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婚姻出了问题,就想出这种歪门邪道。陈诗羽说。
林涛说:就是,就是,婚姻出现问题了,应该好好沟通。
这可不一定。韩亮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你敢保证,没有女人去找死者复制过sim卡?
说的也对。林涛说。
你究竟有没有主见?陈诗羽看着林涛。
其实吧,你们说的不矛盾。这种案子被骗的,通常是对婚姻不信任的人。林涛挠挠脑袋,说,而且,他们在婚姻中的交流,也总是无效沟通。走投无路了,只有选择这样的歪门邪道。所以,和性别还真是没多大关系。
但我们见过的案子里,陈诗羽皱皱眉头,说道,男性对女性疑似出轨的反应,还真的会更加激烈。有个案子里,就因为无端的怀疑,男人直接砍死了自己的妻子,事实上妻子压根就没有任何出轨的行为。本质上,这些男人还是把妻子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是物品,所以才会担心被人抢走吧?
啊?有吗?林涛看着陈诗羽说。
韩亮没有反驳,但是我却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接下来的十来天,我们勘查小组只有程子砚一个人天天忙忙碌碌。
视频侦查工作的烦琐程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当我们看到程子砚拿着好几个t的视频数据天天焦头烂额的样子,就知道奢望她在几天之内就发现线索显然是很不科学也不现实的。
然而命案发生,是没有什么规律的。有的时候扎堆来,而有的时候,则一个月都没有动静。
不过,随着命案发生率的降低,申请重新鉴定伤情的案子数量倒是多了起来。在这闲着的十来天里,我们是一点也不轻松。大量的伤情鉴定被集中地约在了这一段时间来厅鉴定,而并不喜欢这项工作的我们,不得不每天受理鉴定、申请医院临床会诊、撰写鉴定书。
大宝天天愁眉苦脸,但是在我们的威慑下又不敢施展出勘现场、不长痔疮的乌鸦嘴,只能唉声叹气地在电脑面前抄病历、写鉴定。
我见勘查组士气不振,总觉得应该采取一些什么措施。恰逢铃铛的生日是周末,我又想到了黄支队在十来天前提出的邀请,于是策划着搞一场秋游活动。
听说去钓龙虾,大家一呼百应,就连从来不吃小龙虾的陈诗羽也高高兴兴地应了邀。
虽然韩亮觉得我们此举很是幼稚,但是迫于陈诗羽的拳头威慑,不得不和我一起一人开着一辆车,载着满满当当的人,去了位于龙番市东面郊区的一座小山之下。
这里的地形特殊,天然隔出了大大小小好几片野生鱼塘。黄支队的朋友正是将这片地区给承包了下来,然后在小湖之中抛洒鱼苗,养殖鱼的同时,给游客提供垂钓的场所。可能并没有广告宣传,所以来垂钓的游客并不多。除了我们这一大帮人以外,还有对面远处坐着的一对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