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不正常!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这种不正常在乐小颜还有米凝来的时候更甚,她们简直把谈倾当玻璃娃娃一样供着,深怕哪里磕着碰着,当然同时被供起来的还有她。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她多久。
这日心叶像往常一样,借着谈倾出门去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的时候,摸进她的房间偷偷上网玩游戏,然后在等待游戏官网读数据的时间,不经意翻开桌上的一本书,里面夹着的一张单子进入他的眼帘。
谈倾打开门进来,边换鞋边朝屋里说:“心叶,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这是她每次出门回家都要问到的一句话,然而等她换好拖鞋进来时,却见一向嘻嘻哈哈的人难得摆了一张严肃脸端坐在沙发的一端。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关心的话在触及茶几上的一张化验单时戛然而止。
谈倾扶额,她怎么还留着这个东西呢!
心叶此刻心里正在天人交战,她和向北一直最担心的就是谈倾的感情问题,二十几岁的人了一场恋爱没谈,就连一丝暧昧也没有,若不是长期接触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取向有问题。现在倒是可以确定取向没问题了,但是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谈倾就在眼皮子地下,除了自己的老公,她没有跟任何男性接触。如果是正常男女朋友交往,会好几天不联系不见面吗?而且这个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里充斥的都是单身女性气息,没住在一起,不联系,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呃!我可以说那是别人的吗?”谈倾小心翼翼的在心叶旁边坐下。
“别人的?别人会写上你谈倾的名字吗?别人的,这段时间乐小颜和米凝来的时候,要对你左叮咛右嘱咐吗?她们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想到就她被蒙在鼓里,心叶就感觉很气闷。
面对心叶的质问,谈倾很无奈,一边伸手帮她顺气,一边解释说:“我就是怕你知道后像现在这样激动,所以才不敢告诉你。”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告诉心叶就等于告诉向北,而向北是宋思远公司旗下的艺人,按向北的性子,绝对会闹到宋思远的面前,谈倾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个问题。
她的迟疑落入心叶的眼中,就是加重了内心的猜测,只见她一个挺身站立起来,拉着谈倾就要往外走。
“现在跟我去医院,这个孩子不能留,ta会把你一生都毁掉的,走错了一步没关系,只要能及时回头就行。”心叶说。
谈倾扶住激动的心叶急忙说:“等等!等等!你别激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能误会什么,你一个人住,我在这几天又不见他来找你,如果不是见不得人至于这么躲着藏着吗?谈倾,我记得你是最讨厌那些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或者是有钱人家的那些情人,你为什么还要走上这一条路呢?你的自尊你的骄傲呢?”
话刚说完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她渴望谈倾获得幸福,但不是这种短暂的危险的幸福。
心叶脸上的心疼和担忧刺激这谈倾的泪腺,虽然她朋友不多,但贵在每一个都真心真意,也就是这样的朋友才会在知道你犯错的时候直接指出来。
“我已经结过婚了,这个孩子是在婚姻期间怀的。”面对真诚的朋友她愿意坦诚。
注意到心叶脸上的疑惑,谈倾继续说:“但就在我遇到向北那天,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
结婚、离婚!一连串事将心叶弄得晕晕乎乎的。
怕她着急谈倾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心叶,然后将自己这段短暂的婚姻简要的说了一遍。
大学毕业的谈倾有了自己的能力,便想要完成母亲唯一的遗愿,将母亲的坟墓从谈家祖坟里移出来。
因为移坟需要父亲的签字,于是十几年不曾亲自联系父亲的她,第一次给远在海外的父亲打了电话。
对于接到女儿电话的谈父很高兴,表示没有问题他愿意签字,但是希望她能到家里来看看他。
刚好大学毕业还没有上班的她有空闲时间,便同意了父亲的请求,这也是当初毕业后她急急忙忙出国的原因。
只是那时的她没有想到,等待她的会是一场利用。
谈父的公司因为一个决策错误,陷入经济危机,摆在公司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被大公司吞并或者重组,二是拉到赞助商,引进外资度过这一时的难关。
机缘巧合下谈父在宋思远的钱包里看到了一张照片,一张酷似女儿的照片。
陷入重重危机中的谈父决定冒险一试,要知道若是能争取到宋氏的投资,不仅能度过眼前的危机,还能将公司提高到新的高度。
于是在谈倾到达美国的第二天,谈父就为女儿举行了盛大的欢迎派对,宋思远自然在邀请名单之中。
注意到宋思远在见到谈倾的那刻有片刻的失神,谈父觉得自己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派对之后,谈父对谈倾挑明了目的,只要她能争取到宋氏的投资,他立马在迁坟同意书上签字。
谈倾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在父亲那祈求的视线后面看到了更深的贪婪,然而母亲临终前就只有那一个遗愿,只能答应父亲去试试,毕竟她不认为那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物会因为平凡的她而对一个即将面对破产的公司伸出援助之手。
然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宋思远竟然同意了注资谈父的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回忆的羁绊(二更)
在一次次的接触中,谈倾明白宋思远不是一个安于别人算计的人,特别是她这种带着目的去接触他的人。
深思熟虑之后,谈倾站在了宋思远面前,交代父亲的计划,并将父亲公司内部的财政危机和盘托出,希望他能慎重考虑投资的问题,她不希望达到目的之后惹上一个更可怕的麻烦。
当时的宋思远依旧维持着以往和煦的笑容,然后将公司最近要投资竞标一个大型工程的事告诉谈倾,他需要一个平稳安定的身份来稳固公司的形象,而结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成熟稳定的已婚男人,总能让人的信誉度提高。
而他对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并不感兴趣,身边其他女人又都是带着各种目的来的,当然谈倾也不另外,但是谈倾的目的毫不掩饰,直白的摆在他的面前,所以他才会半推半就的接受谈父的安排。
这一套说辞谈倾可不相信,但是接下来的宋思远拿出一份合约,明确标明了这场婚姻关系可以在竞标结束后终止,婚姻生活各不干涉对方。
这份合约似乎对双方都有利,而且没有束缚双方都可以随时结束。
对于早已对婚姻失去信心的谈倾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好提议,与其将来找一个将就的人,还不如已合作的方式开始一段婚姻,至少这中间不会有谁要求感情的投入。
谈父不知道他们私下的交易,被告知两人打算结婚时,乐得忘乎所以,甚至将公司百分之八的股份拿出来做谈倾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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