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1 / 2)
至于法器月仙钗上法阵迸发出的汹涌狂暴攻击力,在未受丝毫阻挡的情况下,汹涌至罗同华面前时,却如同撞上了一座挺立千秋的山峰般,尽皆崩毁在山脚下。
罗同华前出右手掐诀翻覆下压,食指前出一点,一按。
柳阿紫身不由己地双膝发软,跪下。
“柳阿紫,世音宗因你与萧柔华两代宗主,表面清淡与世外,实则暗中与恶人勾结,谋害官方要员,干涉国家机关事务,几次三番视国法于无物,肆意踩踏红线雷区。”罗同华语气清冷,威严,在山谷中回荡,在每一名奇门江湖人士的耳畔震响:“鉴于奇门江湖复兴仅二十余载,至今繁荣不易,且任何宗门流派及术法皆为玄学历史瑰宝,官方不忍以强力毁之,故而多次给你们机会,希望你们迷途知返,悔改认罪,然而你们竟公然挑衅国家机关,并以阴谋诡计,意图杀害公务人员,毁官方清誉,挑起江湖与官方矛盾冲突,实为十恶不赦!岂能饶你?”
奇门江湖众人大惊失色。
至此,斗法导致极具紊乱的天地五行磁场,这才引动了异象骤升。
大地仿若在肉眼可及的情况下,出现了诡异的缩地成寸假象,四周虚无结界产生,便似与世间相隔。
雷电交错在结节边缘,不断炸响出骇人心魄的声音。
似乎,当结界被天地压垮,身处结界之中的人,都将无故消亡。
罗同华单手一握,强横的术法力量在意念的控制下,席卷上品法器月仙钗不断发出的攻击波动,继而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隔空取物绝学,将月仙钗夺入手中,继而松开,任其悬浮于空中,罗同华右手虚空绘符布阵。
“破!”
罗同华轻轻呵斥,但见那精美绝伦的月仙钗,瞬息间扭曲,碎裂。
化作灰尘,细碎落地。
身不由己跪在地上的柳阿紫磕头如捣算,连连喊叫着:“我,我认输,认输……”
罗同华食指遥遥一点柳阿紫。
数道可被谷中奇门江湖中人尽皆可见的术法能量波动,便如细线般穿透了柳阿紫的身体,继而勾回环绕,一圈圈一层层,如同春蚕吐丝,将柳阿紫包裹在了一个无形的茧中,难以脱困。
“为了保全世音宗和宗门术法,不至被你们带入毁灭,为了以儆效尤,不使江湖无矩而混乱,萧柔华被废除后,你,也必须被废去修为!”
罗同华此言一出,便收回术法。
柳阿紫浑身经络尽碎,本元被抽取一空,意念被斩断,五脏六腑七魄,皆遭受重创,再无生出一丝本元的可能性。
罗同华举目四顾,在骇人的,被虚幻出的恐怖术法结界中,扫视一众奇门江湖中人,淡淡地说道:“世音宗此次无理挑衅官方,是为初犯,但对于整个奇门江湖来讲,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言罢,罗同华负于身后的左手一摆,虚无结界散去。
罗同华大步往世音宗后山门走去。
山谷内,寂静无声。
无人不心生骇意。
这,是警告。
亦是立威!
第708章 乡下的订婚宴趣事
秋去冬来。
平阳市地界,在元旦这一天,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与市区和县城里的绝大多数民众们不同,平阳市乡下的老百姓们,除了学校师生以及企业厂房的职工们因为放假而高兴之外,对于元旦,似乎并没觉得是一个值得庆贺的节日,该干啥干啥……
远比不得华夏农历那些传统节日时的氛围。
然而今年的元旦,对于金州县东王庄乡东王庄村王柱一家,以及关庙乡河塘村的苏成一家人,却绝对是喜庆的日子。
因为,这一天,是苏淳风和王海菲订婚的大喜之日。
其实订婚,在平阳市乡下人看来,本来也没啥值得大操大办的,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准姑爷和媒人、自家一个嫂子,到女方家里吃顿中午的饺子,而女方家则是张罗几个亲戚本家的人,尤其是女方多找几个嫂子,一起来包饺子,给新姑爷包一些诸如辣椒馅儿、芥末馅儿、糖馅儿、醋馅儿、苦馅儿、咸盐馅儿的饺子,让姑爷吃饭时受点儿委屈,酸甜苦辣咸尝个遍,继而大家热热闹闹一乐呵,双方交换定亲贴,这亲事儿,就算成了。
不过,这次订婚的男方,那可是在整个豫州省乃至全国都有了名气的万通物流集团董事长苏成的长子苏淳风。
订婚自然不能依着家乡的风俗简单办了便是。
如今家境已然富裕起来的老王家,这次可真是不惜拿出了血本,借用了村里东王庄村中学的几间教室,花费了一万五千多元,正儿八经地摆上了四十多桌酒席,可劲儿地遍邀亲朋好友以及街坊四邻,还让男方的亲戚本家也都来——虽然之前老苏家已经表了态,花多少钱老苏家包圆了,可依着咱平阳乡下的规矩,订婚是由女方包揽的,当然,这次女方花得也委实太多了点儿,但老王家不能让人笑话了,哦,闺女攀了高枝儿,咱老王家就没出息的就连闺女订婚都让亲家出钱?
那可不行!
好嘛,王柱两口子真是花钱花得心尖儿都疼,但高兴!
但订婚宴开始没几分钟,被叫到帐房屋的王柱两口子就有些傻眼了——好家伙,仅是上礼的钱,就四十多万元!
看着礼单上的那些一个个不认识的名字,两口子坐在这间教师办公室当做帐房的屋里,面面相觑,管账的本家大哥和一位本村也是本校副校长的街坊,也都有些傻眼和害怕地用身体死死地挡着塞满了几十万现金的抽屉。
“这,这些人,都是谁啊?”王柱哆嗦着看向本家大哥。
大哥苦着脸说道:“西头那间的客人们,说话口音都像是城里的,应该是,是亲家的朋友……”
“他爹,这些钱可不能花,以后还得回礼呢。”王柱老婆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位副校长推了推眼镜框,颇有见识和学问地说道:“依我看,这回礼的事儿,你们两口子就别瞎操心了,也不想想,苏成是谁?他那些认识的朋友,哪个不是开着豪车来的?瞅瞅学校里现在停的那些车,有哪辆是你王柱的亲戚开来的?我跟你们说吧,你看看这账单上的礼钱,一万两万三千五千的,但凡破千的,都是苏成的朋友,你老王家这些亲戚还有咱村的街坊,都没过百的,那,还有五块钱的呢。其实啊,苏成这些朋友,随份子纯粹就是走个形式而已,他们根本就没把份子钱当回事儿,如果真在意,他们每个人拿出十万二十万都不是问题。所以呢,就没打算让你们回礼,人是看的苏成的面子,将来回礼也是苏成回,你还指望着人家里有孩子订婚结婚,还邀请你王柱?”
王柱怔了怔,点头道:“那回头我把礼钱给亲家。”
“呸!”副校长啐了口唾沫,瞪眼道:“你这不是给苏董事长闹难堪么?他能要这些彩礼钱么?行了行了,你们留着花吧啊,别得了便宜卖乖!要我说,现在你王柱该干的事儿,就是赶紧去买几台小太阳电暖风,在那间教室里吹上热风,弄那么几个破铁炉子放着,也忒难看了!”
“对对对!”本家大哥比自家兄弟和弟妹反应还要快,赶紧站起来拍着屁股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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