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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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人发现,就在陈乾率领大军正面碾压的时候,凤瑄已经带着预备营的人悄悄绕到了后方。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披着一件用青藤编成的披风,头上也戴着树枝扎成的帽子,悄无声息地行走在丛林之中,犹如一队幽灵。

这里的人有的曾经是纨绔,有的曾经家贫,但是经历了预备营的严苛训练后,他们已经算得上精锐。

他们不缺胆气,也不缺眼光,更不缺忠心,唯一欠缺的,便是漂亮的军功!

毕竟,当初高子辛虽然说预备营是培养军官的,可若是没有拿得出书的军功,他们也别想晋升。

所以这一次,因为凤瑄秘密随军出征,他们便也暂时归了凤瑄统帅,组成了一支神出鬼没,出其不意的奇兵。

只要他们立下功勋,活着回到京城,日后的前程便不可限量。

所有人都对未来满怀期待,凤瑄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他们格外信服,同时,预备营的严苛训练也让他们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土人又如何?他们照样杀!

第一个小部族并没有坚持太久,只半天的时间,便在大军的碾压下被打得七零八落。接着又用了一天,一条宽敞的大路就被清理了出来。

除了个别伤员被送往后方治疗之外,大军继续往里推进。

接连一个月,大军几乎所向披靡。就连肆虐的蚊虫,也没能阻止大军前进的脚步。

很多土人直接怕了,他们突然发现,朝廷的大军比他们想象得更加难以对付。

他们这些土人一直被严格控制,连像样的武器都凑不齐,几乎全是用的弓箭和吹管,甚至就连弓箭的箭头,大多都是石头磨出来的。

要不是抹上了见血封喉的毒,杀伤力非常有限,甚至只能使用一次就报废了。

朝廷的大军却不一样,他们的武器更锋利,弓箭射成更远,甚至还有成套的铠甲!

如此惨烈的对比之下,要如何打?

要不是他们熟悉这个生活了无数年的地方,一直借助有利地形,恐怕整个岭南都已经被朝廷的大军给踏平了。

即便如此,依旧有很多土人部族在遇到朝廷大军后就选择了投降。

消息一传开,更多土人闻风丧胆。就连躲起来的高亥仁,都吓得胆战心惊,后悔不已。

不错,他后悔了。他若是早知道朝廷的大军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他绝不会自寻死路,故意挑拨毒牙等人造反。

一间普通的民宅内,高亥仁阴沉着脸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发出叹息:“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那黄口小儿登基还不到一年,竟然已经有了如此可怕的实力!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着他!”

他越想越慌,越想越后悔。

想到最后,他甚至恨起了杜忻。当初他要安排人混入宫里给那黄口小儿下药,杜忻毛遂自荐,舌灿莲花,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信以为真,安排杜忻混入宫里。

可谁知道,那个蠢货还没来得及动手,竟然就被发现了!

尽管杜忻死后他就泄愤地将杜家所有人送给了毒牙,如今那些人也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高亥仁一想到杜忻,依旧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若不是杜忻那蠢货坏了他的大计,让那黄口小儿日夜提防,甚至除掉了他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那些钉子,他怎会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高亥仁回忆着这一个月来的情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毒牙肯定抵挡不住朝廷大军,到时候他这个岭南王……”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茅塞顿开。

对啊!他怎么忘记了,他可是名正言顺的岭南王。谁敢动他?

高亥仁眯了眯眼,毒牙反正是靠不住了,他得尽快和朝廷大军汇合。到时候,他就不信有人敢动他这个岭南王!

而且,一旦跟大军汇合,说不定,他还可以趁机探听些情报,或者拉拢一些人为他所用。高子辛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他就不信,那些桀骜不驯的武将会对一个黄口小儿服气。

说不定,这还是他的机会。

对,必须跟朝廷大军汇合。

高亥仁有了主意,立刻让人收拾东西,决定去投奔陈乾。

与此同时,高子辛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棵神秘的生命树。或者说,是生命树上的那一颗花苞。

第133章 傻眼

高子辛傻傻地看着生命树上的花苞,此时,这一颗花苞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

原本只有花生米大的花苞如今已经有西瓜大,花苞所在的那一根树枝也长了许多,此时整颗正静静地躺在高子辛特意准备的小篮子里,下面垫着好几层柔软的小垫子,花苞上还盖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被子。

高子辛偷偷拿开小被子的时候,正好看见花苞下稍微鼓起了一点点,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花苞。

原本覆盖满整个花苞的花萼此时已经显得很小了,只能覆盖很小的部分,剩下的地方全是淡粉色的花瓣。

花瓣紧密地包裹在一起,严丝合缝,看起来十分娇嫩柔软。高子辛每次摸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花瓣给碰伤了。

结果他刚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上面微微鼓起的小包,那个小包突然就鼓得更厉害了,就像是里面的小生命在跟他打招呼似的。

高子辛双眼死死地看着,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对于001的话,他一开始其实是半信半疑的。毕竟,他虽然见识了后世的先进医疗知识,知道小娃娃一开始都是从受精卵开始发育的,特别小。

可是作为一个古人,要让他相信那个花生米大的小花苞里有个娃娃还是难为他了。

不过虽然将信将疑,他还是非常小心翼翼地照顾起了所谓的生命树,一点也不肯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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