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 他手上边用力抱着她, 一个用力,就将霁明柔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困在怀里了,温香玉软在怀,淡淡馨香从她身上萦绕,燕珩情不自禁的将嘴唇贴着霁明柔的后颈,摩挲细吻。
“嗯~”霁明柔感受到脖子后面的湿度,她整个人一麻,用力掰着燕珩搂在她腰上的手臂, 想要往一边爬去, 本能的离危险远一点。
嘤咛的娇哼就像是点燃了荒原的星星之火, 让燕珩手上更加收紧, 将温软的娇躯抱在怀里,不让她逃离,他则是翻身而上,嘴唇顺着她的眉目吻下去,直到娇嫩的双唇之上。
“我腿疼...”霁明柔的呼吸重了些,她对燕珩眨眨水润的双眼,轻声说道。
她是在示弱,也是撒娇,但这个时候的恳求并不能灭火,反而像是往火里添了一把柴,让火烧的更猛烈了。
“朕知...”燕珩双腿跪在霁明柔膝盖两边,没有碰到她乌青的膝盖,语速有些急,手上的动作也急,“朕...就尝一尝...”
里衣带子本就松散,大手一扯,这薄薄的一层就直接破开了,床榻上“撕拉”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青色的小块布料呈现出来,即使屋里没有烛光,但燕珩接着明亮的月色也隐隐约约可以看清上面的图案。
是两株海棠,一左一右,妖娆的绽放着芳华。
这绣工精湛,一看就不是霁明柔的手艺。
“朕喜欢桃色,那颜色更趁你。”关键是,桃花布料较为粉嫩,透着光能隐隐约约看出顶端嫣红,甚美。
“陛下管的真宽。”霁明柔抬手快速在燕珩肩膀上掐了一下,是用了力气的。
登徒子行径不说,眼光还堪忧。
“朕还能管的更宽。”燕珩的目光轻轻的从两株海棠花上拂过,引起了花瓣的战栗,上下起伏,“朕马上就好好服侍郡主,让你这张小嘴叫的更欢一点。”
说着,指尖勾住青色布料的边缘,倏地扯下去。
月光中,雪色酥点颤颤,似乎是被什么给压扁了。
“啊~”
柔弱无骨的双手瞬间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布料被攥的皱起,很是用力。
“君无戏言,燕珩你刚刚还说...还说什么都不做的...” 控住不住的黏腻声音从水润双唇中溢出,断断续续,难耐极了。
“没做。”燕珩抽空抬头回了她了一句,就又低头忙起来了。
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弄的也理直气壮,直接让她沉浸在无边浪潮中,没了反驳的力气。
“昏君。”霁明柔憋出了两个字来骂他。
燕珩:忙着呢,没空回你...
昏君就昏君,你骂,随便骂,又少不了一块肉,好处吃着了,他管她骂什么呢。
......
果然还是江南的地界养人,青淑前几日还觉着郡主闷闷不乐的,但到了江南之后便好多了,尤其是在魏王殿下到了之后。
姐弟俩每日在街上逛得乐不思蜀,当然开心!
郡主没有什么事,逛逛也能理解,但魏王殿下竟也是难得的清闲,整日与郡主说说笑笑,出入成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才是一对呢...
这不,永宁伯谢晖顺着湖边小路走来,远远就看见京中貌似的璧人的两个人。
“柳大人可知这两位是何人?”永宁伯谢晖疑惑的看着,转头对着柳尚清问道。
永宁伯世代居住江南,只有京中贵人大办宴席的时候才会进京一趟,他上次进京还是在五年前陛下登基的时候,在宫中匆匆走个过场,故而他并不认识这亭中的二人是谁。
他这次在府中设宴给陛下接风洗尘,想着陛下诸事繁忙,请人过来应是有些不现实的,但没想到陛下赏脸,竟当场点头了。
眼下还是黄昏时候,宴上只来了江南权贵和朝臣,陛下还未到,所以谢晖先和京中来的柳大人问问宴上的安排,怕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犯了陛下的忌讳。
亭中这一男一女,均是气质出尘,衣裳容貌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今日宴上请来了哪些人,谢晖心里都有数,除了跟随陛下而来的京官,他都认得。、
但他此时翻遍了脑中熟记的名单,也没想到这两人都是谁,故而才朝柳尚清问了一嘴。
“是魏王殿下。”柳尚清说了燕珏的身份,没提到亭中的另一人。
谢晖点点头,心中有些惊讶,明明前几日拜见陛下时,未听说魏王殿下也来了江南呀?
路遇魏王,谢晖自然是要上前寒暄两句的,刚刚柳大人没说魏王殿下身边的美人是谁,那柳大人应该也是不认得的。
看魏王殿下对那女子谈笑的模样,谢晖料想,那女子应是魏王身边侍奉的人吧。
“永宁伯谢晖,见过魏王殿下。”谢晖走上前,笑着见礼。
柳尚清落后谢晖一步,也朝燕珏和霁明柔行礼,但是他没有说话。
“永宁伯客气。”燕珏此刻心情正好,故而脸色瞧着温和,也有心情与谢晖客套几句。
谢晖是八面玲珑的人,待人温和有礼,说话进退有度,故而亭中气氛还算融洽。
虽然霁明柔在燕珏身后低头沉默,但谢晖仍然忽视不了这么个沉鱼落雁的佳人,他见这姑娘身上的衣裙似是云裳坊出来的东西,江南物价堪比京都,看其衣饰制版和刺绣花样就知价格不便宜。
谢晖整日听他夫人在耳边念叨这些,穿云裳坊的衣裙来给他看,故而对云裳坊的东西还算是有些了解的。
“不知这位姑娘是...”谢晖的目光往霁明柔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看向魏王殿下。
燕珏转头与阿姊目光对上,然后笑着挑眉,悠悠道:“此乃,霁姑娘...本王的身边人,心腹知己。”
霁明柔对着谢晖福身,心里却在笑阿珏说话狡猾,这话说出口,谢晖必会误会他们姐弟的关系,但阿珏又没有明说身份。
弟弟还是聪明的,看来之前是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