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乐言直觉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但毕竟是一直当做家人的长辈,思思也总是麻烦他们照顾,她心里过意不去。老人家的子女都不在身边会觉得空落落的寂寞是人之常情,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唯有跟池睿说抱歉了,他倒不是很在意,“没关系,请客也不急在今天,你记在心里就好。有事儿就早点回去吧,我也差不多了,送你一段儿吧!”
她误食了迷/幻/药之后这两天有时偶尔有头晕不舒服,没敢开车,没想到他已经留意到了。
两个人一起下楼,出电梯门的时候乐言留意到池睿的深色西服不知在哪里蹭到了,肩头位置一片白灰,于是放慢脚步帮他拍了拍。
池睿嗅到她头发上的香气,不自觉地停下脚步,轻声问:“你用什么香水?”
她笑了笑,“我没有用香水。”
何薰喜欢在商家打折的时候一次性买很多东西囤着,所以她自从搬去跟何薰住,日用品都被大包大揽跟她用一样的,香气很浓郁,就不再单独用香水了。
她以前最初开始用的香水是穆皖南送她的,不管是不是出自他自己的挑选,总之后来她就一直用那个牌子,已经成了习惯。如今再洒在身上,只会让她一再地想起他来。
或许也是时候换一个新品牌了。
尖锐的喇叭声响起,乐言和池睿回头就看到穆皖南的车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来,露出斯文却布满寒霜的脸,“你们在干什么?”
池睿将乐言拨到身后,“下班了打算顺路送我的漂亮女下属回家,免得她在半路被人欺负。”
穆皖南的目光又冷硬几分,寒声道:“既然知道你们是上下属的关系,难道不是应该避嫌吗?”
“那你们是离婚夫妇的关系,你怎么不知道要避嫌?”
穆皖南的眼刀凌厉得几乎可以杀人了。乐言上前挡在池睿面前道:“算了,别吵了,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们走。”
“你不是要去我家吗?”穆皖南在她身后不无嘲讽地说,“让别的男人送你去,是不是不太好?”
她顿了顿,回头看他,“你不要误会了,我去你家里只是为了看望长辈,跟我们之间的事没有关系。要是你觉得这样就要限制我正常的人际交往,那麻烦你跟伯母和爷爷奶奶说一声,我就不去了。”
池睿在一旁看了看她,弯起唇角,他就喜欢她这种偶尔有脾气的样子。
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的车位,忽然之间真的很有揽住她的腰大步奔过去的冲动。
雄性宣誓所有权大概是一种本能吧,他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小女人居然也生出占有欲来了?
然而两个人并肩没走几步,穆皖南就大步追了上来,拉起乐言的手腕就走。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踉跄着被他拉到车边塞了进去。
池睿气急败坏地朝他们跑过来,“喂,姓穆的,你放开她!”
穆皖南已经坐在她身旁关上了门,气定神闲吩咐司机:“开车!”
乐言急匆匆回头看,池睿追不上他们,气得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
她咬牙看穆皖南,“你太过分了,放我下车!”
“怎么,心疼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跟这小子亲密到同进同出的地步了,我今天要是不出现,你是不是真打算带着他一起上我们家去了?”
☆、第32章 欺负她
“我跟他怎么样都不需要向你解释!你放开我,让我下车,不然我喊人了!”
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刚才还是扣着手腕,现在已经扣在她的掌心里。
“你喊吧!”他竟像个恶霸似的,还带着笑,瞥了一眼前座,“老刘也不是外人了,他应该不会管的。”
司机老刘像完全没听到,只顾专心驾车。
乐言气急,摁下车窗,冲着外面喊:“救命……”
穆皖南却已经俯身过来,压住她另一边的肩膀,唇吻在她的唇上,把那些来不及出口的呼救都吞下去。
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声音,重重贴一下就分开,谁知她唇上像是沾了糖,碰到就不想走了,忍不住地辗转厮磨,舌抵在她唇上又刷又顶,诱使她放松一些好攻城略地。
乐言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唇上又热又潮湿的力道让她下意识地想躲,手撑在两人之间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撼动不了。
车窗外有轰鸣的引擎声靠上来,乐言的余光已经看到那是池睿的车,穆皖南显然也看到了,想要升起车窗的手重新收了回来,得意地揽住她吻得更深更投入。
池睿的跑车发出长长的嘀声。
乐言又羞又气,蜷起膝盖往上顶才终于将他掀开了。
她差点窒息,捂着嘴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满是控诉。
穆皖南重新升起了橱窗,唇畔带着胜利的笑意,对司机道:“前面上立交,甩掉旁边那辆车。”
“好的,穆先生。”
…
车子终于停在穆家大宅门外,而池睿终究也没有跟上来,中途变道去了别的方向。
大概他看到他们往穆家大宅方向来,已明白确实是家事,不想让她难堪。
穆家长辈除了穆皖南常驻在外的父亲之外都在家里,戴国芳看到两个人一道出现,显得很高兴,“我跟皖南说你今晚要过来吃饭,没想到他就去接你过来了,真好。听说你们现在上班地点离得很近,平时也经常见面吗?”
乐言有点尴尬,“其实也不是很常见……”
“妈,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吧,菜都烧好了吗?”穆皖南打断她们。
“好了好了,过来坐吧!”戴国芳白了儿子一眼,拉着乐言压低声音道,“这小子刚才没又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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