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h(1 / 2)
乔言的声音低沉沙哑,隐含着一丝不耐与急躁。
他在急躁。
复杂的心里头添了一味欢喜。
唐楚依言寻着龙头含上去,乔言高了她近30厘米,座椅自然也调得高,她跪在地上去追着他舔...自然是吃力的。
含不住,她有些哀怨地瞅着乔言:“主人...你坐出来些嘛。”
唐楚在跟他撒娇。像个小姑娘一样,字面意义上的。
那张娇嫩的脸,那副绵软的性子,十几年的时光仿佛偏偏把她给落下了,还像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样,一点没变。
傻乎乎的,娇气气的,伸了爪子也学不会挠人,顶多摸一摸你,就又怂兮兮的缩回去了。
那股子从心里蔓延至指尖的痒意故态复萌,需叫他花了十成的力气才能把将她揉搓进怀里的冲动克制住。
乔言坐到了椅子边缘,这个位置唐楚不需要探长身子去够他,高度上也不憋屈,于是尽心尽力含着他的鸡巴吞吐起来。
分身陷在温热湿软的小嘴里,柔韧的舌头似模似样地绕着龟头缠,不需要他说就知道自发地收着牙齿裹鸡巴,看来是把“社会文学”研究透了的。
一面舒服得想要叹息,一面却计较得心气不顺。
明明没有得到的时候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如今得到了反而欲壑难填了。
乔言眼神复杂,手落到唐楚柔软顺滑的发顶,拨开乌鸦鸦的发丝,小姑娘雪白的小脸埋在他腿间,小嘴艰难地含着他的鸡巴,秀眉微拧,软乎乎的腮边不时被龟头顶起,包不住的口水沿着肉棒漏了一路。
早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想让她这样跪着给他裹鸡巴了。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可是,这样还不够。
唐楚理论知识丰富,实操这是实打实的头一回,再有乔言那物儿生得太大,她探索得委实吃力。
原本是打算慢慢试探着来的,可乔言的反应着实是让她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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