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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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医师变古代剩女,面临穷的掉渣的家,和即将被赶出的家门的命运。

她决定大干一场。

医治嫂嫂坏心肠,保住自己有家归。

医治娘亲狠心肠,保住自己不被卖。

医治哥哥实心肠,保住自己有靠山。

发家致富难上难,好在咱一技在手,天下咱都会有!还有了一只腹黑大灰狼,诱惑自己陷情网。且看咱如何与狼携手,发家致富,苦尽甘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追查真相

屋子里,颠鸾倒凤的人,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转头看向门口,镇西侯夫人身旁的丫鬟提着照明的宫灯,将一行人的面色清晰的映入了镇西侯的眼睛里。

一时间,镇西侯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调戏身旁伺候笔墨的丫鬟,被镇西侯夫人逮个正着的时候。惊吓的猛然离了肖惠的身,跪坐在床榻上,急切的想要解释。

倏然,记起他紧张作甚?怀中的美娇娘不是他的良妾么?

只是,夫人这见鬼的模样又是怎得?难不成她是要反悔不成?脸一沉,顿时郁结于心!

肖惠听到动静的时候,不敢看向门口,早就身子一滑,缩在了被中,将自个遮得严严实实。蓦然,她的夫君起了身,被子滑到了她的胸口,皎白的月光将屋子里的一景一物照映得格外清晰,连同与她行周公之礼的男子。

肖惠呆愣的看着蓄着胡须的镇西侯犯怔,旁人都道镇西侯世子风流倜傥,风月齐光。眼前的男子虽然俊朗,可却是上了年纪,大约在三四十左右。

念头一落,肖惠脸色蓦地惨白,镇西侯世子年约二十四,他却是三四十,显然是误闯的登徒子!震惊之中,肖惠强烈的感受到一丝屈辱,小手紧紧的拽着被子,因这屈辱她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人是给她送膳食的丫鬟领进来的,她那时候羞涩,低垂着头,直到熄灯上床她也是紧张的闭着眼,不敢看她的夫君。肖惠眼睫颤动,泛着泪水,慢慢的转动着目光,看向门口,一眼便看到与床榻之上的男人容颜七八分相似的俊美男子,肖惠浑身僵住,泪水从眼角滑落。

错愕,惊恐,屈辱,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她心中激荡,这突然而来的意识,令她无法接受。大脑思维陷入了一片空白,肖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保持冷静,濒临崩溃的大喊:“啊——”双手紧紧的拉扯着被子遮掩住面庞,泪水肆意的流淌,紧紧的咬着唇,压抑着不许自己哭出声。

她不知道是她弄错了,还是侯府弄错了?

明明她是嫁给镇西侯世子,怎得变成了镇西侯?那样相像的两个人,她再如何蠢钝也能明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镇西侯夫人以镇西侯世子纳妾的名头,将她纳进府。最后与她洞房的是镇西侯,她算什么?算是谁的人?传出去,她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肖惠所有美好的幻想破灭,绝望铺天盖地的笼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肖惠的一声惊叫,将门口一行人拉回了思绪。

镇西侯夫人脸色煞白的后退了几步,紧紧的握着搀扶着她的丫鬟的手臂,因大力的掐进丫鬟的肉里。丫鬟疼痛得面容扭曲,却不敢呼痛,强忍着钻心的痛。

镇西侯夫人手指指着屋子里的人,面部抖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过震惊了!

她都看见了什么?她的夫君,替她的儿子行了洞房礼!

荒谬!简直荒谬!

一度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瞧错了。闭了闭眼,再度睁开,依旧没有改变。厉声呵斥着香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才想起了她来时,香琴的反常,恐怕她早已知晓里头的情形!

香琴扑通跪在地上,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夫人,奴婢先前有按照您的吩咐,领着世子爷过来。世子爷半道儿遇见了侯爷,侯爷急赶着出府,世子爷便与侯爷说您个给侯爷纳了一房美妾……后来世子爷随奴婢到了紫薇园,可是,可是世子夫人回府,寻人遣世子爷进宫请太医,人就走了。安顿好世子夫人,奴婢催促世子爷过来之时,已经晚了。之后您都知晓!”

镇西侯夫人心中发堵,这是她自己做的孽!

若不是哄骗郑一鸣,待他木已成舟后,再一一告知他真相,也不至于发生这等事!

心中却更恨镇西侯,这浑不吝的东西,成日里见不着人,但凡听到一丁点府中纳了新人的消息,便别谁都得劲儿!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只得认了。想着肖惠这原是儿媳,这会子成了她的姐妹,心口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在戳,阵阵的发疼。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女人是您给我纳的妾?”郑一鸣原是看着屋子里的一幕,惊呆了!不知香琴有何居心,竟领着他来父亲新纳的姨娘房中。可听到后边,不对味儿,缓过神来,冷笑道:“您是怕我会拒绝,先将我糊弄住,先斩后奏!特地将珮儿走开,好让我生米煮成熟饭?您如今瞧着父亲与姨娘在一块儿心里头是何滋味?您有为珮儿想过?她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儿,您给她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张罗给我纳妾!她心里就好受了?您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儿,就莫要强加在珮儿身上,她与您一样,同为女子。”

郑一鸣看着母亲愤怒的神情,冷笑道:“劳您这般煞费心思,最后却是将自个给套进去了。您日后再想折腾,喏,好好折腾父亲去吧!珮儿腹中孩子有半点闪失,日后便莫怪儿子不孝顺。”

郑一鸣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他心中觉得母亲的作为令人可气,结果令人可笑、可悲。但是他全副心思都扑在了萧珮的身上,更加的心怜她。未曾料到,母亲在她十月怀胎的时候,暗地里谋划着给她的夫君塞女人。

萧珮为见红焦急的模样,跃入郑一鸣的脑海,紧握着拳头,加快了脚程,想要快点赶到萧珮的身旁。

镇西侯夫人被郑一鸣的话砸晕了头,捂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弯下了腰,泪水涌了出来。

造孽!

是她造的孽!

“夫人!夫人!”

香琴与嬷嬷看着镇西侯夫人似要昏过去的样子,焦急的搀扶着她,将她移回了正院。

紫薇园里,恢复了寂静。镇西侯看着躲藏进被窝里的肖惠,沉吟道:“这事儿虽是误会,我断不会推脱责任。事已至此,你便留在我房中。至于外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镇西侯拉了几下被子,才拉开。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全无生机一心求死的模样,叹道:倒是一个贞烈的。

“我与鸣儿相比,倒有点委屈了你,今后我定不会亏待了你!年纪轻轻的姑娘,何至于寻死?你本就是侯府里新进的姨娘。”镇西侯也无兴致,眼底闪过一抹阴霾,起身穿着衣裳,打算去镇西侯夫人的屋子里,顿了顿,回头道:“死比生易,好好想想你入侯府的目地。”

“嘭——”

门扉再度被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肖惠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接连滚落了下来,洇湿了枕畔。

她看着生养自己的姨娘在府中的日子艰难,打小便下定了决心,不求大富大贵,即使是嫁入寒门,只要是正妻她都愿。可惜她的嫡母不是个好的,府中的庶女都被她用来替她的儿子铺路。为了让姨娘好过,她同意了给人做妾。听到她未来的相公是镇西侯世子,便遣人去打听,几番打听下芳心暗许。可最后,却是成了她倾慕之人的父亲做了妾!

听着外面的那些对话,肖惠心中苦闷不堪,更觉屈辱。原来是镇西侯夫人导出的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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