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略有不爽,第一次觉得这名字叫得他火大,不过没有去纠正这个称呼,因为已经打算好了要把喷出来的水再喂给她,要她用身体深处包裹自己,逼她叫各种甜蜜的称呼。
“半分钟,就让宝宝喷出来好不好?”
说完边用手揉搓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用舌头模拟着阴茎的龟头去浅插花穴口,摁在小腹上的手立刻感受到夏怡绷紧的肌肉。
夏怡眼里蓄满的泪突然顺着脸颊流下来,于模糊中渐渐看清楚了,自己敞开的穴,冒尖的阴蒂,进出的舌头,晶莹的黏液,双手扯住靳凌的头发,摇头,哭腔渐大:“呜呜…不要…要尿出来了。”
靳凌抚在腹部的掌感受到顶出来的力量,柔软的腰部像一支即将被拉满的弓,知道射出的并不是箭,而是水,而掌握这个时刻的人是他,含含糊糊地笑着说:“宝宝要喷了,是不是?”
摁住小腹,弦被拉满,猛得吸了一口穴肉,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水,带着淫靡的气息,喷射出来,喷射状一轮又一轮,靳凌躲都躲不及,像洗了个脸一样,水顺着硬挺的鼻梁滑过俊俏的唇线,进了被穴泡殷红的唇口中。
靳凌起身,就压上了夏怡,乳肉被胸膛压扁。
捏着住潮红的脸颊肉,用虎口卡着夏怡的下颌,扳正还未回神的小脸。
泪珠还挂在下颌上,眼里水盈如镜,倒影只有一张被水喷得够凌乱的脸。
“看看,嘴再硬点?技术不好,能喷我一脸?”
夏怡听到才从高潮中空白的闪光中清醒过来,而下头的甬道还不忘收缩着流水。
不好意思地想捂眼睛,感受着身体还很贪婪,觉得靳凌好无聊,什么小孩哥,非要证明她会喷,开口嗲得不行,对小孩就是要无赖:“不是我。”
靳凌一脸认真状,抓开挡道的双手,用带着水渍鼻尖去蹭她干净的小脸,想用私密荒淫的液体在床上把她的脸弄脏,像是某种动物界的标记,没让夏怡给他口过,毕竟看着这张多少年如一日纯真的神情被射得满脸白灼还是有点舍不得,即使不是他的液体,这也足够了。
靳凌把额,眉,鼻上的淫水又蹭满了夏怡的小脸,欺负得夏怡不断挣扎,“都说我不是我的了!”
又嘴角勾起,表情玩味十足,“嘴里还有,你来尝尝看是不是你的。”
夏怡连出声拒绝都来不及,“唔…唔!”,嘴里就被靳凌的舌头硬挤进来,口腔里舌与舌之间互相推搡,牙与牙之间不堪示弱的互相啃咬,唇与唇之间含着唇线,唇瓣暧昧吮吸,夏怡即使不想吃,但也无法避免的在吞咽中吃下来或许是津液,或许是爱液的东西,也可能是别的,不过在这种强势的进攻中,也不得不照单全收。
很快也倒戈在这样的亲吻之中,纤细的手也搭上靳凌的头,伸进依然带着湿热气的短发,顺着紧致鲜明的下颌线,抚摸上皮肤滚烫的脖颈,用这样的姿势送上自己的唇。
想起靳凌猴急的年纪也做前戏,但没这么细致,巴不得马上就能操进来,也是近三四年才会给她口,更成熟稳重一点了才发觉性爱里男人也是要学习和成长的,但这个时候,他们工作了,更忙了,又因为年纪有很多面临着选择和放弃,很多时候,平时积怨的矛盾又喜欢用两三个月一次的性爱来解决,把彼此弄得汗淋淋,爽翻天,说各种情话,这样好像就可以看不见有的矛盾。
夏怡今晚第一次真正的把自己全身心的又交了出去。
靳凌下面已经胀得难受,身上的肌肉都觉得紧绷,揉胸的手再狠捏了最后一把,去摸床上的套,然后狠心起身离开热情舔他唇的夏怡。
叹了口微不见的气:“宝宝待会儿再亲,忍不住了。”
两人之间瞬间拉出一条似火花般晶莹的丝线,又断开。
夏怡刚刚就感受到了鸡巴在她阴阜上摩擦着疏解,抿了抿嘴唇,散着头躺着甜美地邀约着:“我一直在吃避孕药调月经,我们要不要内射试一下?”
看着靳凌用牙齿咬住套的一角撕开,鸡巴贴着性感的腹部线条翘得老高,粗和长都很可观,颜色也还不错。
靳凌低着头认真地把套往下捋,听到内射,觉得鸡巴硬得疼,不敢去想精液中入,又流出来的画面,只能咬着牙说:“内射个屁,那药又不能一直吃,别把我兄弟嘴养叼了。”
被套紧得嘶了一声,“太久没用了,怎么尺码变小了。”
夏怡咬着手指,看着戴好套的鸡巴馋得不行,又觉得靳凌今晚帅得不行,认真戴套的男人才最有魅力,谁知道这顿吃完下顿又在什么时候,今晚享受最重要,抬着眼,挑着眉,主动地说:“哥哥,今晚要不要我骑你?”
过年好!!!)最近可能会更的比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