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和他很相配。
褚瑶进了后厨,秋荷正与知叶小声低语,问那人究竟是谁,为何表姐和陆郎君唤他殿下?
知叶不知该不该和她说出实情,正为难时,瞧见褚瑶走进来了,忙对秋荷说:“这事你还是问阿姐吧。”
可秋荷还来不及听褚瑶解释,便见那个浑身散发着骇人冷意的男人也走了进来,不由分说握住褚瑶的胳膊,目光扫过她与知叶,薄唇吐出两个字:“出去!”
褚瑶示意自己没事,让她们先出去,正好与他解释一下方才的误会。
知叶与秋荷期期艾艾地走了出去,才踏出后厨,便听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厨房的门被人用力地甩上。
裴湛俄而将褚瑶按在门板之上,漆黑冷硬的眸子自上而下睥睨着她,大手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腰,直到她受不住痛,溢出一声痛吟来,才微微松开了些。
“孤昨天派人来接你回宫,你为什么拒绝?”低沉阴冷的声音自他口中而出,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
褚瑶知道自己当初是骗了他才得以出宫的,所以不免有些心虚:“我昨天在给殿下写了一封信,殿下没看吗?”
“孤要听你亲口说!”
“我不喜欢那里,”她说,“我先前就同殿下说过,我不适合待在皇宫……”
“孤要听实话!”
“这便是实话,”褚瑶迎上他的目光,“殿下为何不信?”
叫他如何相信,她骗了他逃出皇宫,仅仅是一句不喜欢,不适合。
“陆少淮为何与你在一起?”
褚瑶猜的没错,他果真误会了她和陆少淮:“我去清州时偶遇了陆郎君,托他帮忙买到了配方,新铺子的掌柜也是他帮忙推荐的。我与陆郎君清白坦荡,殿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呵,”他冷笑一声,抬手去拂她的脸侧,褚瑶本能地躲避了一寸,却被他捉住了下颌,“躲什么?方才他这样对你时,你为何不躲?”
褚瑶一时语噎:唯独这件事褚瑶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她也不知道陆少淮为何忽然这样做?
“你方才说与他清白坦荡,这也叫清白坦荡?”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接受他的审问,“你骗孤放你出宫,就是为了找他,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是吗?”
“不是,”褚瑶被他捏的脸颊生疼,说话也十分费力,可还是坚持要与他说清楚,“我不是为了他才骗你的。”
“所以你承认你骗了孤,”他双目渐渐染上红意,阴鹜的脸色渗着寒意,“褚瑶,孤待你不薄,你怎么敢?”
“殿下对我的恩惠,我铭记于心,”她凝视着这张抬手就能碰触到的俊颜,却觉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她平静道, “只是殿下,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他简直气笑了,冷讽地扬起唇角,“这件事,由不得你。”
“我不愿意回去,难不成你要将我绑回去?”褚瑶讥讽他,“你若这样做,和当初三皇子将我绑去暖香楼有什么区别?”
“你……”她竟拿他和裴易那种龌龊之人相提并论?
手中的那张小脸苍白而倔强地瞪着他,只有两侧的脸颊因为他手上的力道而微微泛红,饶是疼得眼中含泪,也不肯同他示弱半分。
她竟是铁了心要离开他。
门板之外,传来陆少淮心忧心如焚的声音:“殿下,请您不要为难阿瑶……”
阿瑶?
他还敢唤她阿瑶?
“不是说你与他清白坦荡?”他将头低下几分,贴近她的耳边,阴沉莫测道,“证明给孤看,你出宫不是为了他……”
褚瑶不懂:“这要如何证明?”
他抬手取下她的耳珰,随手扔到地上,在她不明所以之际,张口咬住她的耳垂……
她被迫仰着头,一股酥麻之意自耳际直入心底,激得褚瑶身子一颤,口中不由嘤咛一声。
“很好,”他咬着那块软肉轻轻舔|舐,“大声点,叫他听见。”
褚瑶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不行……”
他旋即辗转到她的唇上,将她最后一个字吞入腹中。
不行,不可以,门外就是陆少淮,甚至安康郡主也坐在外面,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紧紧抿着唇,以免自己再发出不堪的声音。
这却惹恼了裴湛,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愈发推向自己,侵略性地啃咬着她的唇,强烈的力道似是要将她碾碎。
她痛极了,眼泪滑落下来,连同呜咽被他一起吞下。
他的唇齿暧昧地磨着她:“听话,把嘴张开……”
她不肯,推拒着他想要逃离。
他将她压在门板之上,抵住她挣扎蠕动的身体,唇舌转而又去她的耳际,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有耳垂之下那片白腻的脖颈,和脖颈之下那一对小巧的锁骨……
他肆无忌惮噬咬,终于打开了她咬紧的牙关,在她启唇吟出那声细碎的瞬间,他没有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立即覆回她的唇上,舌尖撑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与那片柔软追逐共舞……
他吻得这样重,这样凶猛,如狂风暴雨般让她窒息,拼命想要呼吸的空气都被他攫取,褚瑶逐渐开始头脑发昏,推拒他的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裴湛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变软,起初以为她被他征服了,仍不肯停止索取,直至她忽然失去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怀中,他才发现她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他托住她柔软的身子,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唇:她并未看到血色,怎的也会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