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查工作还没有结束,尸体还没有检验,物证更是没有检验。所以说什么证据链还为时过早。汪法医说,不过通过初步勘查,室内似乎除了老两口的痕迹,就没有外人的痕迹了。房门门锁和窗户都是完好的,也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虽然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网,但是你看看,十七楼,无论从下面上去,还是从上面下来,几乎都没有多大胜算。
你的意思是说,基本上算是个封闭现场。林涛说。
汪法医微笑着点点头。
看来这个案子,又是个简单的案子了。我拍了拍手上黏附的草屑,站起身来说道。
坐了五个小时车啊,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大宝说道。
我拍了一下大宝的后脑勺说:简单的案子,总比复杂到难破的案子强,对不对?
因为考虑到自产自销,专案组就设在局里了,这里也没有个临时指挥部。汪法医伸手指引到,我们到勘查车里去坐,派出所所长在那里等我们,和你们介绍一下死者社会矛盾关系的背景。
我点头离开现场,往勘查车走的时候,碰见了刚刚跟过来的程子砚。
我查了附近的监控,小区附近凡是能照得到出入口或者现场的监控,都坏了。程子砚遗憾地摊了摊手,说,网上都说一发案,监控就是坏的。其实现实中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还真是挺高的。
那是因为监控维护费用高,所以很多民间的监控都是摆设罢了。林涛说。
我估计监控没多大用了。大宝笑着脱去了鞋套。
确定是自产自销了?程子砚好奇地问道。
基本上吧。我说,走,去听听前期情况。
来到了勘查车里,派出所所长已经等候在这里了。专案沟通、指挥,在某种程度上是需要严格保密的。犯罪分子杀人后返回现场探听情况的事情并不少见,如果专案部署不注意保密,很有可能会把警方的牌亮给犯罪分子看。所以虽然在现场没有征用或搭建临时指挥部,我们听取前期情况的地方依旧设在比较私密的勘查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