”

楚雨凉赶紧让她打住,“你啊,别太担心了,难道你忘了王爷是何人了吗?”

闻言,芷烟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对,王爷是堂堂的鬼医,多少人想用银子都请不到的人,有他为云娘治伤,肯定不会有问题。她跟着云娘已经好些年了,也知道云娘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她希望这一次‘鬼医’出手真的能让云娘恢复曾经的容颜,就算不能完全恢复,但只要能让云娘有信心面对世人,这也是好事。

其实楚雨凉也没啥底,不是她怀疑自家男人的医术,而是云娘那脸伤得确实很严重,而且时隔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复容的?

但不管如何,肯定是要医治的,她家男人的易容术高超,如果真不能复容,也可以让云娘像小南那样易个容,也总好过她因为无法见人而自卑。

两个女人又等了半个时辰,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着从房里出来的男人,楚雨凉赶紧上去抓着他的手问道,“爷,如何了?有把握吗?”

芷烟也紧接着问道,“王爷,云娘的脸当真能恢复吗?”

晏鸿煊将楚雨凉揽到自己身侧,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子,这才低沉说道,“我娘伤势过重,要恢复最初的容貌很难,但不是没可能,只不过需要极长的一段时间。眼下,需得调理好她的身子,在替她复容之前,必须保证她身子无任何病症。”

听他说完,芷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说需要极长的时间,可是云娘的容貌有望恢复,这就是天大的喜事!

楚雨凉也松了口气,面朝着他,对房门里使了使眼色,“爷,娘呢?”

晏鸿煊看着她,轻道,“已经睡下了。”

听说云娘已经睡下,芷烟赶紧朝夫妻俩道,“王爷、王妃,你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我守在这里就行了。”

晏鸿煊点了点头,也没拒绝。

楚雨凉对她笑了笑,“芷烟,辛苦你了。”

芷烟有些别扭,“王妃,这是我应该做的。”

夫妻俩也没多停留,很快回了他们前两日住过的房间。

“宝儿和贝儿睡下了吗?”回到房里,晏鸿煊一边宽衣一边问道。

“嗯。”楚雨凉点头,“他们俩早都都睡下了。”

晏鸿煊脱了外袍,接着就将她拉到身前,开始为她脱衣服。

楚雨凉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脸颊莫名的有些涨红,“我自己来,你别动手动脚的。”

晏鸿煊一手搂着她腰肢将她身子贴到自己身子上,另一只手接着脱她的衣服,薄唇贴上了她耳朵不满的问道,“你可知为夫想了多久?”

他呼出的热气从耳根蔓延到脖子,让楚雨凉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特别是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升高,她更是不自觉的红了脸,“爷……别这样……”

晏鸿煊突然覆上她红唇,且瞬间将她打横抱起,抬脚走向了屋中的大床,压根就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

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楚雨凉仰着头,随着他深入的纠缠,她也逐渐回应起他来。说起来,他们俩都好久没办事了……可这真不能怪她。

就在晏鸿煊将她放上床正准备压向她身子之时,只听一道怯怯的嗓音传来,“师兄、姐姐。”

情动中的男女突然停下了动作,晏鸿煊脸黑的转过身,正要开口训他乱闯,但楚雨凉先跳下床,并朝小南走过去好奇的将他藏在背后的手拉出来。

一把匕首出现在楚雨凉眼中,匕首上还染着红色,她诧异不已,“小南,你这是作何去了?”别告诉她小南是半夜去杀鸡了!

小南朝晏鸿煊看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

晏鸿煊突然问道,“事情可是办好了?”

小南点头,“师兄,已经办好了。”

“那好,下去休息吧。”

“是,师兄。”

见小家伙就这么要走,楚雨凉肯定不干。眼前的师兄弟两人,明显就有问题。

“小南,等等。”她上前将小南拦下,然后抬头朝某爷看去,“爷,你们这是干啥?半夜杀鸡还是宰羊?”拿把匕首就算了,匕首居然还沾着血迹,而且这还是大半夜。要不要搞得这么惊悚,以为是在上演午夜凶铃?

小南低着头一直都没敢看她。

见她好奇,晏鸿煊也没继续瞒她,这女人性子不好,真瞒下去,估计她得吵翻天。

“没何大不了的事,你不必惊慌,为夫只是让他进了一趟宫而已。”

“……”楚雨凉嘴角忍不住抽搐。而已?大晚上带着匕首进宫,还而已?这两人,居然事先不告诉她!

不再理他,她手掌搭在小南肩上,问道,“小南,这匕首上的血是谁的。”

小南先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师兄,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小声回道,“是皇后的。”

“……”楚雨凉紧抿了红唇。她没觉得有多意外,在告诉晏鸿煊宇文娴清调换孩子的经过时,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宇文娴清。只不过她没想到的他们手脚如此快,居然不声不响就去做了。

将匕首拿到自己手中,她摸了摸小南的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回隔壁睡觉,明早还要去学堂呢。”

小南‘嗯’了一声,然后走出了房门。

看了一眼手中染血的匕首,楚雨凉随手将其丢向角落,然后朝晏鸿煊走去,认真问道,“爷,宇文娴清死了?”

晏鸿煊俊脸沉冷,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死?没那么容易!”

楚雨凉凑近对他眨眼,“没死?那你让小南进宫做啥了?”

“不过是给她一次教训罢了,顺便替娘讨点债,所以我让小南将她容貌毁了。”

“……”楚雨凉抽起了嘴角。太狠了有没有?宇文娴清那样的身份,能接受毁容?

但不可否认,听到这消息,她突然有种很解气的感觉。宇文娴清,敢打他们宝儿和贝儿的主意,那就得随时做好受死的准备。

同时,她觉得好笑,不,应该说好讽刺。晏傅天,当他的女人都没有了容貌,他还会选择谁?

就在她暗自腹诽得意时,腰间一紧,楚雨凉回神望着身前那张如画般秀逸俊美的脸,然后很不客气的拍掉他又开始不规矩的爪子,“爷,能不能别在这里?”

晏鸿煊将她打横抱回床上,俊脸绷得紧紧的,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瞪着她。

楚雨凉讨好的将他拉倒自己身边坐下,“别这样嘛,我是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晏鸿煊岂会不知道她想问何?要不是天色有些晚,担心她明早起不来,他才不会放过她。

拥着她躺到床上,他调了调气息,这才看着她问道,“有何想说的?”

楚雨凉枕在他臂弯里,问道,“爷,娘的脸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晏鸿煊深邃的眸光闪过暗色,“最短也需半年。”

楚雨凉担心道,“那这半年需要如何做?”

她的关心晏鸿煊收入眼中,感激她对云娘关心的同时又怕她想多,所以也将一些医治的办法说给了她听,包括云娘在医治脸伤期间要注意的种种以及各种用药情况。

这一晚,夫妻俩啥事都没做,可依旧聊天到后半夜。

翌日,晏鸿煊依旧罢朝未去。昨日难道去上一次早朝,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哪敢轻易再离开?更何况,他们母子才刚团聚,使得他毫不犹豫将早朝的事直接抛向脑后。

对他不去上早朝,楚雨凉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他在朝中就挂了个职务,晏傅天压根就不把正事交给他做,他去早朝也是听别人废话而已,有何好去的?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跟晏傅天彻底的脱离关系,他们一家人说不定还能过得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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