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未来的太子妃,裴珣不是应该高兴吗。
“便是女子也不行,你只能在孤的面前笑。”裴珣的手还在她的衣襟中,警告性的朝上。
苏婉禾贝齿轻咬,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她看了裴珣一眼,男人的不虞不是装的。
“殿下也太过无理,且徐妹妹还是殿下将来的——”
苏婉禾转念一想,这话不应该由她说,否则让裴珣以为她是嫉妒才如此。
“将来的什么?”
裴珣将苏婉禾的腰朝自己的身子一贴,两人没有丝毫的缝隙。
柔软与冷硬碰撞,苏婉禾“嘤.咛”一声。
“没什么,殿下小点声,帐外都是守卫,小心让人瞧见。”
裴珣的脸色没有因此好转,他一手托着苏婉禾,将人提了起来,打横抱到了榻上。
“总之,以后你只能那样对孤笑。”
苏婉禾不知道这男人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
男人往往喜新厌旧,裴珣总有厌恶自己的一天,更何况他是未来的储君,将来后宫三千,也是常事。
并非人人都像苏凛,她从未奢望,且两人的关系终有结束的一天。
苏婉禾露出一个温柔小意的笑来,将手搭在裴珣的脖颈上,靠在他的胸前。
“殿下,我困了,休息好不好?”
苏婉禾确实累了,她风寒未愈,今日到外面打猎,虽然都是裴珣在骑马,可她还是有些乏,想要早早休息。
怀中人温软可人,裴珣的面色软了软,将手贴在她的脑后,轻轻顺着苏婉禾的发。
她这样乖巧的样子,落在裴珣的眼中,让他舍不得再训她,只想将人好好抱着。
“好。”裴珣在苏婉禾的额头亲了亲,带着人梳洗了一番。
云枝和映月守在门外,知道裴珣今日不会再回去了。
殿下无事的时候,总会来找自家娘子,以往还在府上的时候,到底身边都是自己人,如今到了城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哪敢有丝毫的松懈。
好在娘子的营帐偏僻,过往的人很少。
“你说,殿下会娶我们家娘子么?”
云枝和映月小声说着,在她看来,裴珣过于霸道,娘子柔顺,恐会受不少的委屈。
与郑公子相较,不够温柔,更别说殿下将来会有后宫佳丽三千。
但郑夫人又是那个脾气,有个恶婆婆在府上,家宅也不会安宁。
映月何尝不知,在这上京,生在官宦家中,若没有丝毫的依傍,日子只怕更难。
她们从小和苏婉禾一起长大,最是知道她的性子。
从前侯爷尚在,怎会让娘子受委屈,如今形式所逼,才会这样。
也不知道将来两人该如何收场。
“不知道。”映月摇了摇头。
“与其现在想这些,不如想想如何让娘子的风寒快些好起来。”
“糟了,娘子的药我还放在小厨房,该去热一热了。”云枝自责着走开了,映月摇了摇头,这个丫头总是这般冒失。
等她再转过身的时候,帐中的灯已经灭了。
裴珣这几日夜里都会和苏婉禾在一处,怀中温香软玉,睡得也格外好。
就像现在,营帐四周一片寂静,裴珣低头就能看到苏婉禾莹润的面色。
即便未施粉黛,也出尘如玉。
小巧的下颌,高挺的鼻尖,修长的脖颈,让裴珣的喉头滚了滚。
苏婉禾并非那种瘦弱无力的身子,揽在怀中,才知腰是腰,臀是臀。
夜里稍稍动作,便能感受到起伏的山峦,裴珣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忍了又忍,夜里看不见,倒也算了,现在人就在自己的眼下,裴珣不想忍了。
他将人搂在怀中,看着苏婉禾沉静的睡颜,低着头将人啄了好几口。
从额头到鼻尖,从侧脸到唇瓣。
为了防止将人弄醒了,裴珣不得不放轻了力度。
但这种事情,也不是说控制便能控制的。
一旦沾上她的唇,裴珣哪里还愿意再放开。
从前不知滋味,尚且可以清心寡欲。
此后怕是再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