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微h(1 / 1)
脆弱且容易掌控,任何一个人见到梁洁也许都会产生这样的评价,但谢清绪知道,梁洁本性刚直,宁折不屈,如果不是仗着她内心对自己的情意,谢清绪也不会轻易带走她。
他将梁洁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她的睡衣太薄,不如说是谢清绪故意为她准备的,这样更方便享受撕裂衣物的快感,也能轻易的探入她的身体。
手机停止了震动,谢清绪抓住了梁洁不安分的双腿向上掰,她没有穿内衣,花穴翕动着粉嫩的鲍鱼肉招诱着人来吃。
谢清绪确实也这么做了,他伸出自己的舌尖,灵活像个勇士在小穴冲锋陷阵,逼得梁洁爽出吟叫,她的淫液其实一点也没有想象中腥臊,反而很清甜,确切的说,是一种近似于菠萝的口味。
男人毛茸茸的头顶拱在自己的下腹部,色情的口水啧啧声和舌头与肉膨胀展开声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梁洁将自己手五指张开不自觉地插入谢清绪的黑发中,他的毛发不像他的气质一样冷硬,反而很软,摸起来就像是小动物的毛发。
谢清绪在花穴里猛嘬了一口花液,喂到了梁洁未设防的嘴中,他几乎是逼着女人吞下去的,“尝尝,很好吃。”
不忘珍惜的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旁残余的汁液,他刻意的下流并不让人厌烦,倒是处处性感。
乳尖挺立透着睡衣露出顶端的形状,谢清绪用手捏了捏,他时常惊讶于女体的奇妙,粉色乳晕趴着一小团也会硬成这样,“真是不乖的坏姐姐,明明自己也有感觉,还老是逃避,忠诚于快感不好吗?”
“你看,小穴现在还在咕噜咕噜的流水哦。”谢清绪两指夹起一缕粘液,拉丝拉的很长。
梁洁意识到和眼前的人继续挣扎下去没有出路可言,她软声讨好:“我也想做的,那你帮我把手上的绑带解开好不好,人家痛痛……”可怜兮兮的强调和手上磨出的红痕成功让谢清绪放下了警惕。
太过欣喜梁洁的变化,他脸上的表情还不及做出正确的转化,呈现出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的诡异交迭状态。
就是现在,梁洁拿过手机,滚到床边翻到了窗台上,厉声警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谢清绪心沉到了海底,他扯出冷笑:“你以为你逃得掉?这里不过叁楼,你跳下去不会死,只会残,摔断腿或者摔断胳膊都是常事,我不会嫌弃你,但那时,你能接受的就只有一辈子被我操的命运了。”
他一步步逼近,在梁洁短暂的迟疑里夺回了对她身体的主动权。
衣裙被撕碎成布片散落在脚边,连同衬衫。
这次没有了媚药的加持,感官的灵敏程度也增加了百倍。
肉棒进来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就让梁洁的脑中放起了烟花,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直在垂直角度冲下的那一截不断重复。
紧致的花穴是会呼吸,它们是活的,感应到肉棒就会张开自己的嘴吸允,千张万张嘴,潮湿火热,会用力收紧,像是海上的鱼妖,用歌声包裹住你,后又用麻绳缠住你收紧你让你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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