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六贪心的阿芙,两个都想要(2 / 2)
阿芙看不见珍珠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被越西辞的指尖轻轻按摩得很是舒服,听见他的话,忙伸手按住了他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想要月亮摸摸嘛,月亮摸得好舒服。”娇嗔软语,眸中湿漉漉。
越西辞承载着星河的眸子都不免刮起风暴来,谁能拒绝呢?他状似为难得抬头看了一眼立在边上的珍珠,珍珠按下心底的脾气,将药膏递了过去。
“要呼呼,还要呼呼。”越西辞低着头,用食指从药罐中取了一点,又听见阿芙稚气的言语,手指都微微一顿。
他不回答,一只手扶着阿芙的头,另一只手将药膏轻轻抹在了伤口处,顺着一个方向化圆,又顺着另一个方向画圆,如此反复。
他们靠得那样近,越西辞只敢将视线完全集中在红痕上,非礼勿视,但阿芙就是不肯放过他:“要月亮呼呼,痛痛就会飞走。以前哥哥都会呼呼的!”她贪玩好动,轻易便会受伤,每次宋清泽都会将她揽怀里,轻轻吹她的伤口,好像伤痛会被风吹走一样,阿芙喜欢这样的感觉。
“小姐,珍珠替您……。”珍珠在旁边暗自着急。
“要月亮哥哥嘛。”为了达到目的,阿芙连哥哥都喊了出来,不知怎得,她看见越西辞红着脸欲迎还聚的神色便更想“欺负”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越西辞只觉得自己的心大抵要揉碎在这里了,阿芙对他这样亲近,甚至叫他“哥哥”。他忽视了阿芙孩子心性,对比自己大的,天然喜欢叫哥哥。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越某身为医师,自当竭力。”越西辞感觉到药膏的涂抹差不多了,依着阿芙的撒娇,慢慢凑近了她的额头。他的唇形好看,色泽光润,薄唇微嘟,轻轻呼了几下,便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该死,自己是个郎中,在他眼中所有的病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应该无甚差别,他却屡屡为阿芙破例,当真是该死。
阿芙只觉得自己的伤口处被微风温柔地拂过,带着清冽的气息。越西辞眼睛只盯着伤口,她却肆无忌惮趁着靠近的机会,将视线一寸寸黏在他的脸上,真好看,阿芙心想,和兄长一样好看。
不知道和月亮一起玩“酿花蜜”的游戏怎么样,嘻嘻,等下次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悄悄问他吧。阿芙隐隐觉得这种游戏是只能两个人玩的,告诉第叁个人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她从越西辞的脸部滑开,落到他的耳朵处,红彤彤一片真可爱啊,不知道摸到手中是什么感觉。手随心动,她伸手一摸,拉扯了两下,热乎乎的,软软的。
但越西辞被她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心底一颤,顺着拉扯的力度直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从未触碰过肌肤的薄唇印在了阿芙的额头,清凉的药膏味冲进了他的口腔中。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从凳子上移开提起了身体,一个仰着头,一个从高处朝下贴着,远远看去,两人倒像是情难自禁的恋人,亲吻额头的举动纯情又动人。
“呀!”阿芙和珍珠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珍珠刚想有所动作,越西辞却已经反应过来移开了唇,将阿芙扶好坐下。自个儿慌乱得不行,低着头将物品一件件收回药箱中:“今日的看诊已经结束,劳烦珍珠姑娘请那位小兄弟再将越某送回家中。”
“还请越郎中稍待片刻,我们少爷请您去小叙片刻。”珍珠不忘方才宋清泽的嘱托道。
“如此,便有劳姑娘领越某前去。”越西辞几乎有些手忙脚乱,将脉枕,药罐等胡乱塞进药箱,快速关上便起了身。
“月亮哥哥!”阿芙不知道为什么越西辞突然情绪变化得这样大,方才还温柔地替自己吹伤口,现在便要走了。她并没有将那个意外的吻放在心上,毕竟她经常会接收到喜爱她的姑娘们的吻,“你就要走了吗?”
越西辞的手拂过药箱的带子,紧了紧,依然不敢看阿芙:“嗯,咳,小姐的伤要不了半个时辰便能恢复,在这段时间内不要沾水便是。”
阿芙见越西辞已经整理好了物品,知道他是非走不可了,便点了点头:“阿芙知道啦,月亮哥哥慢走哦!”想了想,她又嘻嘻一笑:“阿芙会想月亮的!”
越西辞见她不曾挽留心底方有些失落,又听她天真地说会想自己,心情是七上八下,翻腾个不停,控制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阿芙,大概是要将她此时娇俏的模样印在脑海中,以便这看不见的日子里时时回忆,他露出了腼腆的笑来。【我也会想阿芙的】越西辞只敢在心里偷偷叫“阿芙”。
阿芙见俊秀郎君面带红晕展颜一笑,本就出众的姿色更是绽放出十二分的光芒,当下也晕乎乎地回了一个笑,真好看,阿芙很喜欢,她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和他“玩游戏”!
月亮的手,也很漂亮呢,她偷偷地想。至于兄长说的只能和他一个人玩的事,阿芙早就抛在了脑后。游戏嘛,只要和喜欢的人玩,都可以呀。
珍珠见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好,忙朝外间方向伸了手,示意他跟着自己来。越西辞点了点头,随之而去:“多谢。”
阿芙见两人离去,脑中一会儿想着宋清泽的清冷化为温柔,一会儿又念着越西辞温润露出的羞涩,只觉得两个人都好的不得了,都是游戏的好玩伴!
不过她又突然记起,方才明明想说不要喝苦苦的药的事,结果却被搅合忘记了。唉,她皱了皱脸,觉得又被自己丢脸到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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